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酒吧。
时间问题,谢望进来的时候只看见零星几个人,他视线一扫而过,花了几分钟,数着牌号找到包间。
听到动静,坐在沙发上的姜择立即看过来,唠家常一样跟他打招呼:“来了啊,”他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伸手拍了拍旁边的位置,“坐。”
就好像两个人没闹掰,还和从前一样是好兄弟似的。
谢望看他一眼,坐到距离最远的沙发上。
姜择面色如常,倒了杯酒放在谢望面前:“这事儿是我不厚道,觊觎自家兄弟……先给你赔罪了。”
见谢望坐着没动,他自顾自举起酒杯:“我先干为敬。”
“算了吧,”谢望手指蹭了几下杯子,却没有喝下去的意思:“兄弟是做不成了,咱们好聚好散。”他耐心告罄,屁股没坐热就站了起来。他来这里可不是为了跟人虚与委蛇的。
“等等,”酒杯在桌面磕出声响,姜择脸色有些难看:“那么多年朋友,这点情面都不给吗?”
“朋友?”谢望沉着脸复述一遍,继而表情突地一松,露出一个笑来:“行,你继续说。”他又坐回原位。
姜择神情缓了缓,端着酒又喝了一口,才说:“其实这些天我想了很多……”他看向谢望,认真道:“你也知道,我家里管得严,至今都没谈过一场恋爱。”
谢望不说话,安静等着他卖完关子。
“我这也是昏了头,咱们那会儿穿一条裤子的关系,”姜择说得悔不当初,“除了你,甭管男女,周围我跟谁都是见面说不出三句话,”他眼神真挚,里面还隐隐有几分歉意,“青春期懵懂,那会儿又是跟你最好,全世界跟除了你没别人似的,结果就是友情爱情分不清楚,再加上那二两冲动,这才冒犯了你……”
谢望也不知道信没信,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你这懵懂青春期来的挺晚啊。”
“那会儿是糊涂,”姜择叹了口气,眼睛里带着央求:“我是真心想跟你做兄弟的,你打我骂我都行,大人有大量,咱俩还跟以前一样行不行?”
谢望没说行不行,他直接离开沙发,在姜择不明所以的目光下,走到他身边,附到他耳边:“真心当兄弟?”
低哑地声音近在咫尺,呼吸的热气都能吹到脸上,姜择身体僵硬,略有些结巴道:“是、是真的。”
下一秒,一阵风袭来,他只觉两腿之间一凉,接着是毫不留情地碾压。
“啊!”姜择痛呼,面部肌肉扭曲。
“把这东西剁掉我还有可能信一信,”谢望面露狠厉,“狗鸡巴胀那么大你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说着,他就发现被他踩在脚下,起先已经疼软了的东西,突然诈尸般地跳了起来,几秒时间,迅速鼓成一团。
谢望的脸瞬间拉了下来,“踩鸡巴你都能硬?真是配种的一把好手。”
同时踩到脏东西一样松开脚,谢望嫌弃的在姜择腿上蹭了蹭鞋底,“恶心。”
看对方红着脸大口喘息的样子,谢望脸上青一块白一块,他一把拿起桌上的酒,咕噜噜喝了两大口,离开前,一脚把姜择踹到地上:“丢人现眼的玩意儿,浪费我时间。”
出了包间,走廊的风一吹,谢望才发觉脸上的热度,只当是还在气头上,也没在意。
——
不远处的一个房间,吱嘎一声响,门里走出来一个人。
那人身材高大,俊美的脸上没什么表情。
好不容易从口袋里找出一根烟,却发现没带打火机,他招了招手,不远处一个人谄笑着跑过来,弯腰恭敬地给他点火。
“处理掉。”他两指夹着点着的烟,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
“好的,老板。”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地颤抖。
等那道身影走远,他才松了一口气,转身走进了满是血气的房间。
……
温且慢条斯理地抽完整支烟,全然不见被下药的痕迹。
半晌,他皱了皱眉,起身向走廊尽头走去。
那间他平时很少来的休息室没有锁门,温且察觉不对,他不动声色地走进去,发现卫生间有明显被使用过的痕迹,地上还散落着一堆衣服,再往里走几步,他看见床上躺着个人。
一个面色绯红,状态显然不对的男人。
温且面沉如水,在看到被子底下挤在一起的两团白得晃眼的乳肉时,表情一怔。
微妙的心情下,他掀开了被子,视线略过这人的丰乳肥臀,找到下面的男性生殖器官。
与此同时,滚烫的皮肤接触到冷空气,谢望浑浑噩噩地伸手去抓,碰到冷冰冰的物体后,他睁开了朦胧的眼睛,整个人都贴了上去。
温且低头看着这个钻进自己怀里发出喟叹的陌生,男人。
——
二十分钟前,隐隐有些躁意的谢望想洗个脸清醒一下,由于第一次来对这里不熟悉,谢望找了很久。
在此期间,他脑子越发昏沉,等意识到自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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