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但摆明了在问他又想干什么。蛇顺势握住猫的手跟他十指交缠,递去的眼神中尽是委屈。
“你不想操我,我自己捏一个还不行吗?”
蛇清楚见到他一贯没什么表情的男朋友在瞧见他递过去的东西时嘴角抽了两下。
蛇晃了晃刚弄出来的假阳具,边盯着摆弄边疑惑地问道:“我比着弄的,不像吗?”
他甚至探出舌尖舔了舔玩具头,还张开嘴含进去试了试,含含糊糊地测评道:“唔……你的能顶到我喉咙呢。”
猫深吸了一口气,先缓冲掉diy手工制品带给他的冲击,又似乎在想话该怎么组织出口,最终低声道:“不能买一个吗。”
“我不要那些几……”蛇一句几把东西险些蹦出口,又赶快压住腔调娇声娇气地说道,“我就要你的。”
蛇喜欢自己掌控全局,也喜欢被猫粗暴地对待,但唯独不能忍受猫在意别的更甚于他,发情期尤为敏感。
如果不是期末测验迫在眉睫,猫早就躺床上两眼一闭放弃挣扎,不然结果就会像这样——蛇总要绞尽脑汁引起男朋友的注意,他的攀比心甚至波及到一本干巴巴的机械概论。
猫轻叹了一声,面不改色地把裤子系带扎好,攥紧蛇的手把人从桌下拉进自己怀里,低头看着已经在冒星星眼的蛇说道:“那自己玩。”
作为安抚他吻了蛇的唇,蛇才没在不用看
“你是说,苗屿跟人打架?”
蛇怎么也想不到他被叫去办公室能是为了这事。
他是作战部的特殊标志。不苟言笑的脸配上凛然的语调,把缺乏带班经验的小陈吓得不知不觉恭肃起来。
“出事以后我就马上带孩子去医务室检查了。苗屿胳膊上擦破了一点。”小陈回忆着,自己也禁不住露出困惑的神情,“的确是他们欺负他一个……”
蛇不明白她为什么不正面回答,却绕开去说这些。他自然以为是她不愿让那群人过来,于是有点不耐又尽量客气地问道:“陈老师。我能见见他们吗?”
“只有两个人是我们班的。”小陈老师边摇头边解释,在蛇追问前又很快补充道,“他们现在都在医院。”
蛇走到办公室门口时正瞥见一撮白绒毛在门缝间翘着,细看便能辨出猫耳的形状。
它的主人看起来有点紧张,那簇尖儿微微晃着,也可能是在监测周围声响,准备在蛇出来前就溜之大吉。
相当警觉的小猫。但很可惜,他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一条没有脚步声的蛇。
蛇一见到便了然于心,还配合地用法力让门无声无息地展开,而闭着眼专注想事的猫自然没觉察到蛇的小动作。
直到蛇站在猫身前一脸好笑地瞧着他甩来甩去的尾巴,猫还蹙眉倚在墙边思量着什么。
蛇本着逗他的心思伸手在猫眼前晃了晃,却没想到猫立刻就睁眼,随后被陡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一往后缩便砰的一声撞在墙上。
“小屿?!你没事吧?”
磕了脑袋的那个还没吭声,始作俑者倒肉眼可见地惊慌起来。蛇瞬时敛住笑,手伸过去把猫的后脑勺托起来,边轻手轻脚替人揉边低声道歉说:“哥哥以后不这么开玩笑了。对不起。”
猫眨了眨眼,像是还没从方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蛇第一次从小猫的眼中读出了大写的困惑。
但猫很快想起他在门边偷听到的字眼,于是迅速沉默下去,只是摇摇头,一言不发由着蛇牵他的手回家。
蛇不是没有留意到小猫的情绪,但他自然而然把这一切归结到那群小孩头上。
“他们先推苗屿的书!”苗屿前桌的小女孩被叫来时还愤愤的,一五一十给蛇解释,“书掉了,苗屿捡起来,没有理他们。他们就笑苗屿是哑巴。陆丰去揪苗屿耳朵,苗屿才给了他一拳,谁知道他一下子就飞出去啦,活该!”
蛇眼瞧着她头上缺了颗晶钻的发卡,右手揣在兜里听她讲,听见最末一句也没变了脸色,只是弓下身子和缓地问道:“那他们碰苗屿了吗?”
小女孩认真想了想,摇头道:“没有,苗屿不让别人碰。他们一靠近就被打趴下啦。”
“好孩子。谢谢你。”
蛇笑着,从口袋里摸出个原样变的发卡送她。目送着小女孩高高兴兴出去,一转头眼神便沉了下来。
“喂。黑蛇,你可没有杀人权限。”
大概是他此刻飙升的怒气触发了什么警报机制,兔子吊儿郎当的声音又飘出来添柴加火。
蛇对他可没有半点耐心,毫不客气地一句驳了回去:“老子的事用你管?”
“你不就是想出去找人寻仇吗。”兔子完全没把他的恶劣态度放在心上,只是懒洋洋地回复道,“不用找了,他死了。”
这句突如其来的话的确引得蛇愣了几秒。他多少有察觉到这兔子知道的信息比设想中更多,但还是下意识反驳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兔子笑了一声,脸凑近电子屏玩味地看着他。蛇嫌恶地别开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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