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了温情染房外,他动作娴熟的掏出迷香,点燃后往她屋内一吹,等上半刻钟便打开门进到室内,内室的灯火已经熄灭了,帐子里静悄悄的,想必是被迷晕了。不远处的净室里隐隐约约亮着盏灯,上官云崖没怎么注意,下人们夜里总会在净室里留盏灯,给主子起夜用。
他慢慢走到榻旁,隔着帘子能看到榻上正躺了个人,想到那馒头小逼,上官云崖欲火中烧,将身上的衣服扒了个干干净净,扯开帘子就要压上去快活一番。
哪只帘子一扯开他愣住了,榻上只有一条卷成长条的被子,哪里有人,正发愣,身后一阵响动,他回头一看脑子轰得一声似要炸开了,忽然竟不知所措起来
少爷你在这干嘛呢?温情染这些天因着在寺内驱鬼时,骚穴日日总被根降魔杵塞满,眼下人刚回来却是不知为何心下越发空虚起来,夜里也睡不着,骚穴里痒得很,便去了净室顺便起个夜,哪知一回来便见榻前站了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待他转过头来更是惊讶,竟是那大半年没见过的夫君
上官云崖此时却是羞愧难当,光着身子要采花却还被人当场抓包,尤其还是在这个女人面前,恨不得立时寻个地缝钻进去。
他沉默了片刻,忽然又想起,自己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光着身子出现在她面前又怎么了?便是他当着她的面将自己阳物塞进她的小逼里那也是天经地义!
上官云崖思及此处豁然开朗,他撩开榻上的帐子,两腿一跨,一屁股坐到床榻上,腿间那根硬挺的阳物随着他的动作在他胯下晃了几晃,让温情染的眼睛为之一亮。
过来他冲着温情染勾勾手,然后握着自己胯间的阳物冲她甩了几下:给爷舔舔
上官云崖不过耍耍横,本想羞辱她一番。没想到温情染一下便扑到他腿间,握着那阳物迫不及待便塞到了嘴里
嘶哦小浪货这么听话啊小嘴真会舔哦上官云崖觉着身下那物像被塞进个温暖的巢穴里,一根灵巧的舌头沿着棒身一路刮一路舔,小嘴还不时含住他的大龟头吸吮。
啊哈哦对舔舔爷的大肉球嘶哦真会吸他握着肉棒塞不进的部分快速撸动,将底下两个肉囊塞进温情染的嘴里,一只手压在她头上怜爱的抚摸
少爷这根叫什么?温情染从他胯间抬起头问他。很多男人都拿自己的棒子捅她的肉穴,但每个人的似乎都有不同的名字,温情染很好奇,这上官云崖底下的这根叫什么
上官云崖坐下榻上低头看她,她那双大大的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一脸无知单纯,单纯到他现在立马想干死她!
爷的这根叫鸡巴来,乖舔舔爷的大鸡巴让爷好好干干你的小嘴嘶哦他压着温情染的后脑勺,将自己的阳物又塞进她嘴里,眯着眼睛享受她小嘴的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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