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是夜里温情染回来,上官云崖才算得了畅快,直与她干到天明都舍不得离去。到了日里苏晴云醒来便知他又跑到了温情染那屋里厮混。
不过好在上官云崖白日曾与她许诺,称是已经找了上官风潜帮忙,必会娶她做平妻,她便也暂且忍耐,毕竟她如今身子重伺候不了他,待她成了他嫡妻,再诞下嫡子,还怕压不过那温情染去么。
不过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她肚子越来越大,外头还没消息,上官云崖却是在温情染的温柔乡里乐不思蜀,苏晴云也不禁着急起来。一日逮着了刚从温情染屋里出来的上官云崖,他脸上还一脸餍足,嘴角上沾一枚胭脂刺得她眯了眼。
表哥她勉强控制自己脸上的表情出声唤他。
表妹怎么来了?上官云崖有些惊讶,这些时日在她默许下他已经在温情染这边混了有段日子了。
表哥我是想问你上回说的那事可有眉目了?你看我,眼下肚子都这般大了,在过两个月就要生了,难到你真要我没名没份的诞下这孩儿?苏晴云越说越委屈,后头竟落下泪来。
上官云崖这些日子与温情染厮混竟忘了这事,忙是安慰道:表妹莫急,我这就去问问大哥,你且等我一等。
说着忙往上官风潜院里赶,才拐到院门外便撞见了柳氏,柳氏见他急匆匆的过来很是惊讶,忙问:二弟是何事如此着急啊?
上官云崖见到柳氏行了礼问道:嫂嫂,大哥可在里头?我有急事找他。
柳氏见他那样子想起之前上官风潜与她提过的事,说道:你大哥昨夜得了急报,半夜便赶去京城了,如今不再府中。
上官云崖听到此言脑子嗡的一响,虽知没希望还是出口询问:那大哥几时能回?
柳氏答:此去京城路途遥远,来回也有四五个月,还不知那边事情要处理到什么时候,恐怕近期是回不来的
见上官云崖脸色不好,柳氏忙说道:我知二弟此来所谓何事,这事你大哥走前与我说过
上官云崖一听有了希望,追问道:嫂嫂快说,现下如何?
柳氏犹豫了片刻还是说道:你大哥已与母亲说过,但母亲是不同意的,毕竟这平妻一事不说在上官家便是在整个兖州府都从未有过先例,更何况你已有一位妻子,再娶一个,还是个身怀有孕的,这不是打她的脸吗?此事若传扬出去定会被外人耻笑,温家也会对此不满的。
苏晴云正从后头赶上来,刚好听到这番话,脸色一白,一个踉跄差点摔到地上,幸而一旁的侍女把她扶住,着急的唤她:表小姐!你怎么了?
那旁上官云崖忙跑上前将她扶起,见她一脸悲痛忙说道:表妹莫急,我这便去找母亲说情
苏晴云听到这话哭着说道:我与你一同去,定要求得姨母同意这回她定要自己努力,再也不偏听旁人之言。
两人一齐去了老夫人的院子,待是老夫人看到厅下跪着的那两人,又见着苏晴云垂泪抹眼,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冷哼了一声。
怎么,可是我前些日子话说的不明白,让你有所误解?还三番四次的找人来游说我!她将手里的拐杖在地上狠狠一捶,倒是让苏晴云止住了哭声。
母亲,你且看看,表妹肚子都这般大了,这里头可是我的孩儿,您的孙子,难到真要让他成个没名没份的野种吗?上官云崖质问道。
名分?妾室不是名分吗?庶子也是我的孙子,我有不让你纳她入门吗?只怕是有些人眼界高于顶,盯着别人正妻的位置不放,也不看看自己是何身份!老夫人盯着下头的苏晴云,她那等伎俩早让人看透了。
苏晴云哪里不知老夫人这话是在说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一旁的上官云崖心痛道:母亲,你怎可如此说表妹,当初我在小狼山上染病,是表妹衣不解带的照顾我,这般恩情要个正妻之位不为过罢!
老夫人冷哼一声:当初你染病,我特意派了几个丫鬟过去伺候,待你醒后她便将人赶走自己装模作样的伺候你,怎么的你还以为她是真心实意的对你?
苏晴云一听此言忙哭道:老夫人错怪我了,当初我见表哥病的厉害便独自去山里采药,待回来时他刚好醒了,我怕那几个姐姐伺候不周便亲自过去伺候,绝不是老夫人说的这般不堪
上官云崖忙搂住她安慰:表妹莫哭了,我都信你,莫要动了胎气
老夫人见着自己的儿子连她的话都不信,竟信起那女人的话来,更是不想再管他的事:我还是那句话,她要想进门除非我死!你俩赶紧滚吧,别碍着我的眼!
上官云崖见老夫人这般态度已知此事无望,只得带着还在垂泪的苏晴云出了院子。事到如今也没了别的办法:不若先把你纳到府中,给孩子一个名分,以后有机会再扶正也是可以的
苏晴云却是不答话,她如今可信不得他的话了,三番两次的对她食言,若真这般从了他,等他没了顾念岂不是更肆无忌惮,更何况他如今那般迷恋温情染,她若这般进门,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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