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直接到底。
“老师,涨!”秦卿卿也顾不得害羞,双手抓紧床单,控制着自己身子不要被顶的四处乱动。
男人在上,女人在下,双腿缠着他的腰,起起落落,她被插得失语,被插的身体胡乱的挪了位置,他又把她抓回来摆正继续操。
硕大的龟头一下接着一下撞着她的花心,又撞又碾,花穴里的软肉被碾压的红的不像话,水声,喘息声,女人的喘叫声,以及“啪啪啪”的响声充斥整个房间,九深一浅的插法插的浪叫声一声比一声大。
白固深压下身子,一只手蹂躏着她的乳,又抓又捏的,因为太小,好几次挺翘的小乳从他手中滑落,他不满的用两只夹着奶头,用里的拧着。
“老师~呜呜呜~”
她爽的泪眼婆娑,四肢软的像是要随着脑子融化掉,眼前一片朦胧,自己是谁自己在哪儿根本不清楚,全程都在云端,忽上忽下,失重感贯穿全身,白固深将她捞起来,给她弄了个舒服的姿势,抓起她的一条腿抬起来,侧身挤了进去,穴里还是湿的不像话,男人两只手揉着她的小屁股,一边撞一边道:“操开了以后就好操了。”
操了数百下,她高抬的腿很酸,她用力掐着他的腰断断续续喘着道:“换,换个姿势。”
“行。”白固深松开她的腿,锢住她的身子轻轻一翻,拍了拍她的屁股,她就知道是什么意思。
暖阳透过玻璃照在两人身上,两人身上散发着淡淡的热气,细密的汗珠在光的照耀下显着亮亮的光泽,两人交缠的影子映在墙上。
秦卿卿哭着喘,喘着哭,上半身紧紧的贴着床,从腰部塌着,屁股撅的高高,双膝跪着床,纤细的两条腿自然而然的打开,男人在后面抓着她的腰,硬挺的性器挺进去的那一刹那,她的脚背紧绷,浑身僵直了起来。
僵了还没十几秒,很快又被他操软了。
“呜呜呜……”她哭的稀里哗啦,将整张脸埋进自己的双手,喘不上气时,她又抬起头大口呼吸一下,不禁意的一个侧目,让她一愣,甚至忘记了哭,白色的墙壁上有两个人影。
灰蓝色的人影随着他们的动作晃动着,笔直劲力的身影一看就是白固深,而她则是爬撅着,像一直伸懒腰的猫,讲真的,很骚。
“分什么神?”白固深不满的硬撞了一下,弄的秦卿卿一紧张浑身痉挛直接喷了一股水。
“好厉害。”白固深震惊她的水好多,然后掌握着力度掐着她的后颈,整个人趴在她的身上,控制着她的方向强行吻了上去,强势的吻让她喘不过气,而下体的撞击让她的喘声控制不住的从缝隙中溢出,秦卿卿眯着眼,只见男人一脸兴奋,琥珀色的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呜呜呜~老师,不行了……”后颈的热度让她浑身颤栗,一股一股的快感让她的花穴猛烈的收缩,男人腰腹迅猛的挺着,彼此的下体撞得激烈,花心被撑的一缩一放,汩汩淫水被撞的飞溅,溅湿了两人的大腿,秦卿卿想叫,可嘴巴被堵着,双手抵在男人硬实的胸膛,就在半推半就中眼前白光一现,花穴猛的紧缩,夹的白固深皱眉,两人同时高潮。
白固深抱着她紧紧的,看着女孩儿空洞的眼神,一边吻她额头一边将湿了的发撩到耳根后,五指轻轻摩挲着她微湿的皮肤。
“哈……”秦卿卿缓过来的时候,身体的温度渐渐变低,愉悦过后只剩下无尽的空虚,秦卿卿打了一个哆嗦,钻进了他的怀里。
“冷?”白固深摸着她的头,将被子给她往身上扯了扯。
“冷啊,每次做完都很冷,然后你也不见了,就我剩下我自己。”
这话说的他有渣男的味道了。
白固深玩着她的头发,将发梢放到鼻尖嗅了嗅,淡淡的葡萄味儿,漫不经心道:“那你要不搬过来和我住?”
“不要。”秦卿卿答的干脆,数小时的纠缠交融让她的筋疲力尽,眼前模糊一片,她蹭了蹭男人宽阔的胸膛闭上眼喘气道:“我也想,但我要陪我的朋友,她好像只有我一个朋友,她性子软,被人欺负了也不吭声,就自己一个人慢慢消化。”
“谁。”
“南栀啊,她是我最好的朋友,长得很漂亮。”
夕阳的光晕照在玻璃窗上,墙上的影子慢慢下移,在白色的墙上幻成了一条平缓的,灰色的细线,白固深不再说话,他慢慢的躺在她身边,搂着她睡觉。
第二天周日,两人在屋子里腻歪了一天。
没什么别的,就是单纯的黏着他,喜欢和他拥抱,喜欢躺在他怀里揽着他的腰嗅他身上的味道,喜欢吻他的唇,喜欢被他操,想和他一直做爱,死床上也行,秦卿卿觉得自己有了性瘾。
两人一起尝试做饭,白固深负责做,她负责尝。
整整一天,颓靡,快乐,沉沦,既满足又空虚。
……
晚上十一点,一高一矮站在柏油小道上,面对面的告别。
秋意渐浓,这几天又下了几场雨,裹挟着淡淡腥咸的雨水淅淅沥沥的从松针上往下流,一股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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