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女人身材高挑,简约的职业装在她身上显得格外干练。美中不足的是她是个近视眼,脸上架着一副宽圆框眼镜破坏了穿搭,显得格外土气。
女人前方的男人西装笔挺,坐在椅子里和对面的老者相谈甚欢。老者银发斑斑但精神矍铄,是意大利黑手党的前掌权人物赛萨斯,“秦,很高兴能再次合作。”
“我的荣幸。希望能有一个好结果。”秦方站起身和对方握手。
赛萨斯站起身来,目光从秦方挪到身后的女人身上,据他观察对方是个长得不怎么好看的草包,他们全程英语对话,这位女士都在无聊地看天花板。
他好奇且怀疑地询问:“好像没有见过这位女士,之前都是俞来的。”
秦方不动声色左跨一步挡住他的视线,“一个秘书,俞翔有事,临时换她跟着我。”
赛萨斯收回被挡住的目光,挑眉递上一个我都懂的眼神,以防万一换了意大利语对他道:“看来秦对我之前的招待不太满意,下次提前把你的喜好告诉我,我来安排。”
秦方打了个哈哈,和对方告别离开城堡。
到了车上,秦元摘下假发摔在座位上,阴阳怪气揶揄道:“艳福不浅哦,每次来都有人帮你安排。”
秦方解了袖扣慢条斯理回应,“安排的不是不合我胃口吗。”
秦元这身职业装非常呆板,从脖子到脚踝没有一处皮肤是裸露在外面的,头上戴了略有些卷的黑硬假发,脸上抹了黑粉,五官也往丑里画,尽可能湮灭她的个人特质。
秦元回秦方一个白眼,嘴巴上涂了遮瑕非常不舒服,用卸妆巾擦掉厚厚的遮瑕,再拿出润唇膏涂上,透粉的膏体是玫瑰花味,一涂上去整个车厢都是清新的花朵味。
秦方从主驾驶座上侧身,扶着她肩膀对准刚涂好的嘴唇吻上去,秦元手里还拿着润唇膏,被他吻了个措手不及。
双唇来不及闭合,湿软的舌头扫过牙关,轻轻的呜呀声在唇边溢出,而后和他交缠,吸吮声啧啧响起,在小小的空间里显得有些响亮。
秦元觉得有些羞耻,试图吞咽掉一些声响,却只是徒劳,津液像取不尽的泉水不断从舌底涌出。
突然秦方挡住了她的身体,隔着衣服在胸乳轻轻揉捏。
车停在路旁的树荫下,对面就是主干道,虽然附近都是赛萨斯的地盘,但还是偶尔有车辆经过,秦元浑身紧绷,观感被数十倍放大,燥热随着指尖和舌尖燃起。
玫瑰味的唇膏被裹挟着进入口腔,在两人的唇舌间弥漫。
秦方的嘴唇很软,味道像他的人一样很清冽,微微带点薄荷味。
秦元被他侧身环抱着压在椅背上喘息,他一只手安抚她的躁动,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脑勺,两人鼻尖相触,秦方冷静的声音响起:“等会儿跟着我动作,不要起身。”
未等秦元反应过来,秦方迅速坐正,随着他身体的撤退,她的脸也被护在怀里一并压下去。
秦元反应过来时自己正趴在秦方胯间,他一踩油门绝尘而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探身趴在驾驶位十分难受,胳膊快要压麻了,每次起身时都被秦方一手按了下去。
她试图开口说话,秦方在她刚开口时便比划了一个“嘘”的手势,将所有的话堵了回去。
轻轻抬起身体缓解肩膀的酸麻,秦方知道她难受极了,油门踩到底,不管不顾在市中心狂飚起来兜圈子。
城市的繁华的风景逐渐抛远,出了市区确认已经甩掉了后面跟踪的尾巴,秦方将她拉起来坐直,比划了一个嘘的动作。
秦元知趣的不说话, 只转着手臂和脖子缓解刚才的不适。
车最终停在了郊外一间仓库里,秦方取出钥匙拉她上了另一辆跑车。
短短几十分钟像坐过山车一般,秦元揉揉还有些酸困的肩膀:“哪家的人?”
秦方赞许地看她一眼,她把意大利的功课做得很充分,“赛萨斯二儿子,一直想和我们合作,没搭理他们来着。”
他指指刚才开的车,“那辆车上有定位器和录音设备。”
而后取出手机拨出电话:“喂,程熙,我是秦方,有个定位器帮我处理下,恩,信息马上发你。”
言简意赅说完了需求,秦方挂了电话,手打了一串信息,而后载着秦元朝家开去。
“今天带你见识过了,不要想着跟黑手党讲理智。将来你想出来闯海外市场,这些人多多少少都要接触到的。”
控制着车速不快不慢往家开,秦方向秦元介绍意大利的情况:
“赛萨斯年纪大了想转白,大儿子跟他一条心,底下几个儿子明里暗里跟他作对,自己拉拢些小帮派打擂台。我们在意大利的经营起步不久,想要站稳还得再深入一步。黑手党各个党派的关系盘根错节,他们这个盘子暗里是和当地政府一派,比较稳妥。”
秦元咋舌,她只知道赛萨斯对立的几个党派是些不怕死的狠角色,人、物、毒、赌什么都沾,没想到他们自己党派内部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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