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夫君怎么尿了。”
此言一出,于清醒和混沌的临界点中反复挣扎的弦猛地崩断了,
卓沉难以从感官上分辨话中真伪,只因此刻他看起来和尿了无二般差别。
仿佛回到了当初失禁与潮喷都混淆不清的阶段,难以置信与恐惧被镌刻进骨髓,却被酒精麻痹,浅浅地蒸腾出来,竟让他短暂地丢了羞耻心,
粘稠潮湿的下身被男人的手捂着,半遮半掩的半截亵裤盖着软红的穴口,月白的料子只被洇湿一点都瞧得分明,更别说被淋得一塌糊涂,暗色与干燥的分界线还在蔓延,水迹处饶被按压着,也阻止不了湿痕扩大。
卓沉的神情难耐而迷茫,高潮时的尿意在他潜意识里不算危机,仿佛已经是习以为常的小事。
但听到有关失禁的词又让他高潮迭起中挣扎着昂起头,视线偏移,七弯八绕后才虚虚聚焦在下身。
“…呃啊…尿了…吗?”
眼见潮液在男人手底下断断续续地溅出,他还转不过弯来,机械地盯着自己高潮时最真实的生理反应,愣愣地重复对方的话。
早该流尽的液体被恶意堵塞延长了,双腿都微微抽搐,腿根软肉晃动,俨然一副快勾不住男人腰部的虚脱模样。
“我怎么会骗你。相公尝尝…是不是尿了?”
卓沉醉醺醺的样子像换了个人,丝毫不见凶巴巴的假正经模样,说什么他就会呆呆地跟着做,有趣得紧。
琅画扇随手抹了一把,百无禁忌地就要往卓沉嘴边送,指尖描摹着唇角,一点点地缓慢往里推,似是要把有限的体液毫无浪费地全叫“师兄”尝尝。
“张嘴——”他哄诱着,调子拖得又长又绵,与胯下动作极其割裂。
事实上根本不需要这道流程,因为琅画扇又把浅尝辄止的性器挪了回来,笔直地顶在逼穴口,不过隔了层亵裤,凶狠地往里送。
他一面闪过卓沉稀里糊涂隔着布还要鸡巴捅穴,结果一碰就被磨得送上了高潮的画面,一面又思及穴眼儿里销魂的紧致,一发不可收拾地隔着阻挡,也要好好再干一干这口穴。
毕竟…他也不太清楚。
这是尿了还是…卓沉口中说的…“泄了”?
阴精会有这么多水吗?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想再看一遍,那种叫人血脉偾张,恨不得叫人立即就操进那口会喷水的逼里的情境。
反差,往往是施虐欲的来源。
青年红着眼眶浑身发抖的模样与他的外表实在不符。
甚至单论外貌,他的清俊与琅画扇截然不同,是一眼就能叫怀春少女侧目的类型。
偏偏此时,却伏于比花魁还要艳上三分的琅画扇身下,受尽淫刑,被鸡巴鞭笞得淫水乱喷,地明明被干得受不了了,还要不知羞耻地喘息着引来更激烈的操弄。
他仿佛受尽苦楚,又好像乐在其中。
“嗯…哈…什么…唔啊…什么东西…”
逼口被裹着布料的龟头狠狠操开,碎得好像只剩一块烂布的亵裤呲拉一声,被男人从裆口撕开,彻底地成了阴茎暂时的外衣,被锐不可当的操干一举顶到宫口。
卓沉像入油锅的活鱼一般挣扎起来,腰肢绷得笔直,却四处乱晃,手肘撑着榻,拼命向后退,又或者是去踹琅画扇。
徒劳的努力被轻飘飘地扼杀,任男人怎么挣扎,微末的反抗都像在调情,由他闹了片刻,琅画扇还是无视任何阻力,把挡在孕腔入口的布捅进了子宫,哪怕只进去了小小一个角,卓沉都难受得发狂,还是在被粗硕性器不断操进软小肉团的情况下,脖子仰得若折了一般,绝望地求饶。
“…啊啊啊啊…又磨进去了…别…呜嗯啊…别这样操我…”
“拿出来…唔…”
青年在混沌中嚷着,意识在酒气散退中逐渐回笼,可也无济于事。
男人的性器就若深入逼穴的楔子,怎么都不肯撤出来,固执地插得那片布料四处偏移,把软嫩的子宫搅得骚水四溢。
他快疯了,这番刺激不亚于被两根性器一齐操。
脸颊侧在一边,紧贴着榻面,疏解似的随身体耸动摩擦,连红了一片都无知无觉,眉心拧成一个小小的结结,阖上的眼睫颤动不休。
下身已经不能用狼藉形容了,更像是被强行奸淫的惨状,被撕开最后一点联系的亵裤已经只能称作破布了,零零散散地挂在腿根,被鸡巴顶进去的部分甚至还有一个小角露在被填满的穴口。
如果扯动的话——
琅画扇喘得比身下人还勾人的多,尾音带勾,潦草地卷起无边欲海,劈头盖脸地往卓沉身上杂。
若不是看他卯足了劲挺腰,把女穴撞得啪啪作响,还以为是新娘欺在卓沉身上,急切地吞吃性器呢。
摸索到那一角布料,还没牵动多少,卓沉就惊恐的睁大眼睛,似乎要意识到发生什么。
不行…拽出来一定会坏…
琅画扇又听不见他说什么,拽着布角缓缓抽离,闷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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