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不是自己的,只是放在肩上,随着身旁媒婆的命令而摆动。
本以为拜了堂,进了喜房後应该没事,想不到还有交拜仪式,新郎立东席,新娘立西席,戴着重si人的凤冠,头又被压了好几次,最後还要行合卺礼,没喝过酒的她被满口辛辣的酒ye呛得咳出来。
终於,繁琐的仪式告了个段落,所有的亲友们包括新郎倌皆入席享用美酒佳肴,只有她这个新娘被孤伶伶的丢在房里,等着吃饱喝足的新郎回来掀盖头。
折腾了一整天,她其实已经累了,身上沉重的凤冠霞帔让她实在受不了,於是她将沉重的凤冠取下,将头往床柱一靠,没一会竟沉沉睡去。
岳勒双颊酡红,脚步不稳的走向喜房。
睡梦中,莫洁如感觉有人在她脸上磨蹭。
她愕然抬眼,映入眼帘的是岳勒充满柔情的眼,她一时反应不过来,只是怔怔地看着他。
「累了?」他轻轻抚着她的肩膀。
「啊!不会。」
想到今晚是她们的新婚之夜,她有些别扭,不知该怎麽办才好。
岳勒看她紧张的样子,心想她一定是忆起粗暴的初夜,於是温柔的捧住她的脸,轻轻柔柔的印上她的唇。
「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不要害怕,我会好好的疼你,让你留下美好的回忆。记住,我ai你……」
「爷……」她无助的叫出声。
「叫我岳哥哥。」岳勒温柔的在她耳边低语。
「岳……哥哥……」她cha0红着脸唤着他。
「我的好洁儿。」
他的唇滑落颈项,在锁骨留下占有的印记,接着目标下移,隔着衣物含入甜美的果实,以舌尖挑逗她t内的渴望。
自从上个月重逢之後,林雅柔为了惩罚岳勒对莫洁如的伤害,从不给他们两人独处的时刻,她就像是跟p虫似的在莫洁如身边跟前跟後,让他苦无机会一吐相思之情。
明明ai慕的人就在眼前,他竟不能碰触,这真是重惩。他曾求助於杰书,杰书却表示ai莫能助。
就这样,这一个月的时光他只能看着洁儿,心ai的人近在咫尺,却连牵个小手也不被允许,天知道那有多难熬。
好不容易熬了一个月,将她迎娶进门,这下他终於可以拥有洁儿了。
他轻轻的托起她的下巴,深幽的眸子望进她的眼眸深处,低下头吻住她的唇。
「岳哥……哥……」莫洁如无力地抓住岳勒的衣袖,没一会儿工夫便臣服於岳勒柔软的舌,脑子全被他炽热的吻给弄迷糊了。
「洁儿,我终於得到你了,答应我别再离开我,再有一次我肯定会受不住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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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躺在自己怀里的洁儿,一头秀发凌乱,可是这样的她却增添一种无人能及的妩媚娇柔,教他为之倾倒。他不由自主的伸手梳理那如绢的黑发,ai怜地轻抚她粉neng的睡脸。
「洁儿,我的宝贝。」
「唔……」莫洁如在恍惚间回应岳勒的呼唤,下意识地偎人他怀中,想找寻一个最舒适的位置。
「洁儿,你还好吗?」岳勒怜惜地吻着她的额头。
「我?」她睁开迷蒙的双眼,「我怎麽了?」
「你昏了一下。」岳勒搂着她,「还好吗?」
「还好。」她自然地依偎着他。
他将她搂得更紧,轻轻的在她额头印上一个吻,「洁儿,谢谢你。」
莫洁如抬起头疑惑地问道:「谢我什麽?」
「谢谢你让我拥有你,谢谢你不计前嫌肯原谅我,谢谢你接纳我、ai我。」他心中充满甜蜜。
ai一个人,且被对方所ai,这种两情相悦的感觉是这麽地幸福。「相信我,岳哥哥一定会让你幸福,今後只ai你一人,绝不让你受一丁点的委屈……」
「嘘!」她摀住他的嘴,「我相信你。」她确信自己是他唯一的ai,所有的怨慰早已烟消云散。
「对不起,让你受苦了!」他紧紧搂着她,彷佛要把她r0u进身t里似的。「我配不上你,我那麽傲慢,又那麽固执,根本不值得你ai我。告诉我,你是真的ai我吗?还是同情我?」
莫洁如不知不觉地红了脸,她轻轻推开岳勒,起身yu穿衣服,但他哪有这麽容易就放过她。
他一手环着她纤腰笑问:「去哪里?你还没回答我。」
莫洁如几乎su软在他怀中,她羞赧不已地点头,可是岳勒却紧追不舍地问:「点头是什麽意思,是或不是?」那娇美的模样让他兴起逗弄之意。
莫洁如这下完全不知道该怎麽做才能让夫婿别再追问这些问题,她不依地推推他,带着三分羞涩、七分娇嗔地说:「你好坏,明知道人家的心意还故意装蒜!」
岳勒嘴角浮起一抹笑容,瞧着妻子含羞带怯的诱人模样,他收起玩世不恭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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