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鹤之很有耐心,遇到许含娇怎么都不理解的,他还会给人讲好几遍。夜很深了,许含娇把作业磕磕绊绊地写了大概,再给齐鹤之检查,错得不算很多。自此,连着几个星期她都会去齐鹤之房间找他。一天午休,齐鹤之发现到了她昨晚留在自己这里的笔记本,想着怕她上课被影响,就把笔记本给她送过去了。她不在教室里,他猜她可能去了卫生间,也就拜托他们班上的同学帮他把她笔记放她桌上。齐鹤之回自己班的路上,心里还想着自己昨天晚上看到了她脖子上的咬痕,朝夕这么相处下去,他再不发现才奇怪。即使想着事,他还是敏锐地听到了很是可怜的求饶声,这声音还有些耳熟。他控制不住地朝着声音传出的教室走了过去,通过门上的小窗往里面看。昨晚那个穿着长衣长裤,恨不得把自己全藏衣服里的女生正在被欺负,她全身赤裸,被一个好好穿着校服的男生压在身下顶弄,而昨天他看到的那个可疑咬痕正在被那个男生再次咬上加深印记。许含娇在男生身下哭着,推着男生求饶,但明显没用,反倒是被男生咬肿了嫩红的一颗乳头。他听到男生的咒骂:“死杂猫!不勾引男人就会死的贱货!”齐鹤之没多看,在那两人注意前就离开了。而那里被狠狠欺负的许含娇,委屈极了。她只是按往常一样,用嘴给他咬,用胸给他夹,没有做错什么,就被他压在身下,两人下体隔着一层布料,她被顶了好久。等到段识轩发泄结束后,他这次没有提前走,而是边揉着许含娇的身体,边给她套衣服。“臭杂猫!把衣服穿好!别给我乱勾引人!”段识轩说着,又咬了一口她的脖子。许含娇只觉得很委屈。下午,她来到校门口,正要冲过去和齐鹤之回去,就见一个极漂亮,气质极好的女生在和齐鹤之说着什么。她是第一次见齐鹤之脸上有那么真的笑脸,对着一个人给出的反应那么的温和可亲。甚至在女生和他挥手告别时,齐鹤之的视线也放在女生身上好一段时间。如果没猜错,齐鹤之该是喜欢那个女生的。她觉得两人很般配,但她没有多想什么,走向了齐鹤之,说:“我们回去吧,鹤之哥哥。”她是打心眼里觉得齐鹤之是好人,所以称呼也就亲近了点。在她没有注意到的地方,段识轩正死死盯着他们两个,面露不善,嘴里骂了一句:“朝三暮四的贱猫。”几天后,许含娇看到那天那个漂亮的女生成了段识轩的女朋友。段识轩还偏要走向她和齐鹤之,还在齐鹤之耳边说了什么,反正许含娇不觉得是什么好听的话,因为齐鹤之的表情很吓人。当晚,许含娇除了想要完成作业,还想着安慰一下齐鹤之,拿着作业本进去了他房间,却没想自己被要了学费。齐鹤之不由分说地扣着她的腰把她推在床上,许含娇还未来得及尖叫,齐鹤之就把手指插进了她的嘴里。身上的睡衣被扯开,对她来说高大可怖的身体压了上来,让她连丝毫的动作也做不到。他最先发难的是自己的乳肉,她这几天见着拿笔帮自己计算的手,这次却玩似得揉捏、扯弄那如雪堆砌的雪峰。她疼得直抽气,可是嘴巴里插着手指,呼吸也不顺畅,很快她就因为缺氧红透了脸,眼神也迷离起来。所以她根本没看到此时压在她身上的齐鹤之眼里充满着兽欲,也不知道他腿间的孽根早就坚挺,更不会知道,在两人第一次挤公交车,她贴着他的时候,那根东西就立起来了。只是当时的许含娇太过害怕,她不愿意去往那方面想。她对齐鹤之是抱有一定信任的。比如说都这样了,她心里都还有一丝希望,觉得他会停下来和自己道歉。直到自己的腿被压开,坚挺的棍子抵在自己的穴口,像段识轩对她的那样,隔着一层布料顶了她几下。齐鹤之觉得刺激还差点,整个人都压上了许含娇,在她的肩头贪婪地吸起她身上的香气,用被她口水濡湿的手指挑弄她的乳头,没一会,她感受到肩头喷洒的热气,被顶弄的小穴,也感受到了不属于自己的湿润。最后的可能也消失了。
许含娇唔地一声哭了出来,齐鹤之却凶狠地把她的嘴巴扣开,将那根才射过却马上又恢复坚挺的东西捅进了她的嘴里。他射得第一股精沾在阴茎的柱身上,许含娇的嘴唇蹭下来了许多。以往的齐鹤之声音都是很平静随和的,但这次却凶得可怕:“你不是很喜欢吗?毕竟天天都要段识轩做这种事情,其实你早就想被我这样对待了吧?不然为什么之前想方设法地勾引我?”许含娇的小嘴被齐鹤之的鸡巴插得很深,直抵喉咙,她没办法开口为自己辩解,滚烫的热泪掉在了齐鹤之的腹部。他突然就开始用力地顶起许含娇的喉咙,声音充满了黑色的欲望:“你那天尿床的目的其实是想和我睡在一起吧,你又那么淫荡,那么爱吃男人鸡巴,其实你是想我摸你总是管不住尿的小逼,让我用鸡巴给你堵尿,是不是?”他说完,也射进了许含娇的嘴里。许含娇吐不出来一丝一毫,只能干呕,委屈地想到这是自己被迫吃的第三个人的精。欺负自己的男人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想法。他捂住自己的嘴,把自己按在床上,空出的一只手扣弄着她下面的穴。不知道是他找不到对的位置还是故意为之,许含娇感觉自己下面的两条状似通道的地方被他的手指钻入钻出,搅弄扣挖。两个道都不堪忍受,都疼,好像还破了,齐鹤之闻到了血腥味。齐鹤之见那没有如自己料想般地失禁,不信邪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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