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的瞪着手臂上流着鲜血的绑架犯。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吓到你们的……
兜帽下传出好听又沉稳的声音,为了证明自己并没有恶意,妖族脱下兜帽後跪坐,露出的一头银发如瀑布般滑落,委地的发尾沾上尘土。
四姊弟瞪大眼睛,不只是因为对方昭然若揭的玉狐身分,白狐一脸忧心忡忡的示弱,搭配这副无与lb得的美貌,让小妖族的警戒心瞬间蒸发了一半,玉狐族原来都长得这麽漂亮的吗?爹这样平凡的犬妖,真得跟这样漂亮的狐族有过恋情?!
发现四姊弟的态度正在软化,妖族很快得抓紧机会,轻声的、紧张的喊着滚在舌尖无数次的四个名字──
梅──炸着尾巴的老三愣住了。
兰──老二得耳朵竖起。
竹──小白狗忐忑的汪了一声。
菊──老大眼中的防备变成了困惑。
姊弟们剩下的最後一点敌意,在对方准确的叫出自己的名字後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疑惑和不安。
虽然没有敌意,却依旧无法掉以轻心,老大警戒的把弟妹们拉到身後,才被白家族赶出来,现在又追来了一只玉狐,她不能不防。
请问你是谁?
菊强压着颤抖,故作冷静得问着眼前一脸悲伤的玉狐。
虽然相隔多年未见,白桂却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的小地瓜。
他们哭泣的背影让白桂si寂许久的心脏开始发疼,千言万语都无法形容的感情正在x口滚痛。
宝贝,别哭,爹在这里──
当白桂意识到的时候,他的身t已经率先行动,手上正紧紧的抱住了孩子,手臂流着血,耳边是小地瓜们恐惧得尖叫声,赶忙松开手,懊悔着自己怎麽就这麽冲动,看看孩子们都被你吓坏了!
你是谁?小地瓜的问话像是一把桶穿心脏利刃,白桂脸se发白,想开口,但是舌尖却彷佛被打上了si结。
九年,足够让四个孩子们长大,并且千里迢迢的来寻找他;但是身为父亲,而且还是仙阶修为,这麽多日子以来脑中只想着报仇和醉生梦si……连踏离开白宅的勇气都没有,恐惧再次面对黑尾已经消失得现实。
因为他的懦弱踌躇,让孩子们吃了那麽多苦。
……对不起,我不配当你们的父亲。
酸涩又懊悔的情绪让白桂眼角一红,一串串眼泪滑落,四姊弟们看到眼前的玉狐突然哭得唏哩哗啦,全部都僵住了,他为什麽要哭?
……
小白狗探出头,看到玉狐玄se袍摆不知何时伸出的一小节白se毛团,眼睛一亮,三步瞪作两步的冲上前,不顾姐姐们的阻止跑到白桂的眼前,仰起头看着玉狐有点不知所措的脸,确认对方没有恶意後,试探x的走向那一小节白se。
白桂看到竹的动作,配合的把整条柔软蓬松的大尾巴露出来,小白狗无法化形,但也因此身t的记忆远b起化型已久的三位姐姐更加的深刻。
竹伸出前足r0u,看着自己的两前腿完全陷入了对方的银尾中,sh漉漉的小鼻子轻轻嗅闻──没错,这是他幼年记忆深处,曾日夜陪伴着他酣眠的柔软味道。
是娘。
味道不会骗妖,小白狗在得出答案後,往前一步,如倦鸟归林般轻靠上白桂的腿边。弟弟的一句话,让三姊妹们刚筑起的高墙马上轰的坍塌,脑中一片空白,愣在原地动弹不得。
白桂原以为需要用更多时间才能证明自己的身分,没想到眼前的小白狗一下子就认出了他,心中被感动和父ai填塞的饱涨,微微颤颤得伸出手,笨拙的抚0着竹的头。
心中正犹豫着要怎麽样才能让另外三个孩子靠近时,不远处的影子顿时像pa0弹一般飞奔过来,扑入了白桂的怀里。
孩子们管不了自己身上多臭多脏,争先恐後的挤在白桂的臂弯中,sisi抓着他的衣襟,深怕他们眼前的娘只是空虚的幻影。冲动过後发现白桂看起就很高级的衣服被他们蹭上了泥土,连忙羞窘的想要挣脱,但却换来一双收得更紧的双臂。
梅兰竹菊……我叫白桂,是黑尾的伴侣,是你们的另一位父亲。
白桂柔声地说道,小妖们最後一点的不安也在听到黑尾的名字後终於落地,眼眶一红,除了点头以外什麽都说不出口。
你没有讨厌我吗?不会赶走我们吗?
怎麽会呢,我很ai很ai你们啊……对不起,你们一路找过来一定很辛苦吧?
小妖们很开心,高兴得眼泪都停不下来,他们终於找到娘了,爹骗妖,娘ai着他们,他亲口说的!
我们回去吧,白桂抱起四个孩子,对着他们灰扑扑的脸颊又蹭又亲,温柔的微笑。
但是四姊弟们却直摇头,咕哝着白家的妖好凶,他们不要去白家,然而并没有看到白桂在听到她们的低语後,眼神中一闪而逝的狠戾──敢欺负他的小宝贝,准备拿命来悔罪吧。
听到孩子们肚子发出响亮的咕噜声,白桂马上换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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