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双手暗暗握紧,朝他们走过去。“睡好了吗?”宫黎站起来,似乎没有发现他的不高兴。“……还可以。”对上她坦荡的眼神,方也反而没话说了。他抓心挠肝地纠结着。看上去邓嘉柯已经跟宫黎和好了?他不辞辛苦地赶回来,就给别人做嫁衣了?换作别的时候,他还能在宫黎继续伪装好自己,找机会好好跟邓嘉柯理论一番。可惜刚睡醒的精神还处于难得的脆弱阶段,面对眼下的场景,他的内心只剩下惶恐不安,以及害怕。这么多年,他始终还是一个人。“——你真的还好吗?”宫黎一把拉住了他手,狐疑道。“他可能就是还没睡醒吧。”邓嘉柯温和地回答,气定神闲的微笑像是某种挑衅。宫黎还在认真地问,“你找我吗?”方也嗯了声。“那我们先出去吧。”她拉着方也离开邓嘉柯的房间,边走边问,“要不然去我房间?”“我不好。”方也答非所问。他盯着两人握住的手,换成了更亲密的十指相扣。他已经勉强接受了以后永远都会有邓嘉柯这一事实,连愤怒的权利都失去了,只是异常地委屈。喜欢与生俱来便生出占有欲,而他却要和这种天性作斗争。而这也是出自于喜欢。更深的喜欢。房门咔哒一声,刚一关上,宫黎就被他的一双长臂圈入怀中。方也低下头,急切地用嘴唇摩挲她的耳垂,“凭什么,凭什么就他……我也很想你,小黎。”他的手四处游离,向手在胸乳上来回打圈,“我刚刚还做了噩梦。”“我知道。”宫黎伸手摸他脸,“我听到你说梦话了。”冰凉的手指触到的仿佛不是他的脸,而是一颗颤抖的心脏。方也被她这一丁点的主动彻底点燃。他找到她唇,用力地吻下去。宫黎一边回应他的吻,一边臀部不自觉向后挤压,压在了他的腿根,微微发颤的后腰被灼热的性器抵住。“唔。”方也的手还在不断打圈,揉捏,就是不碰中央地带,渐渐地,搞得宫黎有些焦灼。“中间也要。”她抓住他手按下去,含着他舌尖含糊说。方也的大拇指如她愿按下去,把乳头拧得发硬。很快他就嫌这样不够,将她身体转过来跟他面对面,解开了前面几颗扣子,将她整个身体腾空抱起。这个高度刚好可以让他亲到她胸,方也毫不费力地抱着她一步一步往前走,嘴里用力吮吸乳头,托着腿心的那只手掌还分了一根手指去揉弄发湿的肉缝。“嗯嗯……”宫黎发出呻吟,弓腰紧紧抱住他的脑袋。她的身体被服务得很舒服,但时不时找不准重心的状态让她本能地紧绷住了身体。这种紧张感导致她下面流的水越来越多。她就这样被方也抱到了床上。“我喜欢你,小黎。”他气还没喘上来,告白先从喉咙中挤了出来,如同涨多了的泡沫一样咕噜咕噜冒。“我很早就喜欢你了,我以前只是不懂事,你原谅我好不好?”这一刻,他的那副神态一如从前。口是心非的骄傲,虚张声势的笨拙,还有像热带鱼一样漂亮的脸和身体。他紧张得后背出汗,干脆抓着上衣往上一扯,整个儿脱掉,跪在她的面前。他依然具备让她心动的那种感觉。后背浅淡到快要看不见的疤痕如幻觉升起,隐隐作痛。“你不能再想着控制我。”宫黎有点鼻酸,但她想把自己想说的话说完,“我知道你和我哥在想什么,但是你们都不能这么干。”最好的办法是永远逃离他们,可她心软了。“——我知道,我都知道。”他急急答应,手自然抓住她的脚踝,但又马上换成松松地握住,进而慢慢摩挲。“再给我一次机会,小黎。”他低下头,吻了吻她的脚背,代表完全的臣服。“你想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只要你别再赶我走。”他的唇一路向上,牙齿轻轻咬住细嫩的大腿内侧,又继续向里,留下一串水渍,直到最深处。宫黎的手落在他的发顶,时轻时重抓着短而硬的头发。方也完全没有退步的技巧她在两天前就领教过了,两根粗长的手指在小穴里进进出出,灵巧的舌尖打着圈,逗弄着微微发肿的阴蒂。他另一只手单纯地放在她小腹上,只为感觉她肚子随着他嘴的动作一缩一缩。跟从前一模一样。这种意料之内的熟稔让方也激动得头昏脑胀。宫黎控制不住地按住他脑袋,发出哭声般的呻吟时,放在肉穴的手指被一再绞紧,这么一刺激,他咽了咽喉咙,挺起的无人管的肉棒,抖了抖,乳白液体就这样迸射出来,尽数滴在了地毯上。
“我来。”方也先找到纸巾给宫黎擦,抬头看见宫黎正对着自己那摊痕迹出神。“上次在这儿……硬了叁次你都没让我射。”他故意自我检讨,“所以这次真没忍住,抱歉。”“明天洗了就行。跪着不累吗。”宫黎懒得伸手拉他,先一头倒在床上,舒展自己的?身体。“你开口了我才敢上来。”方也卖可怜卖上瘾了,颇有要超过他前辈的架势。宫黎嘴上不说,但的确吃这一套,算是默许了他上来,并抱住了她。性器以不可思议地快速再次硬到极限,直挺挺地抵在她大腿上。“再来一次宝宝,就一次。”“那只能一次。”宫黎打了个呵欠。补完觉的方也正是精神百倍,但她的生物钟已经到了该睡觉的点。“好。”方也就着这个姿势,抬着肉棒塞进她的腿缝,在穴口外面来回摩擦。喘气声在耳边断断续续响起,配合他弓腰进出的动作,仿佛真做了一般。宫黎外面的穴口被磨得很舒服,内里却在最近才生出了一些说不出的空虚,似乎在提醒她需要更深入的探索。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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