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上顾成室友之后林飞大概只安分了两天。
白天都很听话,甚至一起买菜的时候也像个正常人,乖乖地推着推车跟在后面。
期间李想还给他打过一次电话,问他在哪,市中心那个屋怎么没见到他人,拖鞋也没有。
林飞淡淡地说了句:“我不住那了。”也没有要解释的打算。
李想但凡动动脑子也能想到林飞跑哪去住了,也不想想是谁牵的线。“你找他去了?”
林飞应了一声,有一下没一下地玩着书签上的穗。
李想的表情淡下来,他的语气很轻:“哥,那你开心吗?”
林飞当然很开心,想到顾成给他做的早饭,里面有两个煎蛋。“你关心这个干嘛?我还没问呢,你怎么认识他表妹的。”
李想只说是巧合:“高中那会刚好在同一个补习机构。”
林飞扬了扬眉毛:“那确实挺巧。”说着准备挂了,断线之前听见电话那头叫了声,可惜太晚了。
手机里弹出信息,是李想发来的。
哥,你周末回来吃饭吗。
林飞想到家里那群人就有些烦,他说:工作忙,不想来。
李想问他:都不想见见我吗。哭哭
林飞有点烦:等不忙了再说吧。
又觉得这样不太好,补了句:上次那事干得漂亮,下次哥请你吃饭。
李想才回了个笑脸。
林飞一语成谶,没过两周他工作压力就开始变大了,部门里在忙一个项目,能不能做好将直接影响他转正。
顾成从书房出来磨咖啡,就看到他在客厅扯自己头发,中长发乱得像一团狗毛,被发现了还要装模作样笑一笑。
“忙成这样?”
林飞头发还翘着呢,嘴上没忘了逞强:“没事,我心态很好。”
然后顾成的噩梦来了,林飞这家伙几乎每天都要自慰一次,每天晚上经过他门口都能听见电动玩具的声音,还有毫不压抑的喘息,顾成几乎要怀疑他是不是有性瘾了。
某天凌晨三点了,顾成起来放水,眼睛都没完全睁开,本来打算回去睡个回笼觉的,结果又听到熟悉的喘息,林飞还在求人操他。
“哈啊……好舒服,不要嗯嗯呃……哥的鸡巴好大,要去了啊啊……”
听得他差点没尿进马桶里,回过神时脸都在发烫,心想他在跟谁说,要是敢叫别人哥就死定了,然后就听见了一声绵长的呻吟,林飞高潮了,喘息声渐渐变得寂静,顾成听见了按摩棒的马达声。
顾成按下了冲水键,走过他的房间,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故意停留了一会,里面忽然就变得死寂。顾成笑了声,暂且忍住了推门进去的冲动。
林飞第二天不知道是心虚还是怎么,七点就起床了,还做了很丰盛的早餐,火腿煎蛋三明治,很难做难吃的搭配。林飞仍然穿着超市打折送的碎花围裙,但顾成有点忘不了昨天晚上的事了,见到他这副娇妻的模样,会起想他围裙下面那两条腿,想让背后交叠的缎带勒在他皮肉上。
顾成早该想到的,他不是未经人事的男孩了,屁股不知道被操过多少次,早已熟知那种快感,被玩得这辈子也不可能戒掉。
想着林飞羞耻的表情,顾成故意问:“你昨天有没有听见什么怪声?”
林飞脸一下就红了,说:“没……没有吧。我昨天睡得早,应该没听见。”
三点算早吗?顾成盯着他嘴角残留的牛奶,并不打算放过他。“我听到有男人喘,你带人回来了?”
林飞大惊失色。“没,没有,怎么可能!那是我……我在看gv,嗯。”林飞实在不好意思说是想着眼前这个人在自慰。
顾成板着脸,上下扫视他。“你既然住在我家,就检点一些,不要哪天我回来发现你身上有别的男人的精液味。”
林飞说:“当然不可能!”他心想,我只想跟你做啊,怎么还会再去找别人。他又对自己在顾成心目中的形象有点绝望,以至于没有注意到顾成话中的漏洞,如果身上是顾成的精液味就可以了吗?
林飞从那天之后不敢拿电动玩具自慰了,只能拿飞机杯手动弄,即使射出来也只剩下一阵空虚感。
瘫倒在床上,翻了会相册里之前偷拍的顾成照片,明明只有一墙之隔,又感觉那么远,每一次靠近就会被推开。他的眼睛里像装着自己,但林飞看不清这是不是感情,他只知道再怎样努力也回不到从前的关系了。
联系人列表空荡荡的,除了家人和工作上联系,里头只有两个人。林飞不想再被推开了,他害怕自己会直接选择放弃,于是他干脆打了彭彭的电话,约他出来喝酒。
彭彭起初有点惊讶,结果听是林飞说自己失恋了。彭彭二话不说,就要打车过去找他。林飞又支支吾吾说家里有人不方便,两人最后勾肩搭背去了酒吧。
林飞果然心有郁结,眼下乌青,就连耳钉也换成最朴素的款式。
小半杯酒下肚,彭彭琢磨着问了:“那女的我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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