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可他们伺候的下人,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一旦她肚子里的小主子出了什么事,他们可怎么跟族长交代?”“他们将那个妓女,给五花大绑,给捆在床上,族长大人进来的时候,她还有脸哭?”
“哭什么?哭自己命苦,就算生下来孩子,也还是无根浮萍,谁都可以欺负她!”“族长大人没说什么,她本就是一个小玩意儿,用来疏解欲望的器具,他想起来的时候,自然是喜欢的,他想不起来的时候,自然就要受委屈的。”“族长亲自给她松绑,让她用心伺候自己一回,要是他舒爽了,就给她出气,惩治这些对她无礼的下人!”“要是她还犟,就不管她,让她被这些下人欺负,该绑就绑,该关就关,他再不会过问。”桑妈妈:“那个妓女也被唬住了,原本抵死也不愿,此情此景之下,也吓软了身子,本来需要五六个下人按着,才能成就好事,如今却是不用了。”“族长大人,第二天一早,就把伺候她的下人给全都换掉了,显见是很满意她的侍奉的。”周妈妈:“那时节,秋去冬来的,她身子不够强壮,一到了冬天,就畏寒怕冷。”“族长大人听从医嘱,让人送给她大量的炭火,还有各种保暖的灵兽皮毛制成的衣物,以及可口的吃食,可她还是心里惦记着衍少爷,还有她与衍少爷的孩子,即小少爷。”“她竟然跑去御花园里,和衍少爷私会?衍少爷还带着他们的儿子,静静地站在风雪里,等她来找他们。”“而族长,好巧不巧,正好撞见了他们一家三口相拥而泣的一幕,她抱着小少爷,衍少爷抱着她,用自己温暖的怀抱,挡住早来的冬雪。”“族长是个性情急躁的,当场就脸色大变,一把拉走了那个妓女,衍少爷还要和族长说理,族长却当场剥光了她的一身冬装,只给她留了肚兜和亵裤,”“小少爷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衍少爷被下人们给强行压制住,而那个妓女,只能不断地祈求族长,不要这样对待衍哥哥,衍哥哥是你的亲生儿子,求求你,放了他……”“小少爷那时候还不会爬,那个妓女怕儿子被风雪冻坏了,愣是不顾自身,一把抱起小少爷,就把小少爷紧紧搂在怀里,死都不肯松手!”杨妈妈的女儿,是蛮族郡主的贴身丫鬟,知道很多内幕消息,毕竟族长欺辱那个妓女,可少不了蛮族郡主出谋划策:“族长当时就让人将他们一家三口带去了刑房。”不过这个刑房,不是正经审讯犯人用的,而是蛮族郡主陪嫁来的,里面摆满了蛮族的奇y巧技衍生而来的器具,而蛮族女子习以为常的y乐器具,到了人族女子身上,就是酷刑尔。“他把那个妓女带到木驴面前,让她二选一,要么骑木驴,要么和他在一起,不许再思念别的男人!”“那个妓女说,我哪个都不选,我只要我的夫君和孩子!这些日子,你也玩了我不少次,也该玩够了,就放我回去,我夫君身边吧!”“族长大人笑而不语,就当着衍少爷的面,将她cao了一顿,可谓是畅快淋漓。”“她被族长要挟,要是她再敢打他,他就让人殴打她的丈夫!故而,那个妓女,连反抗的勇气也没有了。”李妈妈:“我侄女气力大,族长让她站在那个妓女身后,推那个妓女的pi股。”众人都吓了一跳:“这如何使得?”“族长那玩意儿,哪个吃得住?”“平日里行房,都是半根,这全根没入,那个妓女可怎么挨得过?”李妈妈:“我侄女说,那个妓女不仅身经百战,而且已经生过娃了,族长也因此,对她格外心狠些。”“她们做下人的,哪敢违逆主子的心意?”“这推pi股,也是有讲究的,这真推,全根没入,难免伤了她肚子里的小主子,族长还在气头上,难免想不周到,真落了胎,也只会把气撒在她们这些下人身上!”“故而,她们都不敢真推,只敢假模假样地,捧着那个妓女的pi股,实则半点不敢下力气。”“族长嫌我侄女无用,又换了个人来推,那人是外院里伺候的,不知道那个妓女已经怀上了小主子,所以下手没个顾忌,真的把那个妓女折腾惨了!”“我侄女说,那个妓女受不住此等酷刑,生生晕厥了过去。”“族长见她下体流红,像是要流产的迹象,才略有悔意,赶忙让人给她保胎!”“胎儿本来是保不住的,可族长大人随身带着不少医生,那些医生拿出了看家的本领,到底是保住了。”“衍少爷这时候才知道,自己的妻子怀孕了,而族长让所有人封口,不许告诉那个妓女,她已然怀有身孕的事情,怕她伤害孩子。”“衍少爷很懊悔,后悔自己因为夏夫人装病,而松开那个妓女的手,这一松开,再想牵手,那就难了。”“族长也是,自己儿子的女人,还怀着自己孙子,居然就看上了?好歹当时蛮族郡主嫁进来没几天,他们正是新婚燕尔的时候,他怎么好分心他顾?”杨妈妈:“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族长不想让蛮族郡主这种人妖混血儿,生下来自己的孩子,玷污了他家的血统,就一直没碰过她,她至今还是处子之身!”“据说,新婚之夜,族长还要求蛮族郡主用嘴巴侍奉自己,极尽折辱之能事。”“像这等外族女子,又是战败一方献上来的贡品,我们人族的好儿郎,不知多少丧命于她族人口中,便是再怎么折辱她,也是应当应分的。”“蛮族郡主是个性子软和的,竟然真的用嘴巴侍奉族长,族长在她那儿,总能体会到从未有过的舒爽感受,后来到了那个妓女面前,就想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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