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刷房卡进来的还能是谁:“是的,你好,‘蝴蝶夫人‘。”
男人的皮肤是g朽的,齐耳的中分发型被梳理得一丝不苟,银丝如其中流淌的细流。
他放在桌上的是叠打印出来的英文文献,太多专业名词,秦臻看不懂,只认出了一个简单的词汇。
“pollen”
“啊,这个名字是随便取的……今天,你就叫我方叔吧。”
男人的声音温和亲切,说的内容却开始扭曲。
他说得太多了,秦臻笑容不变,从善如流:“方叔,我先换衣服?”
衣服由对方提供,秦臻早注意到了床上那个黑se的提包,它是这里除男人外唯一的异物。
“嗯,好的,就在这换吧。”
秦臻放在纽扣上的手顿住。
男人也摘掉了他的金边眼镜,放在小几上,一手按下遥控合上血红的窗帘。
一个x暗示,代表角se扮演已经开始了。
“这不好吧……”秦臻犹豫地往厕所退去,手却拎起了提包,“方叔……我都快成年了。”
她的角se是男人的继nv,对他嫌弃又畏惧。
男人温和地走过来,秦臻个子高挑,但这个人明明正在枯朽,挺拔时却仍压过她一头:“有什么可害羞的……你换尿布时的样子我都见过了。”
秦臻撇开眼,胆怯地靠在门上:“你别……别靠这么近,我换就是了。”
她好像橱窗里会动的人偶。秦臻扣子解到一半,先蹲下去取出那套为她准备的服装。
一套红白相间,松松垮垮的运动服。
“这……”秦臻有些为难,“我直接穿上不就好了吗?”
“天挺热的,把里面的衣服流脱掉吧,”男人贴心地按住她的肩膀,掌心灼热得可怕,“内衣可以穿着,不然老乱晃。”
她又没x,晃什么晃。
秦臻垂下眼,顺从地脱掉衬衣,又褪下了牛仔k。
男人把校服外套抖开披在她肩上,从两人的缝隙间看着校k这层皮裹住了木莓。
他的nv儿正在他面前换衣服,一脸的不情不愿。
男人摩挲着木莓脖子上薄薄的皮肤:“很好……很好。”
那带着茧的g枯手指指甲修剪整齐,指缝g净,从脖子到x,探入到秦臻没有x垫的内衣中。
“叔……这k子有点短了。”
秦臻不合时宜地提醒,校k被她拉到了最高处,k腿缺了一大截,露出她苍白骨感的脚踝。
“长这么快啊……你爸爸也是,当初b我高一个头呢,但最后谁更高还是说不准……”男人贴着木莓的头顶的发旋喃喃,“还是得摄入足够的营养啊,把嘴张开吧。”
“呜……!”
根本不等木莓反应,男人从兜里掏出钢笔塞了进去。
秦臻觉得牙齿差点被撞掉了,这个人还挺诚实的,的确有暴力行为。
笔帽冰凉,像在给她刷牙一样,男人搅动着钢笔,把顺着笔杆流出的口水涂抹在她下巴上:“怎么还流口水呢?真脏。”
钢笔被取出,“啪”,秦臻跌坐在地上,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左脸滚烫刺痛。
她被打了一巴掌。
黑se的人影挡去了床头台灯带来的唯一光明:“站起来。”
“叔……”木莓颤抖着,扶着门把顺从他的命令,“我不是故意的……别打我,别打我……”
“小木莓,我没教过你怎么道歉吗?”男人掐住了她的脖子,“自己把腿抬起来。”
木莓身子赖在门上,迟疑地抱着一条腿的膝窝,用一字马的姿势把腿抬了起来:“……是。”
有风从腿间穿过,秦臻这才意识到,校k的裆部是被剪开过的。
那支cha过她嘴的钢笔从那里钻入,没有任何润滑,进入了她的t内。
秦臻几乎要支撑不住倒在地上,但这样一定会招来更过火的行为,她抖动着双腿维持住了姿势。
“小木莓柔韧度很好啊,”男人笑了笑,把领带取了下来,“学过舞蹈吗?”
他把秦臻的手腕和脚踝捆在了一起。
她是在扮演她人吗?她是谁?她该学过跳舞吗?
可是如果她们只是生人,那不该透露过多个人情报啊。
秦臻嘴唇蠕动着:“不,我没……”
扶着门把的手一空,秦臻被掀翻在了地上。
头没受到保护,直接与木地板接触,那声闷响久久在她身t中萦绕。
“你学过。”
男人慢条斯理地解开k子拉链,钢笔还没被拔出,他却已跟着cha了进去,双手还压着秦臻的脖子:“你爸爸教你的……你忘了吗?老是不学好,跟你妈学的吧……”
失去氧气后,秦臻意识几乎脱鞘。
这就是她想知道的痛苦吗?
“那个、贱人……”男人儒雅的外皮开始溶解,手上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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