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近似寒夜极光,冷得不敢让人直视,匆匆低下头颅,他谬然地注视你。
看透你,凝视你,避无可避,仿佛在他面前完全是透明的,祝榆再回想。
那人还带着通透金丝的眼镜,一切都看得清晰,显然就知识渊博,看起来就有伟大成就,不免让人想到一句,一切伟大的德行都有荒谬的一面。
洗出来全身都冷得打颤,呼出冷气。
祝榆走了过去,正准备坐下。
室友猛然伸出个头,“榆儿,你今天去哪里了,这周围你都不熟,别乱走,迷路可是很麻烦的。”
祝榆真佩服他室友陆由远的预言,他不仅迷路了,还目睹了训狗过程,他套上衣服,问着,“远,你知道城郊别墅区是谁吗?”
陆由远想了半晌,“不知道,那边不是荒废了吗,只有烧烤比较好吃,你别往那边去,你打游戏不?”
陆由远摇了摇手机,“上号。”
祝榆又套上裤子,“不玩,我不会玩,我先睡了,你小点声儿打。”
爬上床,祝榆先躺在床上,那手遮掩了一下眼睛,浑身血液回转,没那么冷,又翻过身拿出手机搜索了一下当狗,没出来什么有用的信息。
还有一个当狗有什么不好的。他现在不敢苟同,毕竟亲眼看过,抛弃尊严和傲骨,裸身跪在地上祈求,又实在好气,他想了想,便根据相关词汇又搜了一个虐恋。
网页上赫然显示——
虐恋,统指与施虐、受虐相关的意识与行为。狭义上指s,一种将性快感与痛感联系在一起的性活动,即通过痛感获得性快感的性活动,是一种性欲倒错,属于bds重要术语之一,虐恋还包含施虐癖和受虐癖两个范畴。
祝榆很聪明,霎时就清楚狗是受虐方,承担主人的鞭子辱骂和掌控,而主人是上位者,适时观察奴隶和审视姿态,是一个小众性癖,祝榆少有欲望,青春期的时候就因为阴茎上毛很少,以为发育缓慢,更很少撸,如今却硬得像根火烧棍子,囿于那人的嘲视中,有种自甘堕落的意味。
祝榆崩溃地发现,他好像硬了,肿胀的龟头红得块红砚台,懵懂无知地往下触碰,握在手心里,缓慢地撸动起来,祝榆头埋在枕头上,不吭声地撸,眼角密出红艳的泪痕,他翻身攥住手机,看着手机里查出的资料,瘦削青筋凸起的手指放下一放,两个手指括开弧度,祝榆往手机上一看,大约叫指令手势,他摸出的水渍都尽数擦在手掌心,手腕抖动。
裹着阴茎顶端,手指在被子底下摸,烧灼的热意浮上脸颊,他蜷缩身子成虾样,搓了几下龟头,硬挺着分泌出黏液,是白稠的精液,他将黏糊糊的精液涂在纸巾上,丢在垃圾桶里,趴在枕头上几欲要睡着,他只是逃避,祝榆才发现他有这个性癖和欲望。
更何况,他刚才是默念着倒数,才射在手掌心里,跟昨日遇见的狗获得高潮的样子一模一样,他埋在掌心,昏昏睡去。
实在是睡不舒坦,祝榆仰躺着懵懵懂懂地睁开双眼,思维要分成好几片镜子碎片,映射出不同的混乱想法,昨晚也不知道做什么梦,头好疼,洗完冷水澡还一夜基本没睡,眼皮松得垂落下来,陆由远在下面喊他,给他惊得一激灵。
“榆儿,你醒没马上要上课了,你别迟到快起来,据说这节课的教授很严格,外号冷面阎罗王。”
“嗯?”
冷面阎罗王,祝榆头脑一惊,立马坐起来,嘶了一声,头涨得难受,下意识想到昨天的男人,真是疯了不是,他应了一声,“阿,我马上起来。”
立马下床。
室友陆由远盯着他的下眼睑看了又看,哇去,黑得跟挖煤去了一样,“渍渍,不得了,你这下眼皮比浓雾还黑,你昨晚不是很早就睡了吗?”
“别说了,昨晚没怎么睡。”
陆由远给他竖了一个大拇指。
祝榆笑不出来,拿着书飞快赶往教室,以往他都是坐前三排当好学生,他确实各项成绩都很优异,但这次他临时改变主意,他猫着身子窝在后座上,头垂了几下,陆由远拍了拍他,“你小子,咋不坐前排了?以前前三排可是你的宝座。”
祝榆眼皮要合拢在一起,“太困了,坚持不住,我困会儿觉。”
陆由远懂他,“那我帮你看着老师,一会儿提醒你。”
“好。”
铃铛按时响起,哐当当——走进来一位高大挺拔的男人,皮鞋在地面叩响,深灰色西装束着一条深褐色碎斜纹的领带,内敛含蓄,站着跟座移不开的山似的,威严肃穆,眼镜在鼻梁上打了一个阴影,严谨,挺鼻薄唇。西装扣子没有严丝合缝,漏出喘口气的间隙。
任由别人的目光凝在身上,岿然不动。
敲了敲黑板。
开口说话,“同学们大家好,我是教育学教授院柏冠,很高兴在学府见到各位。”
“我专修小语种和教育学,讲讲我的规矩。”
院柏冠声音很沉很稳,不自觉有种压迫感,精神紧绷。
祝榆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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