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掺着她体内的淫媚,甜腻腻的粘附在他筋骨上。
两人身躯粘连,衣衫歪缠,幽香扑到鼻中,他眼赤耳红,也不可避免中了毒。
难受,就去看大夫。
不成,阿福低垂了头,似无力支撑,软在他身上,娇声哝哝,我只要大人。
张狐俯眼,望着怀里鬓发蓬松,阖眼睫颤的阿福,我不是解药。
大人是解药。
听了她娇滴滴一声,张狐浑身肌肉绷紧,胸腔里却有什么在慢慢瓦解,声音低哑了下去,叫我大人做什么?
你是神仙啊,神仙大人。
我不是神仙。
阿福歪缠起来,大人就是神仙,住在湖底的神仙,是我的解药,大人行行好,你替我挠挠痒。
原来是拐着弯儿要他搔她身上的痒。
她说身上哪里都痒。
这是你说的。
阿福阖了眼,没听清楚他说了什么,下一瞬,身儿翻转,她被人放在膝上,下巴也抬起来。
阿福睁大一双媚眼,雪白纱幔子里,张狐指尖抚她下巴,俯下身,一下又一下,唇磨着她的唇,像咬的,齿尖咬着她唇上的软肉。
唔
阿福身子轻颤,哪里过瘾,软软的小香舌主动钻他口中,要更深的含弄,张狐眼中一暗,狠狠扣住她后颈,将她眉梢唇角往自己脸上压来。
他力道极大,不像表面看上去的样子,吮得她舌根发肿,呼吸急促,中了媚毒的阿福甚至都禁受不住,颤声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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