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转身抱住他的腰,“不后悔?”
香软满怀的触感让成临玉倍感满足,忍不住勾起笑意,将她抱得很紧。
“不后悔,永远不后悔。”
“傻瓜。”她抬手环住他的脖子,在他的温柔注视中踮起脚尖,吻住他的薄唇。
甜腻的香气逐渐将他包围,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暖风托起的燕雀,追寻着她的气息,找到心灵的归巢。
不知是谁先发出动情的喘息,也不知是谁先抚摸彼此的性器,他只记得两人彻底结为一体时的巨大满足感,与爱意融合将他彻底驯服。
他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占有她的身体,用更加剧烈的交合来缓解灵魂的颤栗,如同食不餍足的雄兽只想让心爱的女人尽情绽放在自己的身下。
正当玲珑享受鱼水之欢,京城的镇远侯府上,梁峥揉了揉酸痛的手腕,终于把《论语》抄完了十遍。
他把墨迹吹干,卷起厚厚的一沓纸放在怀里,蹑手蹑脚地从窗户翻了出去。
谁知他刚一落地,锋利的剑刃便从侧面袭来。
他侧身躲开剑尖,左手如爪扣住对方的手腕,试图拧下剑柄,右手肘曲起顺势向前一撞。
只听一声熟悉的哀嚎,梁峥立即松开了对方。
“哥,你下手真狠。”梁屹捂住自己的胸口,显然被那一肘击打得不轻。
“你在这作甚?”
“娘掐指一算,猜到你要逃,就让我和几个兄弟守在你的房间外,就等着你落网呢。”
梁峥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我写完《论语》,正准备拿去给爹检查。”
“那你为何不走正门?”
“兵家胜于奇,我不喜欢走寻常路。”
梁屹翻了个白眼,从他怀里抽出那一卷纸张,“我须得告诉你,今个太后娘娘可是邀请了你和娘亲进宫品茶,你别想偷溜。”
回京这几天不是品茶就是赏花,其实说白了就是让他进去跟公主混个脸熟。
他不相信太后和皇上不知道他在京城的行事作风,所以他们当真是宁愿给公主定下一个名声恶臭的夫婿,也不愿意放任镇远侯一家子回岭南继续当地头蛇。
“要我说,你做得还不够绝。”梁屹拍了拍他的胸口,笑眯眯地提出建议,“你就该把几个青楼女子绑起来玩弄,传出个什么折磨女人、喜食尿液的癖好,那绝对把太后和皇上恶心得彻彻底底。”
折磨女人……
梁峥想起来自己把玲珑翻来覆去地操弄,还意犹未尽地舔舐她的花液,这算不算奇怪的癖好?
“哥,你怎地脸红了?”
听到自家弟弟的调侃,梁峥连忙回过神来,故作不屑地哼了哼声,“我看你年纪不大,看的话本子倒是不少,要不你替我接了这门婚事。”
“我才不要,再说了,我看的可都是你偷偷藏在床底的话本子……”
“梁屹!”
兄弟俩再次短暂地切磋几招,结果仍然是梁峥胜出。
他是家中嫡长子,镇远侯对他寄予厚望,早些年手把手教他骑射,差点养出个混世魔王。
幸好梁峥这人的性子不坏,梁夫人细心教导几年之后,倒也像个俊雅沉稳的贵公子,只是他们久不居京城,又有某些忌讳在前头,梁家兄弟俩在这始终融不进圈子。
如今强行让他娶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女人为妻,他是万般不情愿的,更何况其中还有皇帝拐弯抹角的算计。
但是他再怎么不情愿,也不能不给太后面子,该做的表面功夫还是要做足的。
于是乎,镇远侯府门前很快备好马车,准备搭载梁峥母子俩进宫赴约。
“娘,能否再等等?”
“等谁?”梁夫人扫了他一眼,转头看见匆忙赶来的张牧,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你看来是嫌十遍《论语》还不够。”
刚从邀春楼回来的张牧心里也憋屈得很,但是眼看世子爷自身难保,他也不敢凑上去触梁夫人的霉头。
饮茶闲谈之后,梁峥借口出恭,把张牧带到角落里。
谁知他的第一句就是,“玲珑姑娘今天接客了。”
“谁?”
“老鸨那边打听不了,我路过房门时倒是……香得很。”
此话一出,梁峥立即变了脸色。
容燕昨天刚跟他开口天价赎金,今天就把玲珑送到其他男人怀里,偏生他不仅拿不出一百两黄金,还得往皇宫来回跑,完全没机会再去邀春楼。
“所以事情办得如何?”
“老鸨答应了,一天就得两百两银子。”说到这个,张牧也是十分心疼,“世子,既然没办法给她赎身,您就别惦记着这姑娘了。就算要演戏,也不该把自己的全部身家都搭进去。”
这道理梁峥也明白,可是让他就此遗忘,他如何甘心?
“罢了,是我来得不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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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主要写的就是成临玉的感情进度,炖肉铺垫很长,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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