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正卿今日应酬喝了不少酒,喝时却不知那是鹿茸酒,待是回府才发现不对劲,那酒劲道十足,竟让他浑身燥热胀痛不已,只得摒退小厮在书房里自渎。
那酒却是十分霸道,他撸了几刻钟却是半分也泄不出,自己那根阳物却是越涨越大越来越硬,十分难受。
嘶哦正在他异常难耐之时,龟头上却是传来一阵快感,他眯起醉眼抬头往自己腿间看去,却见一女子正蹲在自己腿间,伸着舌头舔弄自己从虎口处冒出的龟头。
屋里很暗,他看不清那女子相貌,但平日也有些侍女在夜里偷偷溜进他书房想得他临幸,往日他总不屑一顾,今日却是不同,眼下他正需人疏解一番,这会也顾不上其他。
哦给爷舔舔啊当下便放开手,他闭上眼睛半仰着头,任那婢女在自己腿间放肆。
温情染原本只是试一试,她知许多男子都喜欢让她舔那物,不知爹爹这般难受帮他舔舔会不会好些,眼下见他似乎舒服了不少,更是握着那根大鸡吧卖力的舔弄起来。她舌尖沿着那硕大的龟头绕着圈的舔弄,又嘬着那颗马眼将里头溢出的淫液吸进嘴里,两只手握着那粗大的棒身快速撸弄。
哦哦舔舔爷的棒身啊温正卿被那舌头弄得欲仙欲死,那婢女的手劲却是不如她的那根舌头,便是一边呻吟一边吩咐道。
温情染闻言张嘴含住那棒子一侧从下往上的舔,待是润过整个棒身又舔回大龟头,张大嘴将那龟头吞进嘴里。只是那根肉棒却是极大,她的嘴竟只能含住龟头一端,哪里塞得进嘴里。
嘶啊温正卿被她的牙齿刮得一个酥麻,半抬起身子看她,见她正将自己的阳物塞进嘴里更是激动不已,大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将她往下压,竟还真让她把那颗大龟头塞了进去。
嘶哦好舒服啊他爽得一下摊回枕头上,闭着眼见一面按着那婢女套弄自己的阳物,一面仰头呻吟。他上下挺着胯在那婢女嘴里抽送,虽说不能全入进去但也自有一番滋味。
温情染被温正卿干得呜呜直叫,那根阳物插得她涎液直流,又被那肉棒捣成白沫从她嘴角漏出,黏黏糊糊的几根坠在半空,最后又黏到那棒身上。
嘶啊太好干了哦温正卿呻吟了一阵,忽然从榻上坐起,抽出肉棒一面解着外衣一面对温情染说道:解了衣衫,爷要干你的骚穴。
温情染自是无所不从,才脱下外衫,那旁温正卿已光溜溜的脱好了,见她动作缓慢却是等不及,站起身搂住她便是又抱又亲,几下扒开她的衣衫将人脱了个精光,将她放到榻上跪好,半跪在她身后手往她腿间一探,却是一片滑滑腻腻。
湿得这般厉害还是个白虎哦啊好紧的穴说话间已是迫不及待扶着自己的阳物插了进去,却是被温情染夹得不住抽气。虽未完全入进去,但已感觉到这骚穴滋味甚好,里头的软肉会夹会松,竟是将他全吃了进去
他整根肉棒全插在温情染肉穴里,两颗肉囊紧贴着她的穴口。这般能全吃下他肉茎的骚穴他生平还是头一次遇到。
温正卿此前在性事上可不曾这般快意过,事实上温正卿并非温家正妻所出,而是温老太爷的一个胡人小妾所出,只因老太爷的正室生不出儿子,只能将他放在老夫人身边当作嫡子抚养。
正因他有一半胡人血统,,温正卿那根阳物却是生来比其他汉人都要粗大些,此前与人行房却是难有女子消受得起,无论是此前的亡妻还是他如今的妻子,每次行房都是苦不堪言,他在榻上见着她们那般苦相久而久之便是对此事提不起什么兴致。
不想今日却是被这张骚穴整根吞下,这肉囊紧贴着穴口的滋味他还是头一次感受到,他揉着温情染的两颗奶子,往前倾身,将那两颗肉囊在她股间压的扁扁的,扭着窄臀在她穴中画圈。
嗯啊啊那根肉棒随着他的动作翻搅着温情染穴内的软肉,那颗硕大无比的龟头又圆又硬,底下外翻出的管状勾刮得她浑身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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