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厢房里格外安静,只有唇舌交吻的甜腻声响分外清晰。
他一手托住她饱满的臀肉,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让粗粝的大舌强势闯入她的口中,用力吸吮她的舌尖,将甜蜜的津液全部占为己有。
“唔……梁峥……”她有气无力地捶了捶他的胸口,终于让他松开了自己。
“还受得住吗?”他的唇瓣仍是流连在她的脸颊,忍不住亲了亲她的眉心,像是怎么也亲不够。
“坏男人。”
听到她娇俏可爱的控诉,他低沉地笑了笑,抱着她往回走。
重新勃起的阳物随着他的走动一下又一下地顶撞着稚嫩的宫胞,等他走到床边时,她已是两眼水汪汪的模样。
“太坏了……顶得我好难受……”
他已经见识过她的口是心非,故作疑惑地问,“那我拿出来,不做了。”
“不要,不要拿出来……”她果然很喜欢这根大棒子,依依不舍地抓住他的手臂,流露出纯真而淫荡的媚态,“我还没吃饱呢……”
“我也没吃饱。”他低头含住她的唇瓣,大掌轻轻按在她的小腹上,隔着薄薄的肚皮感受到自己的阳物深埋在她体内跳动,这种灵肉相合的亲密感让他倍感痴迷,“……里面可以全部进去吗?”
“当然,当然可以……”玲珑对上他火热的目光,欲语还休般避开他的视线,“但是你可不可以轻一些……”
“真的要轻一些?”他装作认真地反问,立即惹得她红了脸颊。
“坏男人!”她娇羞地堵住他的薄唇,很快就被他压在身下开始新一轮的征伐。
厢房外,站着打瞌睡的张牧又被里边的动静给惊醒,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瞥见旁边的少年站得比他还板直,像是傀儡般毫无生气。
“沐星。”恰巧这时画枝赶来,看到他这模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行了,你也该歇息了,后半夜我在此候着。”
他缓缓转过眼珠子,目光黯淡如尘,就连平日里看他不喜的画枝也难免多了两分怜惜。
“快些回去睡,明早她需要你伺候。”
只有搬出玲珑那姑娘,他才会有了活人的反应,迈开步伐径自离开了。
张牧收回打量的目光,总算明白自己刚才为何得不到回应,原来那少年是个哑巴。
不过,他还是觉得他站岗时的反应有些奇怪,具体哪里奇怪,他也说不上来。
罢了罢了,他也得找个地方眯一会,不然明早夫人过来,谁能替世子爷挨下两巴掌。
正为自己的忠心而感动的张牧压根没想到,明天他醒来的时候,他家世子竟然又兽性大发,把人家姑娘弄得死去活来。
其实这也不怪梁峥,谁让玲珑刚从梦中醒来就迷迷糊糊地喊着要吃大肉棒。
再加上他年轻气盛、初尝情欲滋味,自是毫不犹豫地选择满足娇娘子的索求,以至于忽略了玲珑眼里闪过的心虚——她刚才差一点就把他叫做阿星,还好嘴巴及时收住了声。
“在想什么?”他察觉到她有片刻的走神,俯身咬住她的唇,“累了还是腻了?”
“嗯嗯……暂时,暂时没有腻味……”
“暂时?”梁峥领教过她这张小嘴的厉害,有些话说出来当真是不计后果的,“那我岂不是要趁着你还没腻味,彻底尽兴一番?”
食髓知味的男人说到做到,换了几个姿势把她翻来覆去地操了一遍。
秘境深处的花房经过一夜的休息已经收缩,如同娇嫩的花苞颤颤巍巍地承受着阳物的操弄。
他当真是不会收着力道,每一次都是尽全力撞得又重又深,因为他知道她的小宫胞还能吞下一小节的茎身,所以他格外执着于把整根肉棒都操进去,将她的身体撑满、操软,充斥着他的痕迹。
“不要了……嗯……哈……轻些呀……”玲珑完全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在蚀骨的快感中娇声求饶,“吃饱了……唔……好撑……啊……”
“真的吃饱了?”他捞住她软绵绵的身子,粗长的阳根稍稍退出些许,等待她缓过高潮,只是他垂眸一看,发现两瓣白嫩的臀肉间也溢满了香甜的水液,随即戳了戳另一张可爱的小嘴,粗粝的指尖很轻易地陷入其中。
“这里也可以进去?”他试探着插进第二根手指,缓缓撑开柔韧的肠肉,粘稠的蜜水立即泛滥而出,丝毫不输于前穴的敏感,“你这身子怕不是想让我死在这……”
他嘴上这么说,两根手指仍是淫靡地插进她的后穴中来回搅动,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直到指腹上的老茧碰到穴肉的某处敏感点,把她强行从高潮的余韵中唤醒,趴在枕头上低吟求饶。
“不要……玲珑吃饱了……嗯啊……”少女的求饶并未换来男人的怜悯,他爱极了她的滋味,怎会轻易放过另一处销魂的秘境。
“可是我还没有吃饱……”他轻声说了句,俯身下去亲吻她的背脊,像是在安抚她的情绪,又像是恶劣地挑动她的情欲。
等到他缓缓将第三根手指插进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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