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言良就回了老家,言良的父亲身体不是很好,每个月都要去医院复查,而言良都会回去陪父亲就医。
张成阳也约了导师讨论课题,出门时见欢欢的鞋子还在柜子里也来不及多问,匆匆忙忙地赶车去了。
等到傍晚,张成阳拎着欢欢和言良最喜欢的鸭翅回来,却见欢欢的鞋还是摆在原地,而屋里还是黑漆漆的一片。
欢欢?成阳敲了敲房门,没有任何回应。
欢欢?你在吗?还是没有应答。
欢欢?我进来了哦!
成阳推开门,隐约看到床上的一团隆起。他按开了小床头灯,只见少女的小脸通红,额头上满是细细密密的汗珠。
成阳心里一跳,大手按上了她的额头,果然很烫。他看见床头的药盒,眉头一皱,又看了眼日期,不对啊,她的经期应该是下周呀,难道提前了?
他知道欢欢有痛经的毛病,每次亲戚一来,生龙活虎的小姑娘就变得慵懒犯困,时不时再发个烧,所以家里常备着布洛芬,解热镇痛。
看来是吃过药了。
张成阳去打了水拿了毛巾,回来给欢欢降降温。毛巾轻柔地擦过她的脸,暗黄的灯光下少女的轮廓柔和,长长的睫毛轻颤,鼻头微红,饱满的唇微微张开,因为缺水而有点干燥,嫩红的小舌时不时轻舔一下。张成阳吞了吞口水,猛地移开眼睛,不敢正视自己脑海里刚刚出现的恐怖想法好想舔一口。
张成阳打湿毛巾盖住了自己的脸,最近真是,着魔了。
他敛了敛神,将黏在少女脖子上的发丝拨开,轻轻擦洗。手突然被女孩握住,手小得圈不住他的手腕,成阳心里一紧醒了?。
欢欢迷迷糊糊,只是呢喃着哥哥,要水喝。
张成阳装了杯温水,回来扶起欢欢,可少女烧得浑身发软。张成阳只好跨坐到她身后,一手揽着她,一手喂水。
欢欢就这他的手喝了几口,便直接往后一倒,软在了他怀里。女孩的小脸小猫一样在他颈间轻蹭,小手扯着他的衣角哥哥,我难受。
张成阳的心里又软又酸,虽然明知道她口中的哥哥不是叫他,却还是忍不住享受她这片刻偷来的依赖。
突然喉结一痛,欢欢冷不丁咬了她一口,他知道这是他们两个做爱时的小癖好,他在言良的身上看过,他们俩之间的标记,突然也印到了他身上。
胯下之物一下子弹跳起来,顶着女孩软弹的屁股。张成阳努力压制着粗喘,撑起身体想往外挪。
腾挪动作突然僵住,女孩似乎是被顶得难受了,一只温热的小手抓住了他的命根,理智的弦彻底崩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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