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蓉的爷爷和父亲离开之后,赵北逸就被玲珑咬了。
她此时没有兽化,像是被饥饿折磨得神志不清的小动物,吃了一泡精液还是不满足,想要直接用嘴吸出他的阳精,吓得他连忙捂住她的嘴巴,下一刻就被她咬住手指,痛得倒吸冷气。
“给你吃,马上就喂你。”
刚才左膝磕到石头,已经变得青肿,没办法跪在她的腿间操弄花穴,只能抱起她的身子,让她慢慢吞进粗长的阳物。
敏感的马眼顶到软滑的宫口,如同灵活的小嘴嘬了嘬前精,爽得他尾椎酥麻。
玲珑已经等不及了,自己抬起腰腹重重坐下去,小腹立即被肉棍顶出一块凸起,搅动满池花液。
“好饿……好想吃……”
“娘子,再忍一下。”他循着她的香唇舔舐亲吻,一手扶着她,一手逗弄那颗肿胀的小豆豆。
他的精液为她储存了一天,但是射出来实在费劲,只能让她用花穴挤出来。
玲珑也是饿狠了,双臂挂在他的肩膀上,纤弱的腰肢上下起伏,紧窒的穴肉就像无数个圆环勒紧他的茎身,来回刮蹭、挤弄,叫嚣着榨干他的身体。
可是他好不容易又射了一次,她就没了力气,趴在他胸前气喘吁吁。
“我先去拿火炉,好不好?”他轻声问着,正想把她的花穴从肉棒上分离,就被她抱得死紧,不愿意离开他的身体,“你个小妖精,为夫要是少锻炼几年,今天就得死在你身下。”
他恶狠狠地咬了咬她的耳朵,感到无可奈何。
游泳本就极其消耗体力,他又拖着两人上岸,抱着她翻过山岭,除了那根肉棍还能对她有反应,其他部位都是泛酸疲乏的。
赵北逸第一次想念上官连云的存在,不是发情期的时候,他能把她干得嗷嗷叫;发情期的时候,她能把自己干得嗷嗷叫。
夜幕降临,玲珑吃了个小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终于愿意松开他的阳物,只是还没等他站起来,外边就有人敲了门。
“启明,是我。”
赵北逸过去开门,只见安阳旭面无表情地拎着火炉和饭菜进来。
“你的肩膀……”
“应该是她用法力治疗了。”安阳旭闻到香气,又看到地上的水液,当即明白他们刚才做了什么,“先吃点东西,你还要照顾我们。”
刚关上大门的赵北逸啧了一声,“什么叫做照顾你们?你不是走得挺稳当的吗?”
谁知他这回头一看,安阳旭已经抱着玲珑睡着了。
“你这人……绝对是有病。”赵北逸骂了句,认命地坐在他们旁边,狼吞虎咽吃完温热的饭菜和冷硬的馒头。
夜晚,阿蓉爹手提一壶清水,肩挑木炭和兽皮过来,瞥见那位漂亮的小姑娘被另一位少年抱在怀里,而原先自称是夫妻的小少爷正在烤干衣服,居然对此视而不见。
他惊觉自己是不是发现了这三人的癖好,撇过头去不敢多看。
“小少爷……”
“叫我赵启明就好。”
“……赵少爷,这兽皮是新鲜的,很暖和,可以垫在身下。”阿蓉爹擦了擦汗,帮忙加了一些炭火,“这屋顶破了,晚上烧炉火就不用开窗,只是要记得及时加炭。如果早晨下了点小雨,就得让火炉挪一挪位置,免得被浇灭了。”
“多谢提醒。”赵北逸接过兽皮垫在玲珑的身下,本想掰开安阳旭的手,没想到他抱得死紧。
阿蓉爹看着这画面只觉得哪哪都怪异,怎么会有人容忍自己的婆娘被别的男人抱在怀里睡觉,非但没有一拳打醒,反而给他们垫身子?
其实他想多了,赵北逸也很想动拳头,但是安阳旭还在高烧,他怕自己一拳下去,是直接把人打死了。
“咳,那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等会,你们这里最近的州县叫什么?”
“最近的叫做邑山县,您想问的是京城吧,那里离我们这也不远,只是隔着几重山,平日里卖兽皮走不到京城。”
“既然如此,若是有人沿河找到你们,请暂时守住消息,不要透露我们的行踪。”
“这……”阿蓉爹惊异地打量他,“您该不会是……犯了事的主?”
“其中缘由复杂,暂时不能告知,不过我们绝不是流窜匪徒。”赵北逸神态坦然地任他打量,又从安阳旭怀里扯出一块玉佩交给他,“他是当朝端亲王的嫡亲儿子,大名安阳旭,表字锦宸,出生于荣安历九年三月二日,家住京城西平街六宁坊……”
一连串的身份住址说出来,再加上这块玉佩同样华贵精美,阿蓉爹连忙表示已经相信他们的身份,却是不敢再收下了。
“那就请保守秘密,直到我们伤愈,自会留下报酬再离开。”
“好嘞,那你们早些歇息,月亮升起来之后就不要出门了,明天我们做好早饭再送过来。”
“万分感谢。”
赵北逸总算松了一口气,能够顺水而漂,被心思善良的人家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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