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就只能被迫抬起头,否则,明显的窒息感就足以让他整个人晕厥。
他的小腹已经被过多精液浇灌出一个明显的弧度,像是孕期中的妇人——实际上里头是李熙恩昨晚留在子宫中的粘稠精液,两人默契地延长了清洗时间,导致崔翊几乎是无时无刻不被精液灌满子宫。
因为一直被拴着,崔翊甚至无法用他引以为傲的骗术,他连求饶都难以做到,何况柏纭也根本不会听。
“唔……唔嗯……”
崔翊含糊地喘息着,子宫口被撞了太多下,这会松软的不像话,宫口被压榨到精液满溢,残余的精液被挛缩子宫挤出,在阴道里流淌的到处都是。
“呼……明天上午轮到李熙恩照顾你。”
好不容易等到子宫被抵着注入大量精液,崔翊可以稍作休息,却听见柏纭有些压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柏纭……呃……你难道、愿意跟熙恩共处?”
崔翊声音都在发抖,他是知道柏纭的黑化数值的,正因如此,他才更不可置信。
“愿意啊。”柏纭语气平稳,连神色都未变。“只有一个人从我碗里分肉,我不应该觉得幸运吗?”
只是,他的疯癫一向隐藏的很深,过了几秒钟,柏纭才又一次问道:“倒是你,崔翊,你的姘头还有多少呢?”
麦琅岐最后还是没有忍住,拿着出了之前死缠烂打从崔翊手下拿到的钥匙。
除去最开始的那一天,他之后也没再去酒吧,毕竟,自从分手之后,他现在待在那种地方也什么都不想干了。
麦琅岐估计eric也嫌他在店里一副失魂落魄的怨夫样,把客人都吓得够呛,他也懒得继续去自找不快。
但他还是在喝酒。
酒这东西跟社交不一样,窝在自个的沙发里一样能用这种东西麻痹自己,然后静静地伤怀春秋。麦琅岐自己有时候也觉得自己这样怪好笑的——他这种纨绔子弟的代表,竟然也会变成现在这样。
这让他更不愿意放过崔翊了。
正所谓酒壮怂人胆,喝醉的麦琅岐在家熬了几天后,就彻底放下那些无所吊谓的自尊心,他捏着崔翊房门的钥匙,像是抓住了唯一的命脉。等下楼准备开车,麦琅岐才发现自己没带车钥匙。
他咬了咬牙,混乱的思绪中抽出几缕,担心着被崔翊看不起。但麦琅岐又不愿意再多耗费时间,便叫了辆车往崔翊家杀去。
然而,等到麦琅岐用钥匙开门的刹那,压抑了几天的忧愁烦闷突然变成了更加具象的问题——
崔翊家里有他认识的人。
门里端着杯热饮的男人站在楼梯上看着他,他穿着冰丝居家睡衣,神色在看到他的一瞬间似乎起了些杀意。
“是你……?!”
麦琅岐瞳孔猛地收缩。
他不记得眼前这个男人的名字,但他知道这个看上去文绉绉的男人找他谈过话——关于崔翊的。
……
柏纭黑化值+1
麦琅岐黑化值+5
……什么情况?
一片黑暗中,崔翊被突然的声音弄得睁开眼,其实睁开眼也没用,柏纭和李熙恩最近做的越来越过火,甚至连双眼都给他蒙上了,像是想彻底将他养成一个废人。
两人的黑化值也许久没有波动过,即使并不同时出现,他们似乎也默认了现在的关系,没有再多发生什么争执。
所以,现在黑化值波动是因为又有新的人搅和进来了吗?
崔翊头痛欲裂,这几天做的太多,他身体多少有些承受不住,此刻正昏昏沉沉地发着低烧,柏纭实际上是去给他泡药了。
因为他生病,柏纭近期颇为冷硬的态度好不容易融化一些,这会开门的动作又变得重的要命,他的眼罩被扯了下来,而后,耳边响起了极其冷淡的声音。
“昨天晚上说的什么来着?”
崔翊的头发被抓着。
“不是说已经断了关系吗?人家可是找上门了。”
发着低烧的崔翊,脸颊都滚烫通红,几乎是看见他的一瞬间,柏纭就抿着唇开始责怪自己了——光是看这张脸都够心软的,崔翊一张英俊的脸烧的通红,抬眼时展示出了十成十的脆弱。
只是对上了眼神,接触了身体,柏纭都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如擂鼓一般的心跳,他不愿意被崔翊发现这个弱点,便别扭地松开了手。
可惜崔翊从来不会珍惜他的感情。
崔翊对他的温柔从来都是假的,也并非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
他明明知道,但很可悲——因为柏纭就算知道了自己的愚蠢,也没法放下。
“你对他……干了什么?”
跟在后面的麦琅岐步伐还有些虚浮,他喝了酒,刚刚在楼下又跟柏纭打了一架——柏纭手中的药最终在争执中碎了一地,而后,不愿意再跟他纠缠的柏纭小步跑上了楼。
酒精浸透的大脑让麦琅岐全然忘记自己是怎么被崔翊折磨的,他只是想着——崔翊被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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