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你在哪里?”
黎槿抬头看了眼,告诉了学校的名字,“我送公司的一个实习生回去。”
水声停止,江拾云的声音变得近了:“黎槿,你怎么乱搞我不管你,但注意点别被人拍到,在这个节骨眼上传出丑闻,对你家和我家都不好。”
什么乱搞?黎槿茫然,没能问清楚意思,手机传出“嘟”的一声,通话结束。
回到家里,黎槿站在江拾云门口,想问问那话什么意思,又怕打扰了江拾云休息,踌躇大半晌,不了了之。
之后黎槿和江拾云碰面的次数更少得可怜,仿佛门一关,分隔在两个世界。
江拾云在屋里写论文,客厅有开门声,他看了眼时间,没想到今天这么早,黎槿九点多就回家了?
不过很快他又觉得不对劲,跌跌撞撞的,不止一个人的脚步声。
“小偷吗?”江拾云果断抓起桌上一个称手的玻璃摆件。
然而那两个疑似小偷的人,一个是黎槿,另一个江拾云也见过,上次在餐厅,被黎槿叫做王哥,后来知道了,是黎槿家里的员工。
王哥见了江拾云像见了救星:“哟,小江老板您也在家。”
把人交给黎槿的对象,王哥是放心的,有事急着要走,人放在沙发上,提醒两句看着点就跑了。
江拾云凝着一身酒气的黎槿,而黎槿趴在沙发上就保持着那个落下的姿势,一动不动。
没有答应要照顾。江拾云转身,回了房间。
没多久,桌脚磨擦过地板,茶几被推动,紧接着是“扑通”的一声响。
江拾云敲击键盘的动作停顿。
短暂的安静,似乎有人摔疼了在难受地哼哼。
江拾云继续手上的动作,打出的几个句子,改了又改,达不到满意的效果。
江拾云很烦躁,站起身走出去,把地上的黎槿给拎起来。
想丢床上,嫌黎槿脏。想丢去厕所,嫌厕所脏。
“真是个麻烦精。”江拾云一手扶住黎槿,一手给黎槿解衣服。
黎槿得了依靠,过分乖巧地枕在江拾云肩膀。夏季天热穿得不多,很快被扒了个精光,内裤也不剩。
单薄的身体,却像没有骨头一样软。
浴室里有浴缸,江拾云可以把黎槿丢在那儿。不过他没有,他把黎槿带到淋浴下。
“喂,黎槿?”江拾云拍黎槿的肩膀,丝滑的手感会害得手掌扩大接触范围地往下滑。
好几次得不到回应,江拾云直接打开了淋浴,调整水温。
暖热的水流,覆盖皮肤,把白皙也烘得粉嫩。
原本打算随便冲两下得了,却莫名其妙开始挤沐浴液给黎槿洗澡。
泡沫黏在皮肤,大手擦过腰侧的皮肤,又像是想要捕捉到什么似地用了些力度,抓握了一下那块地儿的软肉。
没有脱衣服的江拾云,早湿透了,为了能把黎槿身上的泡沫弄干净,两只手反复地揉搓黎槿的身体。
黎槿咬住嘴唇哼哼两声,被弄痒弄疼了也不乱动,抬着下巴,浓长睫毛上挂着水珠,喝了酒醉醺醺地,脸颊上两团红晕。
江拾云一手揽住黎槿的腰,另一手沾湿了手给黎槿洗脸。
坚硬的下身在沾了水的裤子里,直挺挺竖立顶着黎槿腹部。说不清楚为什么会起反应,明明已经很克制地只揉了揉背部和腰肉,那些更为诱人的胸部和臀部一个没摸。
指尖滑过眼皮,感受到眼珠的转动。
逼仄的淋浴间里全是雾,没有很严重,江拾云看得清黎槿的脸,却又好像要凑得很近才能看得更清。
腰上手臂在收紧,距离越来越近。
黎槿突然皱起鼻尖,一个难受的表情,江拾云眼神一凛,立刻把人丢到马桶前。
果然,黎槿刚被放下,哇地就吐了出来。
“”江拾云握紧拳头,看着天花板,等黎槿吐完他正打算去给黎槿擦脸。
可他定住,看到了什么。
跪着的黎槿上半身软绵绵趴在地板,毫无防备地塌腰撅着屁股,而股缝之下本该平坦光滑的地方,竟然藏私一般夹了白白的两瓣肉馒头。
江拾云的睡眠质量很好,鲜少失眠。
是怎样顺利把黎槿擦干,带出浴室,穿上内裤和睡衣的,有些记不太清楚了。
但抓着毛巾的手指,滑过大腿根部,那股细腻的柔软触感,像是烙印在了皮肤。
闯进视线的那个器官,超出了江拾云的认知。
黎槿有逼?黎槿怎么会有逼!有吗?没有吧!好像有?不是男生吗!是男生吧?男生怎么可能有!
反复的提问和否认,最后成了不满和疑惑,黎槿的那个逼长成什么样子来着?
江拾云坐起来又躺下,在浴室时起来的阴茎,一直没能变软。
就像很少失眠一样,江拾云更少思淫欲。
有幸的一两次,春梦的对象是一团模糊不清的灰暗影子。直到今天,那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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