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侧的微小凸起,青年才泄了阴精,又被强硬地不断碾压他自己都不晓得在何处的淫荡逼肉,即刻剧烈地痉挛起来,要不是被摁着,都能挣脱了怀抱。
“…又高潮了…嗯…啊…已经射不出来了…别…啊啊…师…师兄…别弄我了…”
他终于学乖了,那句师尊救我被硬生生替换成师兄了,可已经无济于事了,仿佛坏掉的身体还在被手指抠挖着瑟缩的逼肉。
“真的射不出来了么?”
抱着卓沉的手怜爱地抚弄淌精的绵柔性器,见果真再无法站立起来,旋即摸向被恶意照顾得红肿的尿孔。
“那射尿吧?”
“不要!”卓沉颤声剧烈摇头,被吓得从可怕的快感中完全抽离。
他后来知晓自己只是女穴高潮才会漏水,勉强放下一颗心来,不是失禁就好,算是洗掉了被林卿越鞭打到失禁的冤屈。从未用做过排泄器官的雌穴被干到…干到射尿,他无法想象更无法接受。
林卿越知晓他今日定然是射不出半点东西来了,毕竟已泄了如此多回,也未有此打算,只是恰巧想到了什么,随口调侃。
可今日不教他射尿,不保证来日不践行这戏言。
背着道侣被“两个”男人操到合不拢逼,浓精被千方百计地留在穴里,逼里还含着类似定情信物的玉玦回屋,卓沉多少有些心神不宁。
做贼心虚地在苑外徘徊,张望是否有道侣已归的痕迹,甚至特地在不远处设了作监视的小型阵法,而后踌躇半晌才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
幸而叶渠果真未果归,卓沉既庆幸又怅然,吃饱了才回过神来做事后诸葛,同师兄有染还是过于莽撞了。
他心事重重地勉强循着心鉴运功化了穴里不属于道侣的阳精,天已蒙蒙亮了,可也顾不上休息。
再见到林卿越已是两日后的午间,风也和煦,只是看见师兄的卓沉心情十分微妙,谈不上厌恶也更论不着高兴,仿佛两人只是被尚未归还的环佩系在一块的露水姻缘,当然卓沉也是这么想的,架不住林卿还有别的想法。
他自然恨不得早点归还“家传宝玉”,毕竟这玩意儿落在他一个已有道侣的人手里终归不伦不类,只是玉堵了多时,现在还深陷私处呢,被卓沉推到一个不那么刺激的位置,这才纳了所有的阳元,林卿越就好像算好了时辰似的掐着点过来。
师兄宛若回了自己的家,见了卓沉更是像对待妻子那样熟稔。
卓沉瞧着他兀自推门而入,不紧不慢地沏茶,甚至递给自己一杯,倒像是这儿的主人一般。
他还卧躺在榻上,本应盘坐运息,可那般姿势异物进得实在是太深了,稍微尝试一下就手脚俱颤地倒了下去,甚至都不敢看逼穴的惨状,亦无道侣助他,这才寻了折中的法子。
“你还敢来?”在卓沉看来林卿越此刻脸皮厚得让人震惊,才同自己无媒苟合完竟敢大摇大摆地进来。
林卿越当然敢,且不论叶渠自卓沉睡错人后妥协应下的约定,单说这两日,宗门悬案有了转机,师尊也抽不得空来捉奸。
他并非实力不够,只是单纯地不够资格同诸位峰主共开阵盘寻凶,倒也落得清闲。
“师弟前两日才缠着师兄不肯放,才几个日夜,这便生疏了?”
他今日不为寻玉而来,只是卓沉那日走得匆忙,极其抗拒地自行回了住所,还恐吓林卿越不许来找叶渠,哑了的嗓子实在毫无威慑力,知晓卓沉确实受了不少折腾,还是依了他。后又忧心师弟肿烂的女穴,怕是自己不会好好上药的,才来看看。
“什么疯话?!”
卓沉想还了玉玦叫他赶紧滚,可碍于林卿越还在场,偏偏还是个赶不走的主,光天白日之下实在难以当着师兄的面取出埋在私处的物件。
“玉…玉我马上还你!先出去!”
“连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在师兄面前还会不好意思吗?”
林卿越笑问,嘴角眉梢都挂起愉色。显然是猜到师弟此刻还含着自己的信物呢。
“师弟果真乖觉得很,修行都不忘替师兄温养环佩呢。”
“一派胡言,什么温养!”卓沉红着脸想到怕不是此刻冰凉的玉佩都被体温捂热了。
竟然有些想入非非,关联到某些不该出现的欲念,连林卿越去查看柜架中存放的药品也没注意。
自然也料不到之前和叶渠那点“闺房情趣”的秘密会被外人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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