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实感受,心口不一地求饶:“呃嗯…啊啊!!好痛!别打了…嗯…”
“那该叫什么?”
“…娘子?”逐渐得了趣的他精神又放松下来,稀里糊涂地喊出这称呼,没想到迎来更重的鞭笞,眼泪再控制不住,不争气地流淌下来,又哭又叫地挣扎着想要逃开。
“错了!”见他如此剧烈反应,林卿越安慰性地揉了揉他被打肿的肉花,轻轻拍了那哆嗦着吐出淫液的肉逼,诱导道:“娘子该叫我什么?”
卓沉瘫软在他臂膀间直喘气,珍惜这来之不易的饶恕,在不甚清醒的脑海里搜刮问题的答案:“相公…相公不要再打我了…要坏了…”
“不舒服吗?再打十下你能泄出来就不打了好不好。”他话锋一转:“泄不出来就把娘子的贱逼打烂。好好数着。”
他不知道师尊怎么变成了这样,可此刻情况不允许也没精力容他多想,因为无情的掌掴又把淫穴打得通红,红肿的阴阜上布满指痕,让人不禁怀疑下一秒就要破了。
第七下了,痛苦与愉悦交织的感受让卓沉下意识听从他的指令,在心里默数着。潮喷的快感随着掌掴时隐时现,逐渐累加。
“要喷了…”他失神呢喃。
“什么要喷了?还没打骚货就要喷了,真是淫荡。”又是狠狠一下,男人恶劣地加码:“不数出来也把你这口逼打烂。”
“嗯…嗯啊!!我数…我数!…第八下了”
“又错了,这是第一下。”无情的话语和掌掴声折磨着欲海沉浮的青年。
重新计数下还没到十回,淫穴便同鸡巴一齐泄出元精,阴阜高肿,遮掩着逼口,却拦不住那肉洞和尿孔喷泉似地泄水。
高潮过后,似也察觉到自己的肉逼如同被打坏了一般刺痛,他流着眼泪去捂住下身,不让对方再施虐。
“好疼…被相公打坏了…”卓沉哭诉着,神志不清下丝毫不觉有何羞耻。
林卿越见女穴确实肿得厉害,取出药液淋在阴阜上,温柔地将流的到处都是的冷泉水用指尖勾入穴内。冷泉水疗伤效用极佳,却珍贵无比,他也丝毫未见心疼,竟将此物用在床事上。
“娘子的逼天赋异禀怎么会坏呢,相公给你舔舔就好了。”他轻声抚慰,手上亦温柔地替青年揉逼。
痛意减去,卓沉止住抽噎:“真的吗…你可不要骗我。”语毕主动跪趴在床上,将略微消肿,却仍布满可怖指痕的淫穴凑到施虐者身前。
才泄身不久,肉逼渴望吞吃外物的痛苦又卷土重来,理智全无的青年难耐情欲。
就这样毫不防备的敞开身体,想让以为是自己道侣的男人为他舔逼。
舌尖试探地抵住肿热的穴口,鼻腔中立即就被逼肉的骚味充斥,没有想象中刺鼻难闻的气味,反而夹杂着若有若无的腥甜,勾得人下身发硬想要好好惩治这口不知羞耻的逼。身下人忍不住得寸进尺地摇着肥臀往林卿越脸上凑,妄图被舔得更重些,如他所愿,舌尖沿着穴口挤入逼内搅动,凹凸不平的炽热内壁竟比唇舌更热几分,挛缩挤压着入侵的软肉。
“啊啊进来了好热”林卿越高挺的鼻梁抵在青年会阴处,舌尖探入他的女穴,无情地快速搅动,含不住的骚水顺着穴口淌过男人洁白的下颌,没入脖颈,只留下一片水迹彰显着雌伏青年的身体有多么淫乱。肉穴被搅得水声涟涟,响在静谧的室内,好不下流。
卓沉的腰下榻成极为夸张的弧度,唯有肉臀还高高举着,被自己的师兄含在口中,嘬得啧啧作响。他口中尽发出些语义不详的淫乱呻吟,似是求饶,又像催促。青年的主动跪趴方便了林卿越的动作,他只需托着那口肉逼,柔软的唇舌在穴里寻找记忆中的凸起,而后重重一吮,简直要把卓沉的魂都吸了出来,就像被打开某种开关,也不顾礼义廉耻了,循着舌头就迎上来求欢。
他这般食髓知味模样,教林卿越想起他已是自己师尊道侣的事情,泄愤似地撤出舌头,掐着他爽得直流水的嫣红龟头狠狠一拧,青年便浑身抽搐起来,鸡巴痉挛一般吐出小股白浊,断断续续,如同不能人道的太监撒尿一般,既止不住又吐不尽,稀稀拉拉地泄着阳精。
“这么舒服?”林卿越解开衣袍,骑跨在青年身上,如婴儿小臂般粗细的恐怖性器顶在染满口水的穴口碾动,浅浅抽插,撑开小小的肉口好教自己快些进去。逼肉被先前抽打得十分柔顺,乖巧地张开淫穴,将硕大的龟头吞吃进去,卖力地吮吸讨好。
可雌穴的主人并不这么想,他只觉被撑开的轻微痛楚促使他逃离,可叫嚣的欲望又在诱导他将“道侣”的性器吞吃下去,全然忘了之前还想要操弄道侣的想法,如今只想被肉棍好好捅一捅,杀杀骚逼里磨人的痒意。
林卿越可不管他的想法,一想到这骚货的身体可能是被清风霁月的师尊调教出来的就恼怒——他狠狠将肉屌朝入口已被捅得松软的穴里送去,青年当即惨叫出声,顾不上淫乐,颤巍巍向前爬去。
“好痛师尊弄得我好痛”卓沉语带哭腔,趁着男人愣神竟真的挣脱了桎梏,艳红的逼肉随着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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