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温情染咬着下唇小声的呻吟,身后那个男人一面挺动着粗长的肉根,一面揉上她胸前的两个奶子,隔着衣衫捏住两颗奶头,又捏又揉。弄了一会,似是觉着不过瘾,一只手从她衣襟处伸进去,抱住一颗奶子按揉。
好软的奶子那个男人叹了口气,他这会没在故意压低声音,倒是让温情染听出了端倪,她转过头一看,这不是上官云崖还能是谁?
上官云崖被她发现也不尴尬,甚至愈发激动起来,他将她转过身压在树干上,抬起她一条腿架到肩上,扶着湿答答的肉物入了进去,挺着肉棒便是猛肏起来。
且说这上官云崖因着要安排事宜,多数时候都是在外头骑马跟车走,每每见着温情染下车眼睛总不由自主的跟着她。
他盯着她走路时的风姿浑身难受,还记着她胸前那双饱满的乳儿,揉起来是多么绵软,走动时那两瓣扭动的臀肉,掰开便能露出那张没毛的小肉穴
上官云崖咽了咽喉咙,觉着这喉间干渴了许多。自打上回被苏晴云撞见,他便再没碰过女人。初时苏晴云也不时想与他云雨一番,他也不知为何总是兴致不高,那会事也忙便没多想,如今旷了几个月,倒见着这个小荡妇整日在自己眼皮下晃悠,不免起了心思。
见她与侍女进了林子,知道她多半是去如厕。一想到那没毛的小逼穴潺潺的往外头流水他就馋得不行,下头的淫物整个将长衫的下摆都给撑了起来。
他先前确实答应苏晴云不再与温情染纠缠,可如今苏晴云有了身孕,不能伺候他,别家的夫人有孕总得抬几个小妾入府伺候夫君的,眼下他小妾也不想要,就想与自己正经的夫人行房,这还不行了?
这么一想他舒坦了,心安理得的跟在温情染的身后进了树林,堂而皇之的让那侍女面在外头守着。
嘶啊小荡妇怎么越来越紧了上官云崖咬牙呻吟了一声,几个月不得干她,如今这肉穴越发紧窄,一插进去里头的软肉像是闻到了肉味,争先恐后的拥上来对着这根肉棒又夹又绞,差点儿没让他泻出来。
啊啊少爷的鸡巴嗯啊好大啊她一条腿被他扛在肩上,腿间的肉穴大张着,一根粗大的酱紫色肉棒将那肉穴塞得满满的,在其中快速抽插,直捣得她淫水飞溅,哀声呻吟。
上官云崖听到这话倒是顿了顿,他停下动作,低头看她:叫我什么?
温情染倒是不知他是怎么的,只觉得他忽然停下骚穴里痒得不行,便扭着他直磨蹭:少爷少爷别停啊嗯啊
嘶啊骚货啊上官云崖被她绞得直抽气,挺着腰身将那阳物拔出来又狠狠的插了回去,一面说道:以后要叫我夫君嘶听到没
啊啊夫君夫君的鸡巴干得人家好舒服啊温情染哪会细究这些称呼上的变化,他要她怎么叫她就怎么叫,只要那根阳物能让她舒服就行。
哦心肝儿真乖嘶上官云崖心头软得不行,抱着她一面亲着一面捣弄,两人直弄了好半晌才止了动静。两人收拾完毕才一前一后的从林子里出来,整队上路。
待到夜里好不容易寻了间驿站,上官云崖便包了整间驿站让队伍休整一晚。苏晴云虽是不太乐意,但也知道整日赶路毕竟不妥,便也同意下来。待是知道上官云崖自己单独开了一间房却又不高兴起来。
表哥平素都是与我一间,如今做何自己开一间?莫不是夜里想背着她与谁私会?这后面一句她自是没有说出口,不过脸上的表情却写得明明白白。
上官云崖见她那样子顿时有些生气:爷是体贴你身怀有孕,怕夜里吵着你休息,你倒好还板起张臭脸来,给谁看?
苏晴云见他生气了,忙赔笑道:人家不是这个意思,表哥别气了话还没说完,上官云崖已经甩了衣袖,板着脸独自回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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