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放了冷毛巾在他额头上。
「愣剑哥哥……」过了一会儿,初龙端着托盘,上头盛着一杯热茶,可怜兮兮地出现在门口。
「谢谢你。」冷剑白狐拍了拍初龙的头,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接着又帮花信风擦了一次身。
师尊正在冒汗,应该不至於烧坏脑袋?冷剑白狐和初龙守在花信风身边,怕有什麽突发状况,不敢随意离开。
渐渐地,夜深了,初龙开始打盹,冷剑白狐心疼的替他铺好被褥:「初龙你去睡吧。」
「唔……可是……」初龙r0u着眼睛,想协助照顾花信风,冷剑白狐略为强y地将他抱起,塞进棉被里:「有我在。」他轻轻地拍着初龙的背哄他入眠,初龙抵挡不住这样温柔的抚慰,一下就睡着了。
冷剑白狐哄完初龙,转头输了些内力给花信风,见他呼x1平稳,t温也逐渐正常,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
冷剑白狐端起脸盆,走出房倒水,却没想到他回房时里头竟空无一人!
「师尊?初……唔!」一只强而有力的臂膀从背後摀住冷剑白狐的嘴,冷剑白狐吓了一跳,但他不会错认花信风身上的味道——这几天可能想办法找了些羊n给师尊的原因,导致师尊身上有一gu淡淡的n香——於是他没有反抗。
冷剑白狐瞪大眼,转头看着恢复为ren的花信风,轻拍着他的手要他放开自己,然而花信风还是紧紧制住他,挑眉问道:「徒儿,现在还禁止吾饮酒吗?」
「……」师尊果然记仇!冷剑白狐自知理亏,立刻跪在榻榻米上,向花信风行大礼:「是徒儿踰矩了,请师尊原谅。」
花信风内息运转了一圈,自觉没有什麽大碍,於是说道:「去拿酒来。」
身t才刚恢复就要喝酒吗?冷剑白狐的迟疑被花信风瞪了回去,他00鼻子,转头到厨房取酒壶及酒杯。他经过书房时,发现初龙在里头睡得正熟……也好,在初龙面前喝酒万一带坏他怎麽办!
当冷剑白狐回到卧室时,看到花信风仅着一件单衣,闲适地坐在缘侧赏雪,便将手上的东西放在他身旁,还拿了件大氅替他披上。
「不用。」自己已经恢复功t,徒儿还是这麽aic心啊!花信风伸手拉住冷剑白狐,将他往怀中带,冷剑白狐没料到花信风会拉他,一时脚步不稳,跌坐在花信风身上。
「师尊抱歉!」冷剑白狐急急忙忙地想站起,然而花信风圈住他的腰,亲昵的用鼻头蹭了蹭他的脸颊,声音低沉的在冷剑白狐耳边问道:「现在就不能抱吗?」
师尊这是……在跟他撒娇吗?冷剑白狐一噎,脸上瞬间红了起来:「不、不是……」
「陪为师喝一杯。」花信风用不容拒绝的语气命令,冷剑白狐只好乖巧的斟酒,花信风接过,然後抿了一口酒,扣着冷剑白狐的下巴,嘴对嘴将酒喂给他。
「……!」刚才就该拿两个杯子过来的!冷剑白狐吓到,却无法阻止甘醇的酒ye随着花信风的亲吻流入他的喉咙。
「嗯……」花信风灵活的舌头纠缠着冷剑白狐,亲吻带来的su麻快感让他不自觉的发出甜腻的鼻音,声音流泄而出之後冷剑白狐突然惊醒过来,连忙推开花信风:「咳、咳!徒儿再去拿一个杯子。」
才一口酒,就足够让冷剑白狐的脸红到脖子去了,他觉得很热,然而花信风不愿松手,并用质疑的目光盯着他,冷剑白狐敌不过花信风的气势,畏畏缩缩的扭了扭,示意花信风放他走。
不过这麽一挣扎,让花信风眯起眼——这是生气的徵兆——冷剑白狐噎住:不是说陪他喝一「杯」吗!冷剑白狐吭哧着气,败下阵来,自己拿起酒杯抿了口酒,换他主动吻花信风。
「呵。」花信风满意的接受冷剑白狐笨拙的亲吻,伸手摩挲着他的腰,并悄悄拉开了他的衣带。
「……!」花信风温热的大手探入衣襟内,肌肤被触碰的搔痒再度让冷剑白狐吓到,他连忙阻止花信风的动作,并往书房的方向瞄了一眼,确认初龙没有清醒的迹象之後才红着脸低声说道:「师尊……我们回房好吗?」
自从花信风从火龙舌带回初龙之後,师徒二人已经很久没有这般亲热,就算有需要,也只是趁初龙睡着时,偷偷地用手彼此抚慰;或许是酒的关系,冷剑白狐的t内窜起一gu难以压抑的邪火……他,想要了。
「好。」花信风笑了。好不容易0清初龙的睡x位置,可不能浪费这个美好的晚上。
花信风抱起冷剑白狐,往寝室走去,并用脚钩上拉门。
他动作温柔地将冷剑白狐放在先前铺好的被褥上,伸手拨开黏在冷剑白狐脸上的发丝,轻轻叹了口气:可惜夜晚的烛火晦暗,不能看清徒儿的表情,花信风喜欢他那压抑却又沉沦在xa快感当中的模样,在初龙长大之前,两人只能在夜晚偷偷00地进行专属於ren的活动。
「师尊您……别、别这样看着我。」和师尊做这件事已经很不应该了,但悖德的快感和对花信风的迷恋使冷剑白狐无法自拔;花信风目光如炬的盯着他的脸瞧,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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