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卿越还能玩出这种花样,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
不过好在磨逼总比林卿越不知轻重地狠干他的子宫好,他勉为其难地不再计较,别过脸去双目紧闭,陆陆续续的低哑呻吟从他被水汽蒸得红润的唇里发出。
“…嗯…你快些…”
感受到师兄本还稍有收敛的动作一下若脱缰野马,把操逼的架势用在可怜的尿孔上,卓沉被撞得头晕,扶着巨石呵斥:“…叫你快些射…没叫你…”
“原来是没叫我这样欺负师弟。”林卿越体贴地替他补完了话语。
“可是师弟一点好处都不给,师兄怎么快些射?”
“…都让你操了还不算好处?”林卿越话说得温柔小意,动作没见半点留情,卓沉本就不满他如此得寸进尺,一下又发起了脾气。
“那师尊会同你做这种事吗?”林卿越忽地放慢了动作,碾着尿孔和阴蒂来回打转,一副要好好伺候卓沉的乖顺模样,说话时软滑的调子简直像换个人。
“…什么话!不会!别问了!”卓沉本还舒服着被他这么磨着雌穴,听到这种火上浇油的胡话羞得发怒,转念又想起林卿越对叶渠有意这件事,故意抖擞起浑身羽毛,换了说法。
“…嗯哈…自然会同我做这种事,师尊光蹭逼都能叫我爽得泄了身…不像师兄嗯…啊…弄得我很不舒服…”他不仅添油加醋,还要刻意喘上几声,似在回味。
“…很不舒服?”林卿越霎时冷下几分的语气让卓沉清醒过来,这种时候确实不该惹他。
“哈哈…没…没有……啊啊啊啊不要…别干那里…破了…放开我!”
肛口被毫无预兆破开的痛感铺天盖地袭来,还不等卓沉反抗得逞,林卿越仿佛知道他哪里最是敏感,精准地朝着那点凸起的柔软碾压捅插而去。
卓沉后穴里的淫肉生得浅,如同天生就是要被男人干的名器,才几下功夫他就从痛得要死要活变成爽得崩溃发颤了,他推拒地抓着林卿越的双臂,逐渐流失的力气化作淋漓不尽的快感,和女穴的完全不同,他只觉得自己的性器胀得通红,再随意操两下就要射出稀薄的精水来。
林卿越也不急着干穿他的屁眼儿,偏偏要插着那极乐之处折磨卓沉,惩戒他的胡言乱语,有女子大半个小臂那么长的鸡巴才进了小半,抽出半寸还不等卓沉反应又狠狠干进去,像要把那一点点凸起撞平一般凶狠。
“…呃…真的…嗯…要破了…啊嗯……”卓沉被干得嘴角流涎,失神地看着林卿越俊朗若仙人的清冷面容,口中呢喃地哑叫着。
林卿越微微蹙起的眉头衬得他更是面若冠玉,像冷心冷情的剑修薄怒,却怎么样联系不上正在经历情事。
“舒服吗?”
“唔啊…别操了…舒服…”卓沉怕极了,已经不知何时被操射的鸡巴萎靡不振得半立着,连番快感下还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被师尊操舒服还是被师兄操舒服?”
男人被比较床事上的能力总是忍不住较真。
“…啊啊…嗯…舒服…”卓沉已经被干得没有能力反应林卿越在说什么了,愣愣地重复最后在耳中闪过的话语。
林卿越见他一副爽得快晕厥的模样,尤其无人照拂的女逼偷偷又淋出大股粘稠热液,浇在猛烈操着屁眼儿的鸡巴上,也知道他神志无多。
“被师兄操得舒服吗?”他换了个问法。
“…被…嗯啊…师兄…”
“乖,继续说。”林卿越缓下动作,诱导着青年完成自己的私心。
“…嗯…师兄…操得舒服…”
“那就奖励师弟多吃一点。”
硕大的龟头破开甬道,直插到底,卓沉被捅着屁眼儿翻了个身,趴在巨石上表情扭曲,眼珠不受控制地向上乱转,涎水和眼泪糊了满脸。
无缝衔接的新一轮奸淫开始,肛口的褶皱乍然消失,被鸡巴撑开成一个巨大的孔洞,容纳巨物的进出。
卓沉的鸡巴好像真的坏了一般,半软着贴在冰凉的石面上,被干一下也跟着往前耸一下,透明的水液夹杂些许白色涂抹在巨石上。
林卿越高大的身影就伏在青年背上,连亵裤从背面看都是完整穿着,只褪去该用来操干身下人的阴茎部分。
指节修长的手掌覆在卓沉手背上,温柔地与之食指交缠,缱绻万分地抱着他,仿佛抱着微凉的月光。
等到林卿越在肿烫湿润的甬道里挤出最后一点白浆时,卓沉已翻来覆去把他认知里有限的词汇囫囵吐了个干净,含含糊糊地不停骂着禽兽不如的师兄,把自己的责任摘得一干二净,倒真像对方强迫他似的不情不愿,明明被干得泄了多回,面上无法作假的难耐表情与口中狂言大相径庭。
“这般违心的话还是留给师尊听吧。”林卿越撤身离开时若被情欲卷走所有的温存似的,语调甚至恢复成平日里同陌生同门交谈的口气。
也不怪林卿越气恼,卓沉连番抱怨中不乏比较之语,自己爽完后立马翻脸不认账,过剩的快感已成了无尽的折磨,林卿越偏偏还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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