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皮肉上永恒勾勒出的图案,绝不会因舔舐而晕染开。而剑柄被四周微凸的肋骨簇拥着,直指男人细窄的肚脐,深色耻毛从低腰裤间隙微微探出,而遍布这具肉体的吻痕与指印,不像是女人能够留下的,尽管他穿戴整齐,后腰上露出的青紫握痕都实在令人怀疑那两团屁股肉里是不是随时能漏出男人的浓精。
张文不自觉地屏住呼吸,很难想象男人禁欲的制服下包裹着这样的身躯。
“怎么,不想跟我洗了?”
金廷宥自嘲地笑了笑,瞥了他一眼,赤足走到温泉池子里去,自顾自泡起澡。
张文回过神来,他为了自证清白就努力把自己扒光,下水时还是被水温烫得抖了一下。金廷宥看笑了,伸手像揉小狗似的摸了摸他脑袋,张文才注意到金廷宥身上有个疤,在腰的左侧,边缘十分不规整。
“哥,你这疤是出外勤弄的吗?”他也不敢去摸,就趴在他边上看,但这角度好巧不巧就能隔着水波看见男人蛰伏的性器,不是很夸张的大小,但被四周深色的耻毛衬托得有些凶残。
“嗯。”金廷宥轻轻地应了一声,有一下没一下地摸张文翘起来的头发,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张文不敢得罪他,就任由他摸着,眼瞅着那道疤发呆。金哥该不会是因为受了伤才退居二线的吧。
金廷宥突然一扯他的手,张文没来得及回神就扑进了他怀里,这距离已经远远小于正常男人社交的安全距离,两人贴得这样近,不是要打架就是要接吻。
张文呆呆地看着他,把希望全寄托在后者上。
金庭宥低下头轻轻吻了他侧脸,那感觉湿润地近乎舔舐,他这样评价:“我原本有些嫉妒的,没想到还挺招人喜欢。”
张文被搂在怀里,红透了脸,他一向对这样温柔的攻势毫无防备。金廷宥见他温顺的乖样子,更喜欢了,哑着声音把他往自己身上按。
“听话,让哥哥好好亲亲。”
张文就像被催眠了一样张开嘴,湿润的舌尖也驯服地露了出来,给男人吃。
没想到男人见了惊讶得笑出来,浅色的长发垂到张文痴痴的脸上,“乖孩子,本来哥哥没想要日你的……嗯……”
金庭宥红着一张禁欲的脸,双手却毫不客气地掰开了张文的臀,手指略有些粗暴地往里面挤。张文仍维持着一副纯情的面孔,眼睛大大长着,被男人吃着嘴巴,舌头像性器官一样傻傻露着,涎水唇膏似的涂了满嘴,不知不觉都要被玩烂了,还半坐在男人腿间不舍得下来。当肉棒抵在了屁股缝上时,张文的臀只来得及被烫的一抖,就被狠狠地按了下去,混着热水捣进了脆弱的肉洞里。寄生的肉虫被惊得扭动,吓得要往更深的地方钻去。
张文被舔吻得叫不出声,在持续的胀痛中只能可怜地扭动屁股,发出断续的喘息。金庭宥还不满意,掐着他屁股肉喊他叫自己哥。
张文流着眼泪,完全失去了拒绝的能力,像被操控那样沦为了男人的性爱娃娃,含着男人舌头求饶:“呜……受不了了哥……哈,慢一点……啊啊啊要坏掉了……”
金庭宥嫌他叫得太浪,在他嘴上恶狠狠地咬了一口,也不玩别的花样,以一种泄愤的方式掐在他腰上,恨不得把他操死。
当精液浇灌到肠道深处时,寄生物仿佛又活过来一样,发疯似的开始进食,张文再怎么夹腿扭腰也逃脱不了屁股里每一寸嫩肉都被吮吸的绵密快感。
他翻着白眼趴在金廷宥怀里小股小股射精了,呜咽着渐渐失去意识。
张文再醒来时,太阳已经落山了,金庭宥刚从浴室出来,裹着浴袍神色复杂地喊他不要告诉会长,见张文面无表情,他接着解释道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成功使用异能了,没想到意外催眠生效,还被刺激到能量爆动。
张文还挺委屈的,屁股有些痛,也很尴尬,待在房间里就控制不住得回想自己傻乎乎给人日的样子,看到吹完头就裹在被子里装死的金廷宥,忍住往他屁股上踹一脚的冲动,决定出去透透气。
时至今日来到a城不由产生一种怀念的情绪,走走停停竟不知不觉来到了江边,读中学那会他和秦延常常骑车从这条路上过,直到大三分手之后,后来自己独身去了b市,而这从小长大的地方却有家也不能回。
他始终有一些迷茫,从小到大他很少有擅长的东西,而有些,比如物理化学,是他这辈子都难以品出趣味的,但目前他终于自己选择了热衷的道路,却发现自己不一定很适合。
除了偶然获得的这些,还有什么才华呢,好像没有了。就连工作上最亲近的前辈也不愿意把话敞开说,他早该想到的,汪柏生那老色鬼怎么可能只对自己动手动脚,但他也不能当着金庭宥的面骂他,毕竟金哥看上去的确真的很仰慕他。
当人生中出现没有答案的问题时,人总该找点消愁的媒介。
看着眼前的网吧和酒吧,张文踌躇半晌,最后选了后者。因为他始终记得小时候秦延跟他说未来的梦想,就是要以后当网吧老板,张文就可以给他当网管每天打通宵。不知道成真了
百合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