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龙头,虽然因为内刺的原因从来没有硬过,却颤栗着淅淅沥沥的滴出白色的精水。
他断断续续的叫着,呻吟早就不成调子。
陆锦瑜像是个破口的水袋,顶一下,漏一点,紫红的囊袋变得干瘪,饱胀的膀胱也排空了尿液。
可那可怜的膀胱暂时无法恢复正常大小了,内里空空如也却无助地保持被撑大的状态,假阳的一点细微的运动都能带给他莫大的刺激,更遑论宋卿礼一直暴力而快速地控制阳具顶弄他。
陆锦瑜像是要把身上所有的水液都流尽,泪液唾液尿液溶在一起溢满了小半个房间。
他手脚发软却还是一点点爬到宋卿礼的脚下,被粗糙的鞋底狠狠踩进尘埃里,皮革的味道让他安心。
他露出一个崩坏又满足的笑,放荡的张着腿,气音虚微:“贱狗好爽主人多肏肏贱狗”
这次他没有撒谎了。
疼痛被强制和快感划上了等号,撕裂饥饿憋胀通通把他往欲望的深渊里推去。
黑暗的地下室里不允许人类长存,只有发情的母狗,一碰就流骚水,一打就浪叫的母狗会被关在这里,每天战战兢兢地祈求主人的临幸。
宋卿礼松开他时他就像一块浸透情欲的软肉,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支配权。
红肿的尿口无助地一开一合,冰凉的空气透进去也会让他绞紧了双腿发颤。熟红软烂的后穴下意识地吮着按摩棒,混着血的淫液从缝隙间流出来。
光是抬头就耗尽了他全部的体力,一双失神的眸子一瞬不眨地盯着宋卿礼。
宋卿礼恶劣地让按摩棒在他的穴里震动。
“唔”
那双眸子瞬间被泪水打湿,再次被强势的情欲一寸寸填满。
他已经射不出来了,发红的尿道无力地吐出透明的液体,过度使用的后穴被刺激到对快感近乎麻木。
陆锦瑜趴在地上喘息,伤痕累累的身体浸在他自己的精尿里,像是被玷污的玫瑰。
宋卿礼居高临下地观赏他,硬底的皮鞋赏赐般地碾过,脸颊、乳头、阴茎。
尘埃和血迹混杂在一起,火辣辣地灼烧着他的身体,陆锦瑜下意识地绞紧了双腿,又在触及宋卿礼平静的目光时,挤出一个讨好的笑,缓缓将双腿打开。
他的精神和身体都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像是被拉满的琴弦,一拨,便会断开。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掌握在宋卿礼手中,若是他想破坏他的人格,那就只是时间的问题。
冷静的面具下是更理智的疯狂,宋卿礼起身,一脚踢在了他身后的按摩棒上。
疯狂震动的按摩棒被踢地更深,软胶的头部将肠道完全捅开,残破的美人无助地瞪大双眼,紧绷到近乎痉挛的身体发出细小的微颤。
他哀鸣似的喘息,艰难的呼吸中带着铁锈的味道,脆弱不堪的身体强行被带上高潮。
“唔主人肏的贱狗好爽”
干涸的嗓子里勉强挤出骚话,陆锦瑜做好了强忍疼痛的准备,却察觉到熟悉的气息越来越远。
到这种地步了也不能让主人消气吗他近乎绝望了,除了这具快要被玩坏的肉体,他没有任何能献出去的东西了
本就沙哑的嗓音低了很多,卑微和祈求却快要溢出来了:“求您再肏肏贱狗吧,贱狗耐肏的您想怎么玩都可以”
宋卿礼停下了,但是没有说话。
陆锦瑜听不见他的声音,又不敢回头,只能试探着呻吟,他忍着再次被抛弃的恐惧开口,殊不知这叫声听着滑稽又可笑。
沙哑,颤抖,完全不成调子。
皮鞋踏过满是灰尘和血迹的地面,最终停留在他的面前,宋卿礼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冷漠的眼中印出熟悉的面容。
瘦了,狼狈了好多。
一颦一笑皆具魅惑的美人只剩下了勉强支起笑容的骨相,发颤的眸子里是讨好和藏也藏不住的畏惧,似乎他一句话就能摧毁这个疯狂又乖顺的灵魂。
宋卿礼法地蹭着。
漆黑的皮鞋像是上了一层油光,粉嫩的阴唇软乎乎地吸着鞋面,宋卿礼恶意地抬脚,鞋尖擦过阴蒂,美人的腰软了,手却抱的更紧。
“唔主人”
他无从应对这陌生的快感,鞋面的水越来越多,新生的嫩穴也越来越空虚,他好像是个天生的下贱胚子,生来就是为了伺候主人。
“主人主人让贱奴伺候您吧”
陆锦瑜的声音勾人的很,往上翘的尾音打了个转,揉进了白纱外的淫糜之音。
发骚的美人像是这园里的头牌,红唇轻启,泄出缠缠绵绵的呻吟。
“求您了啊贱奴贱奴真的不行”
宋卿礼坐直了,把腿上的人扒下来,“手背在身后。”
“唔是”
陆锦瑜背着手,死死握着自己的手肘,白皙的身体被迫挺起,绵软的胸脯微微颤抖着。
这里似乎也大了不少宋卿礼垂眸捏上两团绵软,细嫩的乳肉在指尖变换形状,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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