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嗯…属下错了,求您罚属下吧,求您狠狠责打属下后穴!”
按规矩,他该说“骚穴”的,但不知怎的,今日却就是说不出口了。
好在此时的少年跟神界的帝君还是不同的,他没那么多规矩,见人求饶了,也就没再为难,抬手就是一扇子抽了上去。
折扇抽在臀缝上,瞬间留下了一道细长的淡红色印记,仿佛是一条蜿蜒的丝线,微微凸起,在完美的肌肉上显得格外醒目。
殷星寒眉头倏地紧紧皱起,牙齿不自觉地咬紧,从牙缝中挤出一丝痛苦的闷哼。
他是不怕疼的,无论是曾经在宫门,还是来到这方世界后,责罚惩戒,甚至熬刑,于他而言早已是家常便饭,哪怕粗重的刑鞭打在身上,打二百鞭,他也能咬牙熬下来。
但同时,他又是怕的,他怕君上的冷淡不悦,更怕君上的雷霆手段,哪怕是君上随手一个耳光,都会让他惶恐不已。
殷星寒还紧张着,身后的扇子啪啪落了下来。
无论是帝君洛一棋,还是少年洛一棋,打人时都偏爱又疾又狠的痛责,噼里啪啦的责罚声不绝于耳,一下一下砸上那脆弱的穴口,不一会儿就红痕交错,肿得不成样子,又烫又麻,难耐得很。
更羞耻的是,哪怕是未经调教过的身体,只要一遇到能够掌控它的主人,也会忍不住发情——
是的,殷星寒被抽硬了。
蓦地,又是重重一下打在高高隆起的肿肉上,殷星寒身体猛地一抖,身体下意识想要躲避,却被脑子发出的指令死死钉在那里。
亭子不比室内,他不敢叫,怕引人过来,只能闷声承受着所有疼痛憋胀,强忍着不让体内的茶水泄出来。
原本刚毅的面庞上,此刻写满了痛苦与隐忍,眼眸中不由流露出一丝惊惶与无助。汗水开始从额头渗出,沿着脸颊滑落,与那因疼痛而略显扭曲的表情交织在了一起。
不知道过了多久,责罚终于停了。
可还没等殷星寒松口气,少年突然轻笑了一声,他戳了戳殷星寒胯下抬头的物件,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玩意儿,“你竟然,硬了?”
殷星寒脸上一阵红白交错,刚要告罪,又听少年不似生气地嘟囔了一句,“真是个欠操的骚货!”
殷星寒抿唇,半晌后小声说了一句,“是属下想被,想被您操——”
洛一棋愣了一下,就连私处挨打也只是隐忍闷哼的男人,突然软下来强忍羞意向他求操,这好似在他心口放了一把火,瞬间燃了起来。
他猛地起身,将人拽到了摇椅上,然后重重一巴掌扇在了男人屁股上,“趴好!”
殷星寒红着脸乖乖俯下身子,摆出适合承欢的母犬姿势,将脸埋在了身下柔软的毯子里,扒开臀瓣,这具身体无比青涩,却依旧迫切渴求着熟悉的侵入与征挞。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被君上操过了。
洛一棋从来不是个委屈自己的人,兴致来了,就一个字——干!
他扯开腰带,拉下裤子放出胯下的昂扬巨物就要直接操进去,就在他抵上那处热得发烧的穴口时,亭子外面突然响起了一道声音——
“二公子,主上有请,请您前往南苑书房一叙。”
被打断好事的洛一棋,瞬间冷了脸,怒不可遏地呵斥道:“滚!”
他从小被骄纵惯了,哪怕是哥哥的贴身侍从来请他,他依旧不打算理会,想着操完再去也不耽搁。
谁知,对方直接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坚持道:“主上让您现在即刻过去,此事紧急,请您现在便跟属下前往!”
被这么一打扰,洛一棋瞬间没了兴致。他提上裤子,整理好了衣服,将想要起身的殷星寒又摁了回去,“乖乖在这趴着,等小爷回来再操你!”
说着,他伸手点了殷星寒的穴道,让人维持着趴跪的姿势待在那里,然后解了他头上的发带,将人眼睛蒙住,最后顺手将折扇插进了肿起来的后穴。完事后,才漫不经心撩开幔帐走了出去。
扫了跪在地上的侍从一眼,淡淡下令:“掌嘴。”
侍从面不改色,抬手就是两记狠厉的耳光,直接将自己嘴角扇出了血。打完之后,他微微低头赔罪,“主上急诏,请您先随属下去南苑,属下之罪,等见主人后,自会请罚。”
洛一棋也没再说什么,随他去了南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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