个a生孩子时闺蜜去陪产了,我在产房外透过小窗口看着,a比六个月前丰腴了不少,双腿大开孕肚高涨,全身皮肉紧绷,显然是在用力。
闺蜜就靠在门口陪着他,也没出声。他的肚子太大了,完全挡住了他的视线,照理说是看不见月月的,可他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一直挣扎着往门口看。
两个小时了,男人已经脱力了三次。医生没有办法只能强制他发情,来让生殖腔的口开大一些。他开始挣扎,又被上了束具和尿道棒,只能把发泄不出的精力集中在身下。
孩子的头出来了,混着粘液和大滩的血,可偏偏这时月月开门离开了,被捆在手术台上的a剧烈的挣扎,嘶哑的惨叫和祈求也没能让她驻足。
“怎么不多呆一会?”我扶着她在旁边坐下。
闺蜜轻轻的靠着我:“没什么好看的了,他不是快要生出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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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月她走了?”男人的表情苦涩。
“嗯,你先好好休息,她晚点就过来。”我正准备去一边坐着,就看见一群医生推着工具进来了,我觉得奇怪,就问他:“这是要做什么?”
没想到这家伙嘴还挺硬,他偏过头去,语气冷淡:“不关你的事。”
哎我这爆脾气,什么叫不管我的事?我马上就拿出手机拨通了闺蜜的电话:“喂,月月,我给你说”
他对我怒目而视,手臂上青筋暴起,仿佛如果不是被捆着就要跳起来打我。我能怕他?我冷笑着和他对视,继续说道:“你那个男朋友啊”
我故意把话头拖长,他果然还是怕我告黑状的,没多久就屈服了,用口型告诉我:“你别给阿月说,我都告诉你。”
我满意了,话头一转,说:“你那个男朋友恢复的不错,最近草莓挺新鲜的,帮我买点回来吧。”
“说吧,怎么回事?”我挂了电话半倚着墙问他。
他一五一十说了。
哎,果然是个疯子,居然想趁着生殖腔被孩子撑开,手术插入电击片来增加生殖腔的敏感度,再配合特殊的药夜,让自己的生殖腔变得像o一样水多又敏感。
到底是爱的太深,连a的尊严都不要了。
11
孩子满月时我带了礼物去闺蜜家庆祝,门是那个a开的,闺蜜在沙发上玩着手机。
a比生完孩子时精神了不少,一身灰色的棉质睡衣,一副被滋润过的样子。
我只能凭空猜测他们现在的感情不错,完全不知道在a刚出院时是怎么跪在地上求她,求她给自己一点时间锻炼走形的身体,又是怎么脱光了裤子趴在病房里,在随时都有可能来人的地方,翘着屁股露出自己软的流水的穴。
就像我现在抱着闺蜜窝在沙发上,看着他眉眼温和,端着果盘过来,也完全不能想象他的穴里塞着个会吐水的假阳,还时不时的释放电流。
好吧,我现在猜到了,毕竟没有谁会平白无故突然半跪在地上,然后裤子湿了一滩吧。
水果撒了。
闺蜜懒洋洋的起身,看了那个a一眼。我发誓,真的是软绵绵的一眼,结果那个a直接两腿跪了,发着抖爬到闺蜜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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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长针眼了。
那个a当着我的面脱光了衣服,跪趴在地上往穴里塞水果,没错,就是刚刚撒出来的一盘,闺蜜让他全部“吃”进去。
满满的一盘水果,塞的他肚子都鼓起来了,还要颤抖着摸索着他刚刚排出来的按摩棒,重新插进穴里。
泛着水光的嫩穴被强制撑开,男人一边小口的吸气,一边一丝不苟的执行闺蜜的命令。场面也不能说血腥吧,但确实有些残忍。
a抖着腿站起来让闺蜜检查,肚子鼓的和他怀胎时一样,闺蜜摸摸他光滑的肚子,然后把他扑倒了。
有些人真的是,都自顾不暇了还不忘揽着女朋友的腰,生怕她动作太猛磕碰到了自己。
宝宝啊,我只能和你相依为命了。我抱着孩子去书房长蘑菇。
姐姐养了只猫妖,盘亮条顺的小狸花,据说原型很漂亮,可惜我没见过。
姐姐似乎不喜欢他,当着人也在罚,纤瘦的少年跪伏在地上,挨了打,红愣子整整齐齐布满脊背。
罚完后他颤巍巍爬到姐姐脚边,睁着那双圆溜溜的眼睛,嗓音又软又可怜:“喵~”
姐姐揉了一下他的耳朵,那猫妖立刻漾开笑来。
今天我出门找乐子,看见一个极为眼熟的身影。
猫妖在外面和人打起来了,一挑五,又瘦又白的手抓着对方的头发往地上砸,沾了血的嘴角勾起一个笑,跋扈又嚣张。
猫妖回头看见了我,稍微一愣,却又只是挑衅又不屑地笑。
这是一个妖吗?我忍不住揉了揉眼睛。
那截如玉般润白的手腕上留着一片疤痕,是姐姐抽过烟随手碾上去的,圆形的伤疤一个叠着一个,由于日复一日的使用,怎么也无法痊愈。
他是被魂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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