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大哭后祝栖迟的眼睛肿了,嘴巴也干得刷刷就能掉出沙子似的。颜西柳叹了口气,拧了毛巾包冰块冰敷,又去倒了一杯阿姨准备在冰箱里的凉茶。祝栖迟喝了几口,对冰糖也不能完全压下去的苦味皱皱眉,就被颜西柳怼着杯底灌了进去。“噗哈!”她不满地吐舌,喷了他一脸凉气。“为什么非得给我喝这个?”“里面加了中药,对身体好。”颜西柳摸了摸她的脸颊,说出一句家常得可怕的话。有时他半夜迷迷糊糊醒来,总是被她大睁的双眼惊到。祝栖迟睡觉不喜欢全黑的环境,床头一定要留一盏夜灯。她吃饭有时能吞下三天的量,又能一连三四天粒米不进。但她有一个优点就是绝不浪费食物。颜西柳这段时间看了一些关于丧尸和末日的电影小说,才明白祝栖迟的心理问题不是那么好处理的。心理医生能对创伤后应激障碍提供帮助,但如果那种创伤是医生也无法想象的,又有谁能治疗她呢?还有她话里的深意也让颜西柳很在意。祝栖迟喝了半杯水,翻了个身,抓了抓颜西柳的头发:“颜先生在想什么?”看好文请到:pornba 8 他回过神,接过她手里的玻璃杯:“没什么。”不笑的时候,他的眉眼间是一种浅淡的、冷感的漠然。祝栖迟忍不住去舔他微抿的唇,直到那两片缺乏血色的软肉沾上湿润的色彩。颜西柳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微阖上眼,任由她将自己压在沙发上亲吻。哭过之后的祝栖迟像终于对饲养者摊开肚皮的小野兽,情绪更外露、更直白,更无所顾忌。她两只手撑在他颈边,长而顺滑的发丝落在他的脸侧,冰冰凉凉,带着西柚的香气。睡裙掩不住她胸前白皙中央的艳色,颜西柳略带狼狈地撇开眼,被狡猾的猎手抓住,咬着双唇调侃:“颜叔叔硬了?”“不许——”他蹙起眉,表情难以言喻,“……别这么叫我。”这次他挣脱她桎梏的手多使了几分力。但祝栖迟只是虚虚地按着他,颜西柳却依旧难以起身。“你这算作弊。”他咬了一下她的舌尖,控诉道。祝栖迟舔进他下唇内部滑溜溜的软肉,舌尖缓慢地向内刮过他的口腔,将他的舌尖压得不能动弹。就这么玩了一会,她才放开他,解开念动力:“颜叔叔,我想操你。”颜西柳微喘着气,半靠在沙发一侧,神情是倦怠夹杂着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慵懒:“刚看过录像,还这么有兴致。祝栖迟,你真的不是变态吗?”祝栖迟被这意料之外的话怼愣了一下,眼神变得危险起来,也不反驳,只狠狠撞到他身上,扯开裹住他身体的昂贵外皮,念动力同时从卧室抓来她用惯的穿戴式假阳,又叮叮咣咣扯了一堆玩具过来。无论是打丧尸,还是打人,她从来都不讲理,直接动手的。颜西柳屈服了,举起双手投降:“是我变态——祝小姐,颜夫人……求你先让我去洗澡。”穿着浴袍、热气腾腾新出炉的颜总裁被压在卧室宽大的落地镜前。颜夫人没有将蔽体的最后一点遮盖物扯下,反正那么半遮半掩下,依旧能泄出满目春光。“你知道我看那些臭猪肏你时在想什么吗?颜先生?”女人一边揪着他的头发,一边强迫他翘起臀部。颜总裁重现录像里的姿势,塌腰伏地,膝盖跪在冰凉坚硬的实木地板上,喉间若有若无地挤出一点深媚的喘息。“要是我也能在你湿漉漉脏兮兮的逼里射一发就好了。”话落,一道鞭子甩在颜西柳大张的腿根处。那是前头似铲形的塑胶鞭拍,用力也不会太痛,玩法却更多。他的眼里朦胧一片,腿根吃痛痉挛,嘴里发出一声甜腻的闷哼。祝栖迟将两根手指插入他窄涩干燥的肉穴,又用拇指狠狠掐揉周边深褐的肛圈,鞭梢甩向他挺立起来的乳头。“啪”的一声,白皙的胸肉就留下一道青紫相加的淤痕。“嗯……”颜西柳的手肘支着地面,晃了一下才勉强跪稳身体,轻轻地喘着。他吐出一点舌尖,唾液牵连出银丝,闪着濡湿的光亮:“颜夫人……不想用手摸摸我吗?”女人一声不吭,扯他的领带,将他按向一尘不染的落地镜。镜子将他全身照得分明,只映入女人的一只纤长秀气的手,指间正慢悠悠地转动总裁惯用的一支金笔。笔头划过他的脸颊、脖颈,在腰窝流连片刻,接着深深陷进翕张的肉穴中。祝栖迟另一只手探进浴袍,狠狠掐揉里面藏着的那粒饱胀充血的乳头,又往肿胀的穴口处甩了一巴掌,逼迫颜西柳将额头贴紧镜面,直视自己任人蹂躏凌辱的放荡骚样。那一巴掌将肉腔里的钢笔拍得更深一寸,戳得狠了,颜西柳嘴里发出一声啜泣似的呻吟,汗水和呼气将镜面蒙上一层白雾。祝栖迟才玩了一时半刻,他就好像快要濒临崩溃了。“坐起来,腿张开,自己抱住。”她命令道。颜西柳垂着头,额发四散,桃花眼里含着要掉不掉的泪,靠在镜子上,温顺地勾起修长劲瘦的腿。他白皙的脖颈和前胸都布满淡红的印子,额发被汗和不知是什么的液体打湿,粘在皮肤上。鞭痕狰狞的腿根,被迫张开的、红肿的肉穴,还有里面若隐若现的黑金钢笔,都全数展露在挑剔的恩客眼前。祝栖迟又往他的锁骨抽去一鞭,鞭头向下,顶入他的穴眼,将里面搅得汁水四溅。“含得这么紧,贱狗的骚穴里夹着什么好东西?”颜西柳狠狠抖了一下,几乎抱不住自己的腿,鞭头还在肉腔里粗暴地翻搅,将钢笔顶进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呃啊……是……是客人的赏钱……”
“吃了恩客的赏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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