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的小人之心,可滋长的恶念无法控制。
…只要,把他也拉下水…
卓沉不知不觉已在师兄面前,被水打湿的发丝若水鬼一般缠绕着蜜色的躯体,他破开水面,静静地将上半身不加掩饰地裸露在朦胧的水汽中,几缕发丝尖端直指翘挺的乳尖。
林卿越似乎也感受到面前人的动作,睁开眼有些讶然地看着他,旋即欲将后退去,面上竟显得有几分冷淡。
“…师弟自重。”被隔着亵裤握住蛰伏的肉根搓揉,他喘息略重,出言提醒,却没有拂开卓沉的手。
卓沉定定地瞧着他的眼睛,对方由讶然不解到难耐躲闪的神色居然叫他奇怪地兴奋起来。
两具细腻却肌肉紧实的身躯相贴,卓沉也看见了他心口处的血痕,使坏地用胸乳磨着那处不再渗血的新鲜伤口。
“师兄若不喜欢怎么不躲?”林卿越的闷哼声不全然的痛的,因为身下的硬热性器隔着衣料沉甸甸地被握住卓沉手中,竟比泉水还要热上几分。
“师弟才同旁人媾和完便如此急不可耐?”林卿越不再忍耐,质问出口。只是质问语带颤抖,摸不清是喜是怒。
卓沉脸色骤变,打定了要拉他下神坛的注意,执意地牵着他的手去摸自己滑腻软烂的穴:“是又如何?师兄难道未得趣?”
“淫贱!”虽早知他身体敏感,可强迫和对方主动到底不是一回事。
“假清高!”卓沉不甘示弱,猛地拽下他的亵裤,高立的肉屌弹出,溅出一小片水花后沉寂在水下。
“不是假清高被摸两下能硬成这样?”
手指被带到雌穴入口,温热的活水推着男人的手指向前,不用卓沉用力推引,中指同食指就被逼肉绞缩着咬了进去,勾了小股泉水一道入内,烫得卓沉发晕,食髓知味的身体被勾动淫虫一般,他咬咬牙催促。
“师兄不是见过此处吗,难道还用我教你做什么?”
而林卿越不解风情地顿在原地,心里想的却是真想干死这个婊子。
“如何做?”
原令卓沉头疼的画面此刻回忆起来却让他觉得刺激异常,想起师兄的望舒剑,他眨眼凑近开口道:“劳烦师兄捏作剑指,像你的剑那样…”
声音被刻意压低,却无端尤为蛊惑:
“插死我。”
林卿越好像听到某根弦崩断的声音,呼吸粗重着压下翻涌的气血,吐出一个已算得上克制的词汇:“骚货。”
手指却依他所言地绷起,大开大合地捅进甬道,还未完全兴奋的子宫轻易地被戳得发颤,瑟缩地向里躲去。
卓沉今日被连连操开宫口,这点刺激已经不能让他哭叫不已,反而极为爽利,酥麻的胀热感从被捅到的宫颈传来,热液混着被搅进的泉水倒灌进宫腔,爽得卓沉瘫在他身上时不时地哆嗦两下,这是被捅进子宫了。
“嗯啊……哈…师兄好会插…望舒和师兄相比……啊…我肯定选师兄…”很快他又不满起来,后缩的子宫躲在深处,手指无法顾及到,体验到被细长硬物温柔宫交的快乐,哪里还愿意将就。
“…嗯…师兄是不是偷懒…插不到了…”若隐若现的高潮吊得他不上不下的。
“是师弟太骚了。”林卿越温润的声线早维持不住,哑着调子回他,抽出真被泡得发皱的手指:“还是用望舒操师弟吧?”
“我瞧见师弟的时候,师弟下面都快被望舒捅烂了还在插,当真喜欢得紧。”他若有所思地回忆,又故意说给卓沉听。
青年被他说得浑身燥热,也是想起被冰凉硬物操穴的感受,逼肉蠕缩,急急地想要吃些什么。
水下的硬物不经意间擦过他的腿根,旋即离去。
“贱货!故意勾引我!”
卓沉勾着他的腰将对方的肉屌往自己穴前送了一送,低骂着用烂熟的逼穴把上翘的龟头整个吃了下去。
“好,师兄故意勾引你。”林卿越哑着嗓子也掩不住笑意,托住对方的肉臀,猛地把剩下的柱身全顶入湿热的肉道,又停下动作趁着对方被乍然操开孕腔失神喘叫时,享受此刻难得的温存。
…终于,吃到你了。
完全意义上的。
颈项交缠的两人亲密若一体,卓沉扒着男人不住呜咽,他话放得狠,此刻被干得连呻吟都支离破碎的,强耐着不发出声,水花翻涌,恒温的泉水却若沸腾一般漫卷纷飞,剧烈的操干动作牵引起的水声依然掩盖不住肉体相撞的淫秽响动。
“呃……啊…你要死…这辈子没操过逼吗?…轻点…啊啊…”卓沉被干得脑子一片混乱,不加掩饰地表露出自己的不满,他只是打着玷污堂前白雪的主意,不是想被干死在这里。
虽说他已经略微可以接受宫交的快感了,可远远承受不了这种程度的粗暴性爱。龟头无视湿软穴道的任何推阻,一往直前地直捣黄龙,唯有撵着肉套口往前推时才肯停一停,却不是想要照顾卓沉的感受,而是为了延长他即将被操开孕腔的恐惧感。
卓沉往往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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