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为霜的手甫一碰到洛咏贤,洛咏贤心中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尽数崩塌。
“别……啊……”
哪怕隔着一层布料,洛咏贤也还是能感觉到她的柔荑有多软,而她每在他勃起的性器上摩挲一下,那难以言喻的快感便伴随着身上的邪火愈演愈烈,令他忍不住发出呻吟,以至于他都忘了他一开始是想叫她停下的。
可就在此时,陆为霜却又忽然把手缩了回去,“我也不喜欢强人所难,你若当真不愿,我也不想勉强你,但这催情药可是没有解药的,你若不能在一个时辰内与女子云雨,你的男根怕是要废了。”
“这样吧,你也快十七了,虽未定下亲事,但收个通房也不是不行,我去问问府里有没有想当你通房的丫鬟,我去给你找一个过来。”说罢,陆为霜便转过了身去,像是要打算离开。
见她似乎真的要走,洛咏贤立马急了,连忙拉住她的手道:“不!我不要别人,我要你……我只要你!”
受药物影响,洛咏贤此时的神智有些不清,也没有什么理智可言,但正因如此,他此时的言行举止皆按他的本能来的,所以他现在已经顾不上什么礼义廉耻了,他只知道他想要陆为霜,只想要陆为霜,除她以外,他不想碰任何人。
听到他这么说,陆为霜虽知他这是受到了药物的影响,但仍不由有点诧异:“你现在不觉得我们母子乱伦乃是大逆不道吗?”
“不,我们又无血缘关系……”言罢,洛咏贤也不知是从哪来的力气,硬把陆为霜拽进了怀里,捧着她的脸颊吻了上去。
少年的吻十分生涩,就只是一味地模仿着她适才吻他时的来。
二人口中还残留着那个药丸苦涩的药味,但洛咏贤却一点也不觉得苦,他一边笨拙地亲吻着陆为霜,一边伸手在她身上游走,解开她衣裳的系带。
刚才陆为霜就已经将自己身上的衣裳褪去了大半,只余下素白的中衣,而现在,她身上的中衣也被他脱下了……
曾经只能在梦中肖想的事情,如今终于要实现了,可洛咏贤此时却高兴不起来。
他始终不觉得陆为霜会是一个水性杨花,放浪形骸的女人,他想象中的初夜,也该是有朝一日,他光明正大地娶她为妻后的洞房花烛夜。
一丝尚存的理智在告诉他他不能这么做,否则他又和程沥那厮有何区别?
可身上的欲火却在不断催促他快些侵占她,但他却迟迟没有行动,而是红着眼眶不停地问:“你……你不能再找别人了,你只要我好不好?”
陆为霜并没有回答他,只是默默地去解开他腰间的系带,再伸手把他的亵裤脱下。
她甫一脱下洛咏贤的亵裤,他那憋了许久的肉棒便立马弹了出来。
硬如铁棍的肉棒就这样拍打在了陆为霜的小臂上,这玩意不仅硬,而且还生得十分粗大,拍打在小臂上弄得陆为霜都有点发疼。
陆为霜不是没见过男人的阳具,但洛咏贤的阳具是她迄今为止见过的尺寸最大的那一个。
明明他如今才十六岁,但他的肉棒却比许多年逾弱冠的成年男子的都要大,足有儿臂粗,棒身也很长,而且比起那些男人,他的肉棒颜色很浅,勃起后呈现出的也是粉红色,看得她下面怪痒的……
因为那个催情药是针对男子的,但对于女子也还是有些影响的,而陆为霜之前给洛咏贤喂药时自己也尝到了,所以见到洛咏贤迟迟没有行动,她便主动脱下了他的裤子。
至于刚才说要给洛咏贤找丫鬟,那纯属是诓他的,她可没有给人作媒的爱好,也不喜欢用别人用过的东西。
洛咏贤此时是倚着墙壁坐在地上的,而陆为霜则坐在了他的腿上,脱下自己的亵裤,扶着他的肉棒对准穴口往下坐。
他们俩几乎没做过前戏,但因着媚药的影响,陆为霜的小穴已经湿了,按理来说,是能让肉棒顺利进入的。
但洛咏贤的肉棒太过粗大,陆为霜穴里的那点淫水根本不够润滑,光是想挤入一个龟头都费劲。
洛咏贤的龟头就只在陆为霜穴口处来回磨蹭着,她穴里湿软紧致的媚肉吸着龟头不放,似乎不想让其离开,却又在阻止其继续入侵。
洛咏贤还是第一次体会这男欢女爱的销魂滋味,尽管只插进了半个龟头,但那不停蠕动的湿软穴肉还是把他夹得直喘,“啊……好紧……你、你别夹了……”
“我也不想的啊……”
其实陆为霜此时也被这若有若无的快感折磨得够呛,她迫切地想让那根大家伙插进穴里来缓解膣道的瘙痒。
于是陆为霜便一边摁着洛咏贤的肩膀,一边咬牙用力往下坐,当肉棒实在是塞不进去时,她又缓缓起身让穴里的肉棒退出来些,再住下坐重新塞回去。
如此反复了数次,倒让肉棒挤进去不少,但仍有大半截棒身没能插进去。
洛咏贤却快被身上的欲火给折磨疯了,他伸手捏住陆为霜挺翘的玉臀,便奋力将她往下按。
粗长的肉棒猛然整根肏入,一下子就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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