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意和恐惧在心里翻涌,最后化成了一句堪称下贱的求欢。
“求您使用贱奴”
使用他,肏烂他,他想含着主人的精液,满肚子的滚烫的精液,他不知道怎么表达那种强烈的渴望,只是固执的认为——主人射给了他,占有了他,那他就还是主人的东西。
“这么馋?”
双手被握着举过头顶,随后天旋地转,他被转过去压在了地上,炙热的性器进进出出,他的手背在身后,被宋卿礼压着,连带着纤细的腰,狠狠下压,被撞的发颤的臀肉高高翘起,他像是被压制的雌兽,无力的承受着他的主人,他的主宰的耕耘。
好像心里的那块空缺好像被补上了些。
“先生!啊先生您肏的贱奴好爽先生好厉害好大贱穴被完全填满了啊啊啊啊!主人!呜呜呜主人”
美人卑微放荡的呻吟穿过帐篷,外面的黄毛被迫听了半程,他觉得自己的人头越来越保不住了,他懊恼的挠头,妈的,一开始就该跑的。
他感觉自己的脑子从来没有这么清醒,他四处张望,发现帐篷旁边有半个死兔子。
草,两位大佬一会饿了肯定吃不饱,我去打猎,对!我刚刚一直在打猎,我什么都没听见,我在打猎。
黄毛召出镜子,唰的一下钻了进去。
帐篷里久别重逢的性爱还在继续
宋卿礼抱着他靠着被子,两人的身下还紧密的连在一起。
怀里的美人像是在水里泡过,全身都透出情欲的湿粉,凌乱的长发披散在肩上,纤滑的腰轻轻摸上去,还发着细颤。
湿漉漉的眼睛仰慕的看着他,宋卿礼拨开他脸旁的白发,美人小宠物似的蹭上去,温热的脸颊贴在他的手心。
陆锦瑜的肚子被射满了,炙热的精华填满了他的空虚,小腹鼓起,像是怀了孩子。
难得的,两人都没有打破这久别重逢的存温。
忽然,帐篷外传来一阵响动,陆锦瑜习惯性的去咬指尖,他的邪祟可以给本体传递简单的信息,很适合用来探查消息。
犬齿刚碰到手指,他忽然回忆起高潮之下自己重复的话语,主人还在他的身边,他怎么又自做主张了呢。
“先生,奴能不能让小触出去查看一下?”
为了区别他召唤来的触手和其他邪祟,他们给它取了一个简单的名字,叫做“小触”。
“不用,一会我们一起出去。”
这附近他来的时候已经检查过了,没有邪祟的气息。总部催他过来,不像是为了任务,更像是为了让他们修复关系。
自从渔村的悲剧之后,总部就再没给陆锦瑜派发单人任务了,容易失控的武器,总要有人管束着才好。
宋卿礼夹起一缕白发绕在指尖,长久不语地望向门口,手中的头发也越绕越紧,陆锦瑜吃痛,下意识夹了他一下。
手中的白发松开,怀里的人不自在地动着腰,发泄后的性器被埋进温暖湿热的穴里,讨好的媚肉层层叠叠的缠上来。
宋卿礼捏起他的下颌,又轻轻吻了一下。
“换一条好看的裙子,我们再出去。”
陆锦瑜忽然抓住了他的手,身体前倾,泛凉的手指扣在他的手心,微微地颤抖。
“是主人”
他的心跳的飞快,手也抖的愈发厉害,整个人都像是要埋进对方的怀里,陆锦瑜呜咽一声,语气却更加坚定,他又叫了一声:
“主人。”
“嗯。”宋卿礼神情温和的应了。
陆锦瑜觉得自己像是泡进了一池温泉里,整个人都暖的厉害,他大着胆子捧着宋卿礼的手,软乎乎的,亲了一下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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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锦瑜捧出一条新裙子,深红色,衬的他的皮肤白里透红。
陆锦瑜的肚子里还夹着精液,满满的,主人怜惜他,赏了他一双手套,粗糙的结实的户外手套,被主人亲手塞进了他的穴里。
敏感的媚肉被塞满,粗糙的棱角稍微一动,就会擦到湿软的肠肉。
陆锦瑜红着脸,跪在他的身前,羞怯的从裙子后面偷看宋卿礼,像是新婚的妻子。
他自然不配做主人的伴侣。
但主人重新接受他的这一刻,他跪在主人面前的这一刻,这从心底滋生出的甜意,足够他永远珍藏在心里。
宋卿礼接过裙子,深红色欧式长裙,裙摆是繁琐华丽的法式刺绣,他展开裙子给地上的人穿好。
同色系的鱼骨束腰,被他一段一段地扯紧丝带,在后腰处绑了一个规整的蝴蝶结。
陆锦瑜被扶着走出帐篷,熟悉的窒息感像是一块石头压在胸口,繁重的长裙像是另一层镣铐,束缚着他只能小步地缓慢地行走。
体内的手套摩擦着软肉,浸饱了淫水的手套更加坚硬。
他像是一个漂亮的人偶,跟着他的主人,顺从的跪在火堆旁,火焰般的裙摆铺在地上,美人像是一朵盛开的玫瑰。
陆锦瑜的目光一直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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