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次和自己的三皇妹在花园里偷尝禁果后,卡里马觉得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一些变化:以往虽然他有欲望,却不是很强。但现在不一样了,他感觉无时无刻不想和女人性交,白日醒着的时候,只要一想到三皇妹,他就能感觉到自己的性器充血挺立,晚上睡觉做梦梦里都能看着三皇妹站在回廊拐角处向他招手,他则一丝不挂地跑过去和她亲热。
说来也是奇怪,在这件事发生之前,他是十分讨厌自己的三妹的,那个老是和自己姐姐嘴他父亲,揪着他错处就不放的女孩,不知有多讨人厌。但是现在,他却对她有了另一种感觉。
自己的欲望如此强烈,他自然是连内裤衬裤都不穿了,长袍下面便是光溜溜的性器和两条腿。现在天气渐热,衣服穿得薄,风一吹他便感觉自己似乎在裸奔,有时性器的轮廓还会透过袍子显露出来。为此,他挨了父亲一顿骂,说是只有外面的荡夫伎子才会显露出性器的形状,像他这样的皇子,应该穿上一层层的裤子把性器包裹住不显露出来才端庄得体。
他表面上接受父亲的教育,在寝宫内穿起一层层的裤子谨守男德,但一出门便脱掉它们。他甚至有一个隐秘的幻想:他想就这么不穿内裤地出门,穿一身浅色的袍子就那么在宫里走动,然后被三皇妹,对,一定要是被三皇妹发现,然后直接扯下他的衣服,把他拉到一边去玩弄。光是想想,卡里马就觉得自己的硬挺的性器顶端开始慢慢渗出液体。
于是一天下午,卡里马带着礼物来到了妮菲尔的寝宫,之前他受父亲影响,对自己这个妹妹并不好,所以现在他想要做点补偿来修复和她的关系,最好能到那种两人能定时见面偷情的程度。
他并未带侍从,只是自己一个人,精心打扮了一番来到了自己妹妹的寝宫:深色有暗纹的长袍,配上镶嵌有珍珠和各色宝石的腰带,头上缠着深蓝色与暗金色头巾,中间别着插了一支孔雀尾羽的蓝宝石帽饰。他并不屑和那些审美堪忧的平民男子一样化浓妆,因此只是简单地勾勒了眼线与眉毛。
当卡里马来到妹妹的寝宫时,便看见妮菲尔正在庭院的长榻上,让一个男奴将葡萄一颗一颗喂给她吃,大约是天气炎热的缘故,她的衣服的领子拉得极低,几乎只能勉强遮住她的乳晕。她并没有注意到低调的卡里马,专注着和那个男奴调情,她抓起他的手,将其覆盖在自己的乳房上。
这一幕深深刺痛了卡里马,他何曾有过这样的待遇?先前自己的三皇妹和自己做的时候,衣服还都挡得严严实实的,他甚至连那令他销魂的肉穴都没看到。可是现在,她却愿意躺在任由一个奴隶伺候,卡里马站在拐角处,眼睁睁地看着那男奴将手指伸入三皇妹的乳房之间,轻轻搅动。
“妮菲尔。”他出声,妮菲尔和那个男奴皆被吓了一跳。妮菲尔着急忙慌地从榻上起身,那男奴见了他,便识趣地转身退下。不过卡里马却记住了他的长相,那是一个有着一头棕色羊毛卷的俊美少年。
“有事快说,没事快滚。”被打扰了的妮菲尔恶狠狠道,二皇兄真是讨厌,她自己正跟阿伦在享受美好的下午时光呢,他偏要来打扰。
卡里马并没有因为她的态度而放弃,而是凑到她耳边:“关于立储的事,你真的不想知道?”
这段时间母皇的身体已经不太好了,有时连和大臣的讨论会都不亲自去,而是由大宰相转达她的想法与命令。因此,立储已经迫在眉睫。
“除了六皇女,还有别的人选吗?”妮菲尔斜睨着眼睛看着自己的皇兄,她知道,这位皇兄的父亲可是个狠人,能用不知什么方法,让母皇同意他置喙朝廷政事。现在母皇身体不好,他更是时常以要照顾陪伴女皇的借口,在议事厅中挂个帘子坐在后面听皇帝与朝臣讨论政事。
“是我的亲妹妹。”卡里马说出口的一瞬间,妮菲尔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皇储怎么可能是那个连字都不认识几个的皇女?
“一个月之后,母皇会与我父亲举办正式的婚礼,将他立为她的皇夫。”他的神情带上了一丝骄傲,“所以我亲妹妹理所应当是皇储,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妮菲尔有些发愣,她甚至一度以为这是一场梦。自开国以来,帝国从来没有所谓“皇夫”,无论出身,他们都是女皇的男宠罢了,是没资格和女皇办婚礼享受正室待遇的。整个女皇后宫里,等级最高的可敦虽然可以管理其他地位低的男宠,但也远远达不到说是正室的地步。因此后宫中男人们所期盼的就是,养一个女儿,然后成为女皇的父亲,这就是帝国中男人能爬到的最高位置。
其实这段时间妮菲尔也偶尔听见女皇要册封正室的传言,那时她觉得此事过于离谱,定时不懂事的仆从乱编出来的胡话就没管。不过现在自己的二皇兄神色认真,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把从父亲那里得知的消息与你共享。”卡里马伸出右手轻抚着妮菲尔的脸颊,最后捏了捏她的下巴,他曾数次看着母皇对自己的父亲做出这样的动作,觉得这是一种上位者对下位者表现出的带有轻蔑意味的喜爱。
“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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