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所为,构不构成刺激方景宗在这里将他先奸后杀的条件。
然后他颓了,自己虽然比郁舟强点,但态度也很可恶啊。
支使他买东买西不说,还总打电话骚扰人家。更何况,自己答应帮人追人,却一直消极怠工。
正在他越想越心惊胆战的时候,忽然听到方景宗讷讷地问:“你……你说郁舟屁股软不软?”
林怀瑾想骂他,但又不敢,听到这个问题头皮都麻了,只得强撑着一口气说:“不知道。”
“我上次摸的时候……”
他还未说完,林怀瑾“啊”一声,同时大声道:“你上次不是说……”
说着说着他忽地想起自己正和这犯罪分子在一起呢,不得不降低声调,窝窝囊囊地低声说:“你上次不是说,你只摸了他脸蛋吗?”
方景宗没回答,继续说:“你说你们谁屁股更软?”
林怀瑾快要崩溃了,他无力地低头趴在方景宗肩膀上:“他的,我的很硬,一点都不好摸的。”
方景宗感觉到自己的肩膀被林怀瑾的呼吸喷得又湿又热。
他心里异常满足,不料转头看过去时,却给他吓了一跳。
此时林怀瑾正满眼恐惧地瞪着他,而当自己的脸蹭到他的发顶时,那人竟猛地一个激灵,差点窜出去。
方景宗大脑刷地一片空白。同时巨大的愧疚一瞬间裹挟住他。
这一愧疚,各种心情就滋生了出来。
林怀瑾完全有理由害怕他,因为这人真的遭受过他的猥亵。
那时他只想着要惩罚这个坏心眼的家伙,完全没考虑过对方的感受。
其实如果是两个月前,方景宗哪怕知道林怀瑾的感受,也绝对不会在那天晚上放过他。
他本来就是如此肮脏不堪、而又恶劣的人。
但是两个月下来,林怀瑾对他实在太好了,有身为主人的包容和怜惜,也有身为朋友的关怀和照顾。
这些东西,从来没有人给予过他,所以一旦得到,那种想要维护的心,便超越了一切情感。
所以,他完全受不了,林怀瑾对他露出这种模样。
之后,事情就演变成现在这样了。
“恐惧有什么不好?”林怀瑾说:“不过是人的正常情绪。”
“可是,你会委屈。”方景宗问。
林怀瑾沉默了,今晚他确实时常感觉到委屈。
其实自从他认清自己是个爹不疼娘不爱的人后,他已经很少产生这种情绪了。
也没有人再关心他是否委屈了。
林怀瑾叹口气:“方景宗,我不需要一个没有灵魂的狗。”
这天晚上,林怀瑾便睡在了方景宗的卧室里。
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一边感动于方景宗对他的爱护,一边又因为对方景宗更了解一些而窃喜。
可同时,他又怀着深深的忧虑。
以方景宗这样极端的性格,以后这家伙可怎么办呢?等高中毕业分道扬镳,自己再收到他的消息,不会就是死亡讣告吧?
他翻了个身,脑子里又忽然在想,那就不要分开好了。
反正以方景宗这样的小废物,以后也很难找工作,很难好好生活,自己未来可是要当大总裁的人,养个方景宗还不简单?
想通之后,他觉得自己好像一下子祛除了一块心病,但还是睡不着,实在是今天有点太刺激了。
又在床上来回烙了几次饼,他终于坐起身,爬下床,踩着拖鞋啪嗒啪嗒往方景宗那屋走。
来到方景宗睡着的床前,他弯下腰问:“你睡着了吗?”
方景宗睁开眼,摇摇头:“我后背疼。”
林怀瑾扯扯嘴角,一时还有些愧疚,他问:“那怎么办?”
“忍忍就过去了吧。”方景宗不确定地说。
林怀瑾将方景宗往里推了推,自己躺到床上,睁着眼睛忘了会儿天花板,他说:“你给我们找点事做。”
方景宗抽抽鼻子:“我只会画画。”
“那你画吧,我给你当模特。”林怀瑾大发慈悲地说。现在他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开始摆出盛气凌人的死样子了。
方景宗蹭地坐起来,黑暗中,眼睛亮得跟两盏灯泡似的,他激动地身体直抖:“真的可以吗?”
林怀瑾矜持地点点头,如皇帝赦免般说:“就允许你这一次,但你不可以瞎看瞎想。敢意淫我,你就等死吧。”
方景宗根本不在乎他的威胁,他恐怕林怀瑾会后悔,跳下床,直奔自己房间,没一会儿,便取来了所有画画的用具。
林怀瑾摆了各种造型,发现站着累,抬手累,坐直也累,最后他干脆侧着身,往椅背一瘫:“画吧。”
方景宗欲言又止片刻,终于还是指了指他的领口:“这里,能不能再开一颗扣子……”
林怀瑾眼睛一瞪,吓得方景宗立即噤声,不敢再说下去。
不过林怀瑾还是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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