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了什么?”
叶渠觉得耳熟,又未在明面上看见他同往日有所不同的穿戴。
与其说是卓沉去迎来人,还不如是叶渠主动多些,毕竟如此短暂的时间内他要掩饰的罪证并不少,堪堪在道侣进门前勉强恢复原状已是迅速,余下能做的也只不过是冒着冷汗立在桌案前,忌惮着头顶悬而未决的却摇摇欲坠的剑。
他听得铃声亦有一瞬慌神,先前动作过于慌忙,竟都未注意到本该用作情趣的异动。现下屋内静得可闻落针,卓沉仿佛能够听到自己鼓动的心跳声由细碎的响动勾起,震耳欲聋。
山雨欲来风满楼,叶渠明明还未发现什么,卓沉却忽而觉得压抑,几乎摒气欲退。
极度恐慌中仿佛血液逆流而上,冲得他无力思考过多,出人意料地想出一个荒谬的法子,未料想日后会因此举深陷泥沼,苦不堪言。
卓沉按在衣带处的手轻微晃动,以手中才得灵簪挑开松垮的结,就着身后的椅子落座,细巧的簪尖一点点若剥笋般撩开单薄的衣衫,内里肿胀的乳肉被尖端点着,凹陷下去一个小坑,未褪的指印却被他一口咬定是自己所为。
颜色被磋磨得宛若熟妇的双乳毫不见怯,被银白的乳夹拧着,还挺立得像才出水的荷苞,颤颤巍巍地站着,在呼吸里晃动摇曳。
“师尊…我不知晓那药…”他的视线有一瞬落在玉匣上,幸而药瓶还未被收入,锁定住目标,即刻狠狠心拧了饱受催残的奶子一把,那蜜色之上慢悠悠地浮现更艳糜的色泽,他本指望能挤出两滴泪来,好教叶渠心软,带他去寻了淫药之解,也好让暂未出声但行为无法控制的师兄离开。
实在作不出西子捧心姿态,咬咬唇拟作委屈姿态,眼角红得却是刚才险些高潮留下的绮丽。
”我不知晓那药如此猛烈,实在难受得紧,又不知师尊何时才能回来…”他声音逐渐低下去,不知是真的委屈还是有愧。
“这才…”
叶渠心念微动,道侣之言仿佛可信,仔细分辨却漏洞百出,莫名的愤怒和失望搅和成一道滚水,烫得他口不能言。
那又是因何才用药的呢?他绝不相信卓沉会无缘无故拿着淫器去自娱,屋内散尽的骚味仿佛又折返回来,敲打着他的神经。
“这才用此物把自己作践成这样?”
叶渠还是忍不住说了,他不敢细想,自欺欺人地等卓沉给他合理的答案。
卓沉没想到他会这样问,尤其神情严肃之下,不像对待道侣,简直像审讯犯人。
他手足无措地坐着,未解的淫药还喧嚣着唤起钻心的麻痒,搭在乳上的手下意识收紧,淫邪得仿佛在叶渠的审判前自慰。
“…可是…很痒…师尊…嗯…你摸…”
到底要怎么样才能信我?
卓沉刻意地喘着,生硬而笨拙地以勾引的方式想要转移他的注意力。
而叶渠只是冷眼看着,倒称不上冷漠,但也决不温情,仿佛只是在看陌生人。
道侣只有在真的尽兴交欢的时候才可能作出主动勾引的情态,起码在叶渠面前是这样,毕竟卓沉打心底里还一直存着那点把他当师尊的敬重。
卓沉不敢看他的眼睛,瞟了一眼后心惊肉跳地专注于自己的表演。
索性将衣袍完全敞开,被压下去的情欲很快又卷土重来,他亦真亦假地呻吟,却拽不动道侣的手,只好自己来。双腿缩回椅上,椅面贴在足底,他张着叠合成宛若藕段的腿,红艳艳的糜色在晃动的玉链下媚态横生,链结处血色宝石红得瘆人,在理顺淫器的不经意间撞上阴蒂,卓沉近于无力的腿差点支撑不住要滑落下去。
腿根颤动,淫液若溪流,汩汩地从洞口涌出,爱怜得润泽了外部黑而肥大的阴唇,却无情打湿了白檀椅面。
他尚还不知晓此前自己看不着的女逼被指奸一个来回,就已经艳得不像话,松软的逼口残存指节的形状,合不严实,虚虚地搭拢在一块儿,一眼就能瞧出此前才被异物侵入过,甚至可能是才匆匆撤出。
阴唇被夹过的地方印记未消,若白絮点缀在媚粉的内侧,可不多时便充血裸露出红梅的色泽,零星几许叠在肉花上。
将未合拢的阴唇以两指向逼口两侧分得更开,满是开采痕迹的肉穴应声若游龙吐珠般又滚出一小摊水液,无声地渴求更多的爱抚。
他喘着粗气,捻起被染得湿滑的夹子,又因看不完全应落在何处,觍着脸又将腿掰得更开,躬身去又将才卸下的刑具再亲自戴上。
卓沉捏起一片肉唇,颤巍巍地动手,瞳孔却直勾勾地锁着道侣,夹上的一瞬间骤缩,拧着眉痛呼。
“…啊!…嗯呃…”
可叶渠心如磐石,仿佛完全不为所动。暗潮涌动,藏在袖中捏着的指尖已用力到发白。
是谁呢…谁让你如此作践自己。
他心里有了答案,又自虐地看道侣究竟在旁人身下能做到各种地步。
“…嗯…好痛…师尊就不想和我亲近吗?”
卓沉轻车熟路地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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