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隗停步时钟栗没搞懂他想做什么。两人先是在附近的兰州拉面店填饱了肚子,又去附近的小花园闲晃半小时。离天黑还早得很,钟栗正想着不然别管什么天黑不黑直接撬锁进去吧,要么索性先回家,半夜再来,接着撞上男人后背。“怎么突然停下来?”她揉揉鼻尖,费解地问。他回身看她,眼睛里装着令人无法忽视的色彩——期盼、渴求,以及那么多的……欲望。钟栗不自觉轻轻打了个寒战,扭头一看,街道内侧的是一家小宾馆。为何会走到这附近,恐怕不是什么巧合。“你想做什么?”她声音立刻弱下去,“你知不知道我们现在在干嘛?”“我知道,在调查。”他握住她的手,碰触而来的掌心微微湿润,带着些许潮气。“这几天你很忙,接下去也会很忙,对不对?”这是事实,钟栗无可奈何地点点头:“那也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你怎么这么饥渴?我什么都没带啊!”后一句她踮起脚俯在他耳边低低说,热气扑到耳侧颈窝,轻轻的,像是在啜饮他的气息。“用你的手就行。”他耳尖红了,眼神直勾勾的,像迫不及待地想要把她吞进身体。钟点房自然是有的。阳光高照的午后,前台服务员打着哈欠,都没多看两人一眼,甩来一张门卡:“叁楼307,电梯左拐。”趁徐明隗淋浴的功夫,钟栗把买来的啤酒和矿泉水在小方桌上摆好,又拉开床头柜。里面什么都没有,想来也是,毕竟是正经宾馆。和得了强迫症一样,她又去挤出洗手液,在掌心揉开,细细搓洗每一根手指,然后冲干净。钟栗在这边坐立不安,浴室里的徐明隗甚至在哼歌。没听过的调子,很古朴,像什么民谣小调。他唱歌很好听,声线比平常说话低一些,干净,清澈,与水声融合,模模糊糊,紧紧抓着听者的耳朵。alpha出来时没把身体完全擦干。水浸润富有弹性的、饱满的肌肉。它们不是在健身房里练出的大块腱子肉,而是强健紧韧的实用性肌肉。他用穿着衣服时完全看不出来、充满生命力、热切温暖的肉体包住她。他身上的热气侵犯进大脑内总是冷静的那块地盘,她昏昏沉沉地,将脸紧紧贴住蒸着水汽和热量的橄榄色胸肌。徐明隗就那么抱着她,笑个不停,低低的笑声顺着胸腔震动传遍她的。从胸口到胳膊到腰腿,钟栗清晰地感受到它们在慢慢变软。他勾着oga的手指挪到腰间,一挑,松松围着的毛巾就顺着腰线滑落。一副迫切期待着被她光临的腰身,如此充满情欲,直截了当,令人脸红。钟栗的手指进入他的生殖腔,两指轻易分开湿润渗水的肉缝,压着最底下略显粗糙的肉壁慢慢蹭进内部。有些地方光滑,有些地方粗糙,热、软、紧致,几乎寻不到正确向前的方向。她亲吻他的喉结,胸口,牙齿拉扯乳头;他爱抚她的腰和背,亲密地触碰,柔和的吻轻轻点在她的眼睑、嘴唇和下巴上。“哈啊……唔……”敏感点被顶了几下,他圈着她的手臂徒然收紧,施力把人放倒在床,双腿夹住她的髋部,压着嗓子喘息:“嗯……再进去一点、嗯啊,就是哪里……可以再加一根手指……”温暖濡湿的肉穴紧紧吸着埋在体内的叁根手指,不饱足地挤压着它们往内吞,长在会阴上方的性器高高挺立着,不断渗出腺液。他抓着她空闲的那只手,握向那根东西,oga的纤指笨拙无措地随着他的力道动,不过来回撸了几下,生殖腔就被勾出更多黏液,一边潮吹一边哆哆嗦嗦痉挛起来。“……怎么用这里高潮?”她不解,软绵绵地亲了亲alpha阖紧的眼睛,眼下小痣也跟着人一起轻颤,被舌尖逗弄似的舔舐几下。徐明隗耳尖红得快滴血:“因为你会喜欢……喜欢吧?”钟栗深深看他一眼,掐着性器的手紧了紧:“当然。在我面前,只许你用生殖腔高潮。”耳边暧昧的喘息声先是一滞,然后变得更加急促混乱,他低下头不让她看见自己逐渐无法控制的表情:“……嗯。”“要不要再深一点?”oga辗转地在两个敏感点间揉搓碾磨,再深处或许还有更多让人得到快感的地方,还未被完全探索。“再深一点?再快一点?要什么,徐明隗,你说啊。”alpha腿根抖个不停,大手把床单抓起一层一层褶皱,不等回答出口,肉腔里就吹出一股淫水,低哑的呻吟也染上一丝弱不可闻的哭腔。唇舌勾缠,信息素被抑制剂压着,但她仍能闻到一缕变得越来越熟悉的气息,恍然。“易感期快到了?”“嗯……”深邃的黑瞳被层层迭顶的快感逼压得已然有些涣散。插在生殖腔里的指尖被泡得发皱,她报复性地摩挲深浅两处微微粗糙的软肉,他张开嘴,身体忍不住震颤起来,一下丧失所有力气,压在女人身上。钟栗大腿内侧被什么液体打湿了,她撇撇嘴,嫌弃地推埋在胸前的头:“你怎么乱射,和狗一样,好恶心。”他抬起头,下巴蹭蹭近在咫尺的乳房,侧脸贴过去,也不说话,就在那里喘。撒娇似的,喘息声甜得要命。没过多久,在催促的眼神里,alpha乖觉地爬起身,想办法把两个人弄干净。事后总是徐明隗负责清理,钟栗只管睡大觉,毫无负罪感。“为什么要在钟点房里睡觉啊。”她鼓起脸抱怨。“时间还早嘛,你昨天都没怎么睡。”徐明隗沉入另一边床,一只手从她脖颈下穿过去,一只手揽住腰,小腿绕过双脚,像缠住猎物的森蚺一样缠住她。被这么团团缠住,根本没有挣脱的可能,如果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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