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产乳吗?
不安分地晃动叫他看不真切,下意识朝着右乳狠扇了一掌,清脆的掌掴声却带出嘤咛似的喘息,微弱却又无法忽视。
卓沉握着床幔,努力向上拽起身子,神情难耐,被痛楚与欢愉弄得越加兴奋。
“…嗯…又…哈又操进子宫了…嗯啊…师尊…好烫…呃嗯…”
叶渠突如其来的开窍让林卿越也愣了一瞬,旋即笑开,撑起身附于师弟耳边。
“师兄要操你的屁眼儿了,抬高些…”
卓沉跟不上的思考只能由潜意识代劳,抬起屁股的动作让才拔出,还没操进孕腔的性器又干了进去,他呜呜叫着,身子却往前倾得更狠,爽得浑身哆嗦。
在被另一根鸡巴才进了两指,顶住腺体撞了一下时,下身剧烈痉挛,抱着叶渠的颈子哭得狼狈,逼肉仿佛有了生命,裹着肉屌直跳,进得艰难的另一根东西居然被他混乱的挣扎吃了进去,短期内又迎来了再次高潮,磅礴快感伴着宛若坐进刑具的痛苦,卓沉额角青筋绷起,汗液流进眼里辣的他更难以睁眼,双腿用力绞在师尊腰上,腰腹同时努力向上抬,恨不得借力脱开后穴里的巨物。
两根性器隔着薄薄的肉膜相贴,中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卓沉。
痛死了…真的会被弄坏…
他后悔死了,设想过被两根鸡巴操也许会爽得承受不了,毕竟已经被轮番开凿过的两个穴吃进尺寸骇人的性器可能会有疼痛,但也不至于太难。
没想到痛成这样,肛口若隐若现的撕裂感在疼痛中格格不入,空出一只手,试探着摸着自己的屁眼儿,被鸡巴撑开的肉穴边满是滑腻的淫水。
卓沉并不知晓,只以为是血水,心凉了大半,抽回手时还被握住了。
“还不够吃?还想再加根手指?”
林卿越亲昵地贴上来,调笑却恶意十足。
卓沉颤抖得越加明显,骂他把自己屁眼儿捅裂了,才安抚地笑道:“没有伤到,师兄怎么舍得。”
语毕握着他的腰向上提,缓缓操干了几下似是佐证他的话,骗不了人的快感极快地缓解了疼痛。
“嗯…哈…你还舍不得…别顶了…嗯呃…快把我弄死了…”
他哭得嘶哑的声音还在发抖,仍断断续续地怒声回应,气得不轻。
林卿越既已开了头,哪还会停下,颠弄似的操着他松懈下来的屁眼儿,开疆拓土地鞭挞依旧紧致的甬道,肠液的润滑让进出格外顺利,被另一根鸡巴堵着的逼穴也开始绞缩。
“那是喜欢…还是不喜欢?”面前的男人问他,低沉的声音还依稀可见往日清润。
叶渠也不再惯着他,开始的动作就重得不像话,颇有惩戒的架势。换个角度来说,他此刻,才更像寻常的师父,赏罚分明,严厉而不留情面。
“啊啊啊啊…呃…师尊…师尊慢些…操死了…呜…”
“…嗯呃喜欢…喜欢的…太…哈快了,徒儿的逼要被…哈…被师尊捅破了…”
卓沉一句话被操得七零八落,若一叶孤舟在无法平息的深渊上颠簸,顷刻被拆解成四分五裂的零落碎片。
本就空间有限的逼穴和肠道被鸡巴撑得不能再加延展,硬热肉物可以说是挤在一块儿,逼仄穴腔里凸起的几处淫肉自然难逃一劫,在抽插里被无情碾压。
若一者进时另一方出,那倒不至于如此难受,偏偏两人默契无比,同进同出,根本不给敏感位置喘息的空间,放松下来的身体迎来大刀阔斧地操弄,凶狠的抽插像暗自较劲,被反复快速碾过的淫肉瑟瑟发抖,却带去无边的快感,神志四散若五色焰火,在卓沉脑海里炸开,连骨缝里都镌刻着淫欲。
高潮来得剧烈而急促,再次坏掉的尿孔只能无声翕张,潮液干涸,而肉洞里却是骚水泛滥成灾,被不肯撤出的两根鸡巴堵得严实。
很快,在不断的操干下卓沉被迫松开环住师尊腰肢的双腿,就连抱也不被允许了。
强制地被两人拽起,只能蹲在塌边,若不是边上有叶渠挡着他,不留神就会被林卿越操得摔下榻去。
可他如此蹲着,叶渠的东西就操不进去,被推着差点仰倒在师兄身上,暴露无遗的逼穴挨了几巴掌后,他委屈地双手握住床幔,尽力后仰,被重新进入的鸡巴顶得几欲松手,才卸下力,干进结肠的肉屌痛得他又打起精神,拽着帷幔不肯撒手,颤颤巍巍地承受猛烈的进攻。
“娘子今日怎么不肯唤夫君了?”
抚摸着卓沉被操得左摇右晃的腰身,林卿越添油加醋地为情事添了把火。
“嗯啊…几时…唤过你…哈…慢…师尊…好疼…啊啊啊慢些…哈”
“没有…唔啊……师尊…呜…要坏了…没有叫过旁人…只有师尊…哈…相公…饶了…啊啊嗯啊…饶了我…”
女逼快被操得磨破了皮,叶渠抬起他的下巴,偏要在此时算账。
“和他…是什么时候的事?”
“和他…是什么时候的事?”
话音刚落,脆弱孕腔迎来一记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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