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后面的话,燕休也明白,若是杨文德和慎郡王一脉成事,他作为太子侧妃只有si路一条。
“好了母妃,您先回去休息吧,晚些时候,儿子再过去同您和妹妹一起用饭。”
陈氏与燕浣也没想到,这天的晚上,是他们母子三人最后一次的晚饭。
燕休在次日清晨被发现si在寝室内,经府医查看是旧疾发作,但因是深夜十分,燕休的小厮当晚因腹泻频频跑茅房,便没注意燕休屋里的状况,也就错过了最佳的救治时机。
陈氏听到消息也当即昏了过去,燕浣不得不强撑起jg神先照顾好母亲,再去雨泽轩打探昨夜的情况。
不料刚进了院里,就见到了慎郡王和郡王妃都在里头站着。
“父王,母亲……”燕浣刚对着两人行了礼,慎郡王妃就上前拉住了她的手臂,轻柔的声音却说着骇人的话语。
“你来得正好,你三哥旧疾发作去了,但nv帝陛下这才给他赐婚,此时消息若传出去怕是不妥,我便与你父亲商议,你扮作你三哥嫁进东g0ng可好?”
“……”
燕休的尸t被秘密运送了出去,要送回远在东北的封地安州。
运送的车队日夜兼行了一个月,终于能把尸t下葬了。
领头的人是慎郡王的心腹,他再次让人开了棺,检查了那当中的一个木盒子,确认无误后,封棺下葬。
在几日后的深夜,有几人靠近了那墓地。
“动作都快点,东西拿到就撤。”说话的人正是本该躺在地底下的燕休,此时也不见他平时里的病se了。
“挖自己的坟是种什么感觉?”在他身边站着人身量同他差不多高,但t型却是b他厚实一些,不似他像片纸。
“舟堂兄不若亲自试试?”
“那可不成,我家老头子要是知道我玩这么大,腿都要给我打折了。”燕之舟把玩着手中折扇,笑眯眯地看着暗卫们手脚迅速的挖开了那无名坟头。
揭开棺材后,在假尸头顶处有一个木盒子,其上有锁。
这种锁对于燕之舟来说不是难题,三下五除二就把锁打开了,掀开盖子发现里面果然有半本卷起来的册子,里面写满了人名官职和金额。
“总算能给姑妈交差了。”燕之舟被nv帝派来取这半本被慎郡王隐藏在儿子棺木里账本,在北地蹲守了小半个月了。
慎郡王的这半本账本是记录了他与杨文德这些年在卖官上挣的钱和人员名单,只是慎郡王这人如他的封号一般谨慎,也并不完全信任杨文德,于是临时起意将这半本账本藏进了燕休的棺木里带回封地一起下葬。
而这也是燕休在假si后恢复意识才发现的,于是在脱身以后赶忙将消息递了出去。
“此间事了,我就前往幽州了,就是我妹妹那边……劳烦堂兄照顾一二。”他也知道燕浣假扮他入东g0ng这件事,总怕妹妹x子不够沉稳,会让自己处于危险之地。
“放心吧,我会和小澜儿知会一声的,更何况有谢铭雪在,你妹怕是近不了她的身。”
慎郡王府只筹备了一个月,就匆匆将燕浣送进了东g0ng,这也让另外几位侧妃的家族不满,原本几位侧妃是要一同在两年后入东g0ng的。
可慎郡王却弯道超车先将人嫁进去了,如此一来这册封仪式也省下了。
临行前,慎郡王要她每隔一月,通过下人传递东g0ng里的消息,还要想办法挑拨太子与太子妃的关系。
若是不答应,她的生母怕是要受罪了,毕竟婚事结束后,慎郡王他们就要启程回封地。
没了哥哥庇佑的燕浣不似以往开朗了,从最初的日日以泪洗面到后面逐渐变得麻木,燕浣知道身处在这种高门显贵中,没有权势便只能任人摆布。
本该是她哥哥的洞房花烛夜,但她在这里算怎么回事?她又不能睡nv人!
而且,她也并不想加害不相g的人,如果太子殿下不来找她,她也一定不会往太子跟前凑的。
燕浣在来的路上想了许多个法子躲避侍寝,最后还是选用了最老套的一种,装病。
她提前在身上和面部用口脂和颜料点满了红点,拿皮肤病做借口,想来太子怕是最近都不会往她的住处来了。
燕未澜这一个月也是忙得脚不沾地,她既要跟着谢铭雪每日练武学防身术,又要去研究院设在京郊的火药研制小组那看实验成果。
棋牌大赛也在进行中,如她预想的一般,已经有不少人在做偷偷赌局竞猜输赢。
燕未澜让手下的人去添了把火,在各个赌盘都投了不少钱进去,不少人也跟风下注。
在这些赌场最火爆的时候,刑部倾巢而出,带人同时查封了好几个暗藏在京中的赌场,数不清的金银都充进了国库。
这些赌场的背后有不少是京城中的达官显贵开的,跟着下注想要赚一笔的也有许多是朝中的要员,于是在查抄赌场后的第一个上朝日,不少王公贵族的脸se都不太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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