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情况是,吾国需要一个足够依靠的存续,也就是指……王室血脉。实在是紧急情况,与您有婚约的那位小姐不在……请容许在下的僭越。”
他对着血脉相连的胞弟,尽全身力气用冷淡平板的公式化语气“通知”对方这件他自己想起来都会觉得尴尬的不行的事情。战士裹着厚重铠甲的脚不自觉的磨蹭地板,大有向后退步的趋势,他鼓起勇气,不想去看对方莺尾般美丽的双眼里是怎么样的反感情绪,终于把最后一句话憋出来:
“您需要和在下做……呃。请让在下受孕。”
是怎么走到属于皇子房间的战士已经忘记了,即使刚刚发生,他满脑子都是对方居然答应了这般荒唐的事情。战士的战甲很厚重,但是与骑士层层叠叠的锁子甲不同,三两下就能拆开。他带着这个肉体秘密活到这个年纪,现在因为一句预言要自己主动把它袒露在细心呵护的胞弟眼前。他觉得这实在为难纯洁的弟弟,他的胞弟如此年轻,大概是从来没接触过这种事情的。战士忧心着自己畸形的身体是否会惊吓到弟弟,边迫于命令咬着牙自己动手剥光盔甲,浑身上下只留下一件洗的发白的布衫,堪堪盖过胯骨下一点。
他低垂眼皮,想着这该赶快结束,便走到床边坐着的皇子面前跪下。战士有些担心对着这副身体这张脸,无论如何爱慕那位小姐的胞弟都很难硬起来吧,于是他板着声音道歉,说如果不想看请您闭上眼睛。他把脸抬起一点,贴到皇子垂着的肉柱上,张开惯于沉默的嘴轻柔地吻它。这跟东西的分量如若让窑子里最熟练的荡妇来看,也是非常恐怖的一根,长而饱满,顶端微微上翘,柱身上还盘着些狰狞的青筋。战士空长这么大的年纪,却从没接受过任何这方面的教育,作为战争机器的他也不需要学这些,拥有的常识仅限于生理学上的生殖,毕竟他载有这功能。于是他只是茫然地努力张嘴,艰难地试图将更多纳入嘴里。他听到上方皇子发出几声喘息,觉得这似乎是有用的,更卖力地吞吃,把生理眼泪都逼出来一些。似乎有人叫了他的名字,战士慢半拍地反应过来,随即而来从脑后的压力让他猝不及防地往阴茎根部倒去,那根已经充血肿胀的凶器捅进他的喉咙里。皇子发出舒适地喘息,战士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既然有用,也就呜咽连着痛苦往下咽着接受了,完全不知道展露出如此顺从到底是多么不妙的事。
战士数不清皇子在他嘴里用了多少次突刺,已经很恐怖的东西突然又胀大了一些,他还茫然着,就被抽出的凶器喷了满头满脸的白浆。本该到他肚腹里去的子种全浪费在脸上了!战士反应过来后无不后悔地反省。他羞愧地垂头道歉,不应该浪费您的时间,劳烦您再等一下。
“……嗯。”
皇子看上去并没有不耐,这令战士稍稍松了口气,对方漫不经心地撑着头,另一只手伸过来抹了他脸上的精液往他嘴里送。这并不包含在生殖行为里,他不明白对方的意图,但是只要是对方的意愿他都应当尊重,于是乖顺地全部吞了进去,为表忠心,还在吞咽后张开挂着些许白絮的口腔给皇子检查。
战士低头确认皇子的生殖器还在勃起状态,安心地跪在床上,在那上方分开双腿,在胞弟面前露出生殖腔。为什么刚射完一次的男人会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再次勃起这种问题,他想不明白也没注意不到。同是男性,他的下体却和身下的人完全不同,比正常男性稍壮些的阴茎下,会阴处虽紧紧闭着,但能清晰地看出那儿微红的小缝。他明白这种畸形样子会造成弟弟的不适,于是强忍羞耻准备速战速决,扶着胞弟壮硕的鸡巴,对准了自己的穴口就要往下坐,刚碰到头就握着腰被抬起来。
“……?在下做的哪里不对吗?”
对方啧了一声,对他很不满的样子。羞耻和愧疚从未停止折磨他,战士咬着嘴唇沉默,迫于使命又强行无视对方的不愿意。在这时候,有什么东西抹过他闭合的阴唇,极富技巧的一把就将整个肉逼摸遍,皇子灵活的食指轻轻一下就把紧紧锁在包皮里的肉蒂从里面精准地翻出来。
“———————”
他张嘴却发不出尖叫,奇怪的感觉像电流一样刺激他,从下体直冲脑干,他感觉阴道里喷出了水液,怎么会……怎么会在他面前尿了……性经验为零的战士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被羞愧压的抬不起头。仅仅这样就把对方玩的喷水,皇子啧得更大声了,他看着长兄湿漉漉颤抖着的肉逼,中指就着水液伸进禁闭的穴口,同时拇指和食指掐着阴蒂玩。战士充满爆发力肌肉的身躯在苍白纤长的手中颤抖,红晕布满他的脸,更以胸口为开端在全身都蔓延开。短暂的扩张结束,战士已经在懵懂中高潮了数次,他看懂了皇子的示意,晃悠悠地抬腰重新把生殖腔口放到皇子的性器上。他实在没有力气,只能慢吞吞地往下吃,只是头部就撑得受不了,处女柔韧的阴道口紧紧卡住龟头下的沟壑,还剩下好长……战士往下看了一眼,无意识地漏出些无措慌张。他本能中兽的部分又开始跳动,沸腾着叫嚣让他逃跑。不行,这是任务……为了国家……他没有注意到皇子刘海下晦暗地眼神和被抓住的腰。他亲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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