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开,估计是真的坏了,学校门口的修手机小店应该能搞定,就是又要支出一小笔不必要的钱,不知道是不是可以讲讲价。郝在山皱着眉,心中盘算着。
导师最后叮嘱的那些也没听到,先问张总借个电话吧。
他抬起头,借手机的话还没说出口,迎面一张泪眼婆娑的脸——张由仪哭得无声无息,又凄惨无比。
瞧见郝在山终于注意到自己,张由仪张着嘴哭出声:“你欺负我。”oga发情期相当娇气,全世界与他为敌。
郝在山看着手机上,被手指无意间留下的湿滑印子的液体,想起这手指刚刚在张由仪的私处进出,也,也算是进出吧,鸡巴终于后知后觉传递反应到脑子里,还硬得发烫的鸡巴抖了抖。小声发虚的辩解道:“我没欺负你,我只是在打电话,你就过来”
“你就是欺负我!”oga往前用力一撞,一大片温热眼泪全甩在郝在山新衣服上。
轻薄衣料很快洇湿,扩散,眼泪灼到郝在山胸口,心跳漏了一拍。
“嗯,对不起。下次不会了。”郝在山破天荒的为没做过的事道歉。
“没有下次了!这次你,你就死定了!”张由仪哭得嘴巴变扁,心口发酸,眼泪大串大串的砸。
郝在山心口湿得让他心慌,回忆着小时候如何安慰同样受欺负的邻居小妹,他大掌抚上张由仪发顶,动作生硬语气也生硬:“好,我死定了。”杀人犯法,不知道张总这样的有钱人是不是言出必行。
“你就这样死了太便宜了。”张由仪从他胸口抬起头,凶巴巴地瞪着泪眼。
“我本来也挺便宜的。”郝在山诚实的答,他一个穷学生,身无长物,唯有稍微有点用处的大脑,世界上聪明人肯吃苦比比皆是,脑子也不一定值钱,每个月领2000块实验室工资,连身上这件正在被张由仪眼泪鼻涕糟蹋的t恤零头都不够。
哪知张由仪一听他这话,哭得更惨了,怎么他张由仪堂堂张氏大总裁,就只配拥有便宜货吗?
郝在山赶紧手忙脚乱的拍他的背:“嗷,嗷,嗷嗷,别哭了,别哭了。”用一种哄三个月小孩的生疏姿态,生怕把张由仪团队招来,那可真是有口莫辩,有理都说不清楚了。
张由仪一想到刚才手机狐朋狗友群里,大家在热烈讨论龚崇丘二胎周岁宴要送点什么,现下又被郝在山安慰着,一头扎进郝在山胸膛里哭得稀里哗啦,好不可怜。
“我没有拒绝帮助你纾解发情热,就是,就是这里,不适合做这个事你懂吧?不适合而已,会帮你的,张总,张由仪,别哭了,别再哭了。”
郝在山尴尬的看着不远处探头探脑的师兄们,和张由仪的技术团队,手里不忘轻拍,小声安慰到,心中无比庆幸早一步提起了裤子,否则现在就是大型社死现场,转头就被导师火冒三丈从实验室踢走的那种。
张由仪听到郝在山的再三保证,逐渐停止抽泣,拽着beta衣角无理取闹:“那现在就去。”
“现在?现在不行,你的技术团队想下一趟基地,忘了吗?”
张由仪听到立马就要张开嘴呜呜呜。
“马上,很快行不行,等下完基地,一定的,我保证,你想要我怎么帮你都可以。”
“你保证?”
“你想要我对天发誓也可以。”坚定的科学主义战士也有屈服的一天,村里男人指天发誓那一套郝在山算是终于学会了。
张由仪牵着郝在山衣角,一路牵着在基地走了好大一圈。
郝在山本人专注起来丝毫不觉,技术团队和陪同的朱能欲言又止,止又欲言,彼此客客气气透露出一种白菜端着盆子非要去给小猪拱的无力感,要脸。
参观结束,张由仪牵着郝在山大步往外走,步伐之快需要朱能一路大跑呼喊才能追上:“在山学弟,在山,学弟你等等。”
张由仪一脸不满,仇视朱能。
“我就跟我学长说两句,很快就回来。”郝在山哄道。
发情期的oga排他性十足,朱能穿着polo衫,后脖颈遮的严严实实,实在看不出属性,也闻不到味道,如果是beta,张由仪心下一沉,敌意更甚。看着朱能拽着郝在山的手走得飞快,躲到一旁说悄悄话,他不确定朱能是不是在勾引郝在山。
“我说在山学弟,你去找张总,他都给你吃了什么,喝了什么?”朱能合理怀疑张由仪那样的富家公子哥,什么违禁药品都能通过黑市渠道搞得到,否则郝在山这种木头,怎么突然开了窍,打扮新潮,还学会了哄人。
他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林为这几天对他的洗脑显然很成功,他看着张由仪,就像看到实验室几个成功路上的绊脚石,眼看着就要绊倒郝在山,摔得鼻青脸肿腿瘸身残,郝在山还能不能代替导师领着他们往前冲两说,脊背还能挺直吗?别是要去做人家的入幕之宾吧。
朱能牙疼得厉害,一想到如花似玉的小学弟,在实验室早出晚归,勤勤恳恳刷数据,多好一孩子,导师这侄子可真不是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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