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算我哪门子的夫君?”鱼知鸢吐出唇齿间男人的指骨,涎水与血水混在一处,铁腥味淌在她舌尖,让她无端的烦躁。
齐霂闻言,将肿胀的性器深深地捣在她花穴里,挺翘龟头碾着她花穴里的软肉,一手掐着她的腰身,疾风骤雨般抽送了数十下。
“为夫如何不算你的夫君?”齐霂眉头拢起,低沉的嗓音落在鱼知鸢耳侧,她抿唇不言语,然她的厌恶却明晃晃的摆在脸上,那张瓷白的小脸上,只有被齐霂单手钳制住的地方有着些许血色。
齐霂十分不解,他是当真不明白,为何一个人在知晓他装傻的事后,予他的态度截然相反,前后的反差不啻于晴天霹雳。
他和鱼知鸢不仅是担着夫妻名头,早也有了夫妻之实。他虽不在意鱼知鸢,倒也记着她屡屡维护自己的恩情。
鱼知鸢是他的妻子,他予她荣华富贵,她恪守妻子本分,又有何不妥当之处?又何须那劳什子盟友歪理邪说?她到底是在同他闹些什么?
“你行不行?要做赶紧做,不做给我滚下去!”鱼知鸢怒极反笑,忍着体内的痒意嚣张跋扈道。
齐霂的性器碾着她体内的一处软肉,迫使她花穴内的层叠媚肉裹吮着那粗壮的性器。
方才他数十下的泄火肏弄,搅得淫水咕咚缠着,花穴也湿得一塌糊涂。酥麻痒意渐入了骨,鱼知鸢的身体竟被他冲撞出了欢愉。
欢愉本该攀向高峰,却被他突兀地止了路,他单手掐着鱼知鸢的下颌,性器捣在她花穴里,还颇为一本正经的同她讨教他到底是不是她夫君这个说法。
鱼知鸢向来自诩是个脾气顶好的人,现下负隅顽抗,但半分效用也没有后,就换了法子。
不过须臾,她就将所有的情绪一一收敛,倏地从愤怒到漠视,垂着眸抵在床褥上,眼皮懒怠的搭着,多余的眼神都懒得施舍给齐霂半分,仿若瞧他一眼,都觉得掉价和恶心。
对付齐霂这种狗男人,就该冷着脸由他发疯,她连一个滚字都不屑同他说。浑身都好似滚在料峭春寒里,唯独身下紧窄的小穴里能有半分的温度。
且这温度还非她自愿,是她的身子着实不争气。既然她的身子不争气,被齐霂捣弄几下就出了水,那她索性破罐子破摔。
鱼知鸢软下了腰身,扭着腰肢,轻晃着娇臀放松了花穴,将齐霂的性器包裹在里头,媚肉吮吸着性器,腰肢轻晃又带动着男人的性器在体内冲撞碾过她的酥麻处。她俨然将齐霂当成了一个人形按摩棒。
“你?!”齐霂错愕。他擒着鱼知鸢的下颌,另一只手叩着她的腰肢,拿捏着她的身体。诸多的情绪烦忧上他的心头,他又气又恼。
鱼知鸢面上的神情刺着他的双眸,可她身下的小穴却又紧紧包裹着他的昂扬,还特地松缓了腰肢,柔了身子接纳着他贸贸然的闯入。
软肉咬着他粗粝的青筋,花穴攀附着他的柱身,细密地啃咬上他的四肢百骸,小穴骤然放松后又紧缩,咬着他的龟头,绞弄得他差点儿泄出精水。
齐霂粗喘着呼吸,双眸晦涩,叩着她腰肢的手移到她胸前的两团蜜乳上,指腹夹着她的一颗朱果拉扯:“你到底在闹什么?”
鱼知鸢阖眸懒得应他,男人的双指夹着她的乳首,性器在她花穴里挺进,她身上的敏感处都被他妥帖的照顾着。不免有些自嘲地想:齐霂这个按摩棒委实不错。
“鱼知鸢!”齐霂蹙眉沉声。
他将自己的性器缓缓抽出,抵在她淌着蜜水的穴口,顶端玲口沁出的些许白沫蹭在她肥厚花唇间露头的花蒂上。他耐着性子碾着那花蒂撩拨鱼知鸢的身子,想用这种法子教她受不住的娇吟出声,受不住得同他求饶索欢。
鱼知鸢咬紧了牙关,抖着娇臀,在男人粗长的性器上蹭弄。她面色渐而绯红,小脸皱巴,仍是一副漠视齐霂的态度,任齐霂擒着她下颌的力道加重,性器如何挑拨她,她都那副巍然不动的神态,将不屑和厌恶展现的淋漓尽致。
齐霂扬唇讥笑:“这般屈辱的模样,你在闹给谁瞧?”被他捣弄出兴致的花穴,翕动着穴口啃着迟迟不肯进入的阳具。身下这般不舍他,嘴上和面上却又抗拒着他。
他是当真看不透鱼知鸢了。
他虽然不看重自己的面相,但两辈子加起来,长安的诸多小姐都对他掷果盈车,想与他春风一度的更是不胜枚举。
不过他在男欢女爱这事上素来淡泊,能入他眼的,竟也就鱼知鸢一人。然而,也就这么一个人,却偏要惹他生气,竟还做起了他的主,一点为人妻者的气度都没有。
鱼知鸢在心里讽这狗男人贱得慌,她不愿意的时候强行叩着她的腰身,不顾花穴的紧窄和内里的干涩,仅用两根手指搅了搅就要霸王硬上弓,同她演强奸的戏码。
她为了不让自己难受,为了能早些结束这骇人的压迫窒息感,忍着怒气放缓了身子,还配合他的动作,让他能更为方便的奸淫她,他却倏地换了个戏码,倒教鱼知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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