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认为你是个do。”
唇瓣之间只差毫厘,鱼非晚已经闭上眼,准备接受她的索吻,可惜,桑榆没再继续,她太懂眼前人的想法了。
鱼非晚惯将所有想法用笑掩藏,只是,看久了她真诚的笑意,这个人又变回礼貌的笑容实在是太过明显了。
“有欲望的时候要求我哦,毕竟,我现在不能主动碰你,但能主动满足你的需求。”
这是鱼非晚在发现她真实身份后与她做的约法三章。
鱼非晚不会轻易放过伤害自己感情的人,桑榆也知道。
她想要索取,她在等她的掠夺。
演出开始了。
“让我们欢迎本场公调的顶级调教师hierarch!”
鱼非晚听到了一些嘘声,但在这种地方,什么样的人都会出现,她并没多想。
“他很厉害?”鱼非晚问道。
桑榆望向她,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道:“你知道天国的疯狂赌场吗?”
鱼非晚点头,她虽然从来没有来过这种地方,但在这之前,她也几乎是将这里的机制查了个透底的。
桑榆打了个响指,道:“天国的疯狂赌场从不赌钱,或者说,高级赌场从不赌钱,只赌你的人身自由。”
“难道?”鱼非晚瞬间明白从这欢呼中不断涌出的嘘声的含义。
桑榆点头,“两个顶级调教师用自己三十天的人身自由对赌,这位,就是输家。”
“那赢家呢?”
“赢家嘛……”桑榆故意拉着长音,“或许在后台,或许就在台下,但是,大家心里都清楚,在这个赌契之下,他能登上公调的舞台就证明这是主人的要求而非允许,而且,他的后庭里,应该也塞着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
“顺便一提,我也属于能进入高级赌场的顶级调教师哦,要是想搞我,我随时欢迎你把我骗进赌场,做些手脚,来掌握我的一、举、一、动。”
原来是在这儿等着。
鱼非晚不屑,将话题转移,“我问的是,赢家是谁。”
可桑榆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示意他向下看去。
“看到了吗?hierarch的左耳。”桑榆贴近她的耳朵说道。
鱼非晚眯眼,那是一个精致的黑色耳机。
“那个耳机是赢家赋予他的标志,意味着,无论何时,只要耳机里的声音一声令下,奴隶就要无条件服从主人的命令。”
桑榆垂下眼眸,留下一句,“看吧,你会喜欢的。”
不知过了多久,小奴的呻吟声令鱼非晚已听到麻木,桑榆也觉得时候已到,再次向鱼非晚看去。
“兴奋了吗?”桑榆调侃似地问道。
鱼非晚避开了她的问题,起身,也对向她的眼神,“帮我个忙。”
桑榆挑眉,等待她的下句。
“天国里有一个叫成尘的会员,是你我恋爱时你桑大小姐的玩物之一,约出来,我想见他一面。”鱼非晚面无表情地说着自己的要求,没错,是要求,不是请求,即便她是请人帮忙的那方。
桑榆忍俊不禁,她的小女朋友倒是将她拿捏得紧,明明她才是主人的身份,此刻却如此卑微。
“我告诉你桑榆,你要是真心爱我,就不存在什么卑微或高贵,你以为你在和我谈恋爱的同时去调教别人显得自己很高贵吗?你就像一颗烂掉的白菜,除了那些贱种没人想要。想复合?拿出你的态度。现在,是你,要满足我的需求,我的欲望。”
桑榆脑中浮现出鱼非晚答应她做“炮友”的那句话,那晚她独自烂醉在深夜,因为我彻底地认清,她在那一瞬间就变成了恋爱中弱势的一方。
“不用问我为什么,如果你是觉得我是因为争风吃醋,那我认识的桑大小姐可就太低级了。”鱼非晚挑眉回应,言语里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她走上前,渐渐逼近桑榆,薄荷清凉的香混着她身上的果味香水,鱼非晚的唇向前贴近,只是,欲要触碰时,鱼非晚的唇掠了过去,向桑榆的耳朵吹了口气。“桑大小姐该不会觉得自己很卑微吧。没办法,有本事就别爱我。”
鱼非晚唇角轻勾,背起包准备离开,她将一缕碎发撩至耳后,道:“下次和我来的时候动用下权限清个场,那些烂人你不嫌恶心,我瞧着嫌脏。走了,不用送。”
“你不问我hierarch的主人是谁吗?”桑榆望着鱼非晚的背影说道。
鱼非晚没有回头,“不想听你卖关子,我早晚会知道。”
……
但现在的鱼非晚真的后悔了自己当初的傲娇,她万万没有想到,hierarch的主人就是自己的师哥钟云弋,她准备去惩报复成尘的时候,又恰恰好同时遇见了自己的哥哥姐姐,所以现在,她就跪在自家姐姐家中的书房里,生无可恋地想着接下来的措辞。
“想好了吗?”乔因梦居高临下,她倒是想看看这个小妹妹背地里都做出了什么事。
从小接受的教育让鱼非晚不敢不把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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