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顶着叶栖的目光,他垂下视线,缓缓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口。
唯一的安慰是,这份营养剂只有一丝淡淡的薄荷味,像是在喝被稀释了几倍的薄荷糖水,比调教室中刻意被调配成精液味道的营养剂好入口的多。
他竭力忘掉一切,只将注意力集中在那一小盘营养剂上,一点一点将那个浅盘舔了个干净。他不知道叶栖的习惯,纵使喝到一半就再也吃不下了,也分毫都不敢剩。
话又说回来,主人赏赐的东西,他哪里有资格拒绝呢。
一顿早饭就在这样安静的环境下结束了。叶栖用饭时也不喜出声,只是就着这日的行程安排和专呈他的邸报吃完了一餐饭,算了算时间,他站起身来。
徐清之亦步亦趋的跟着他,再次回到调教区。
这次他们进的不是很深,在门边一个小房间就停下来。房间里照旧只有一张单人沙发靠墙放着。
叶栖吩咐他在房间中间跪好,亲自去取了一条刑具。他特意将那根细长的玩意儿给徐清之看了一眼:“用过这个吗?”
那是一根光滑细长的篾条,手柄处细细缠了护手,整体不足半指宽,看上去颤颤巍巍,但怎么看也不是能轻松挨下的,徐清之畏惧的摇了摇头:“回主人,奴隶没用过。”
“那就记着点。”叶栖点了点他的腰,示意他将腰塌下去,这个姿势将臀部更高的举了起来,徐清之几乎能感到自己干涩的后穴在空气中轻轻翕张。
下一秒,一股尖锐的痛猛地袭上了后穴,那条极细的篾条整整从穴上抽过,仿佛一道闪电自脑中劈过,徐清之过了两秒才意识到是自己在尖叫。
太痛了,从未想到过会被责打的地方被这样毫不留情的责罚,他下意识就要去捂住后面,两个手腕又毫不留情的挨了两下,才带着两条红痕缩了回来。
叶栖脚尖轻轻点了点地板,示意他恢复姿势。
徐清之眨掉眼中的泪水,逼迫自己回到一开始的姿势。身后一定肿了,最脆弱的那处火辣辣的疼,他不敢想还有几鞭要挨,只得试探着求饶:“主人,奴隶知错了……”
“知错,就要罚,是不是?”叶栖声色不动,将篾条点在他臀尖:“念你触犯,只打十鞭,小惩大诫,自己数着。”
话音未落,又是一鞭打在穴口,徐清之硬生生咽下尖叫,挣扎出一个“二”字来。
可身后的鞭又停住了,叶栖的声音再次传来:“你该数几?”
是了,他怎么忘了,叶栖的规矩,姿势变了,数错,数漏都不算数。且不说方才第一鞭他就动了,单是他没有数出来,那一鞭也不算数。
徐清之声音沙哑:“对不起主人,奴隶数错了。”
回应他的是又一鞭,这次他牢记了教训,指尖深深扣紧地毯,硬是忍住了没有动,自喉咙里逼出一个“一”字。
接下来的鞭子犹如奖赏,狂风骤雨般落在穴上,徐清之声音嘶哑,,只觉得身后那处不再是自己的,他都不知自己是如何忍住的,指尖在地毯上按得直发白。
终于十鞭打完,他整个人犹如从水里拎出来一般,汗水淋淋的从身上披下,背后的冷汗滴入臀缝,疼得他眼前都是花的。
叶栖将篾条随手放在一旁,揉了揉他的头发。
这是这一天以来,他们第一次身体接触。徐清之不知自己怎么了,竟险些为那点转瞬即逝的温柔触碰再度落下泪来。
“记着这个疼,长点记性。”叶栖淡淡道。
徐清之无声闭了闭眼:“奴隶记住了。”
只是他到底不擅遮掩,声音里的哭腔昭然若揭。
叶栖由着他咽下一声哽咽,带着他走到里面一个房间。
那是个和卫生间很像的地方,只除了多出许多徐清之根本想象不出用处的道具。
叶栖站在门口,示意他自己进去。
臀缝一定已经肿了,每一次行动间的摩擦都犹如酷刑,爬进去短短这一小段路,徐清之又疼出一身汗,脸上不知不觉浸满了泪水。
叶栖好笑的为他擦了擦眼泪:“这么爱哭?”
“回主人,真的好疼……”徐清之轻声道,乖觉得舔干净了凑到他唇边的手指。他尝到自己泪水的味道。
“把你的功课做完。”叶栖享受完小奴隶的卖乖,却丝毫没有心软,吩咐道。
徐清之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他的意思。
可他身后已是火辣辣的疼,再插进去一个灌肠器……光是想象,就足以让他脸色煞白。
“你要我亲自动手?”叶栖淡淡道。
徐清之自然不敢,想也知道,若是让叶栖动手,必然有更难过的法子等着他。
他顺着叶栖的意思拆开一套全新的灌肠器,末端接上1000l的灌肠液。那是日常灌肠的最大剂量,他的身体还记得灌肠液在身体中翻滚的痛苦,捏着管子的手微微颤抖。
叶栖不耐的提醒:“一分钟,做不到就翻倍。”
徐清之一个激灵,猛地回神。1000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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