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衙役一愣道,“你是谁?我们昨天才查过婚书,这位玉夫人除了一位夫君外并没有其他登记的夫侍,你可不要冒充。”
宋佑道,“我是留园管事宋程的儿子宋佑。至于婚事嘛,昨夜夫人才纳了我,还没来得及去府衙登记。”说着他转头看着柳嫣柔声道,“嫣儿,你说是不是?”
柳嫣见他说得理直气壮不由气结,但眼下却顾不得和他生气,也就接着道,“不错,这位是…是我的新夫侍。”
这时宋程也上前道,“是是是,我儿子是我叫回来给少主做侍卫的,这几天一直伺候夫人…”
那边几个衙役起哄道,“然后就伺候到床上去了?”然后都是大笑。
宋佑朗声道,“几位官爷见笑,这也是人之常情,只能怪夫人太美…”说着一手揽住柳嫣的纤腰,含情脉脉给看着她,看得柳嫣一阵发冷。
那边众人也羡慕不已,其中为首的衙役道,“我们只是公事公办,既然夫人已经有了夫侍,那此事就作罢。只是,监督行房之事并不能免除,故还请二位配合。”
柳嫣皱眉道,“要如何监督?”
那衙役道,“三日后要在百芳园当众行房。”
“什么?!”柳嫣惊叫,“哪有这样的道理?!”
“这是规定,没什么可怕的,除了夫人,亦有其他恰巧新纳了夫侍或者今日被指配了夫侍的nv子也有一起进行验检仪式。既已是夫妻,怕什么检验?”说着又看向宋玉,“只要当众行了房,就是登记在册的小爷,小公子的机会来了啊!”说着留下公文走了。
待众人走了,柳嫣才愁云上脸,看着宋玉怒道,“谁让你冒充我的小侍的?这下可如何是好?”
宋玉却一笑道,“仅仅是权益之计,难道夫人想纳那张三?”
柳嫣没好气的白了宋玉一眼,宋玉却道,“夫人,难道我不b张三顺眼些吗?你这样推三推四,让我好伤心!”
宋程在一旁也附和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既然三日后要行礼,那这两日你二人就多磨合一下吧。主母,阿玉他人不错,今天这情况,想来帮主回来也会应允的,夫人您看…”
柳嫣冷哼一声道,“既然是三日后,那么到时候再说好了。我与他本无情意,不需要磨合。”说着转身回房了。她虽然出了小月子,身子也大好,但心里的y霾却还不曾散去,尚无心思去接纳他人。回房又想起不知所踪的玉无双,以及杳无音信的陆湛,想到自己贵为公主居然还要被强迫纳夫,不禁想起帝国无忧无虑的逍遥生活,对慕容瑾和秦煦分外想念。不知道他们不见了自己会不会焦急万分,还是什么时候送信回去好了。
如此胡思乱想,早上醒来就觉得身上粘腻,于是想起温泉庄子的惬意来,就寻宋程来问
宋程一思量道,“要说温泉,当属不周山。尤其是在那里的湘池沐浴,据说可以洗去厄运,得到湘水神nv的祝福。主母想去,就让阿玉带你同去吧!”
柳嫣刚想拒绝,宋程又道,“湘池是男nv同浴之处,为了避免尴尬,需带上面具。但主母姿容过人,让阿玉去我放心些。”
柳嫣便只好同意,宋玉在一旁暗暗欢喜。
却说秦煦考得状元却依然找不到柳嫣的下落,郁郁寡欢。同科探花程拓就邀请他去自己老家易县游玩。程拓乃是太傅嫡孙,生的更是如松似玉。太傅生有三子一nv,程拓确是二房嫡孙。长房长孙为程达,现年二十有三,十八岁的时候取了当地大族之nv董氏,本有一nv已经三岁,上个月有喜添一子。三房程冲确实陆太傅老来子,又生的粉雕玉琢,自小被千娇百宠地长大,二十五岁才不曾取妻,生x风流潇洒,狂放不羁。还有一nv却少年丧夫,带着独子杨琼住在哥哥家。杨琼为人谨慎内敛,却也是个锦绣少年,与秦煦和程拓年纪相仿,现年十七岁,已然订婚本地庄氏之nv。
程家四少年与秦煦一见如故,相交甚欢,陆冲见他眉眼间带着郁se,不由问道,“贤弟为何郁郁寡欢?”
秦煦低头不语,程拓道,“秦哥哥请旨尚了那花蕊公主,只是花蕊公主失踪已半年。秦哥哥朝思暮想,寝食难安,小弟我看了心疼,才越哥哥来此散心。”
程冲笑道,“想不到贤弟还是情种,这nv人嘛,我见过的也多了,还不都是一个样?偶然有个鲜yan的,x子有趣的,也用不了几日就变得百依百顺,毫无滋味。想必贤弟见得nv人还少。”
秦煦道,“哥哥不曾吃过珍馐,就说天下食物都索然无味,实在是可怜。”
程冲却不信,但是笑,对路达与杨琼道,“你们两个都打算娶一人不纳妾的,你们可明白?”
陆达后院g净,只有一妻,但却还有两个通房,都是陆夫人有孕之后将自己的丫鬟开了脸,送给丈夫伺候的,从开没多看过一眼,此时也笑着摇头。
杨琼上个月才订了亲,与那姑娘也见过一面。那姑娘也送过自己一双鞋和扇面,现在想起来却还是面目模糊,更不知情之一字的滋味。
程冲道,“秦贤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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