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手抬起来,很快地扇了自己脸颊一个巴掌,够狠都扇出一个巴掌印,不敢马虎又扇在另一张脸上,祝榆不知道院柏冠有没有查看监控,直到他那些不该做的行为,此刻神经就像是在走钢丝,祝榆扇得眼泪花都出来。
呜呜地哭着,只管给自己脸上的巴掌又添痕迹,一声接着一声,院柏冠是个极佳的洞察着,祝榆脸上的神情欢愉带着害怕,被遗弃的害怕,那种施暴意识更甚,他抬手:“先别打,掐脖子,窒息中好好回想你放过的错。”
院柏冠有些无可奈何,裴知聿看过那封情书,祝榆也看过,那封情书根本不可能掉在地上,院柏冠那本日记本估计也看了,他捏捏眉心。
祝榆的手放在脖子上,使劲掐自己,没排泄的痛苦和被窒息的痛苦,他上上下下都在喘气,眼皮变成白的,下半身夹紧的腿通过监控看到主人,又放开,一寸寸地锁住喉结,往深处掐弄,脖子都快被两个手掌梏住,嘴角带着刚刚扇的流血,他不敢放手。
呼吸被掠夺中,他的喘气变成祈求,眼泪迸发,尿液也随之渗入地板。
祝榆发现他错了,他猛然松开手,泪眼婆娑地看着院柏冠。
“尿,尿出来了,对不起主人,是我没管好自己。”
对面的敦敦教诲:“你不用向我隐瞒,信封不可能放在地上,跪好,给你一天时间反省,我回来惩罚你,既然嘴巴说得话让我不满意,那就张开嘴当飞机杯算了。”
祝榆跪在尿液中瑟瑟发抖,门锁过了一天一夜,尿液浸透他脚下的那片地,他垂着头等待着审判,脚麻得走不动,天亮了,他还跪着,门开了。
是他期盼已久的主人,院柏冠走进来,睨视他一眼:“收拾好自己跪过来。”
祝榆爬起来用抹布擦干净尿液,哆哆嗦嗦塌腰爬过去,院柏冠风尘仆仆地回来,身上还带着泥土,皮鞋脚底板沾着灰尘,凌虐地在性器上擦来擦去:“跪着等我一天?”
院柏冠的声音带着低压:“早那么听话不就好了,犯了错才跪着以示忠诚,你猜我是原谅你,还是觉得你根本不诚实。”
“谁允许你尿的?”祝榆的性器被踩得快烂了,脸上带着惶恐不安。
“对不起我犯了错。”祝榆带着懊恼。
院柏冠又扇了他已经红肿的脸颊,此刻面前的人低眉顺目,院柏冠一脚踩在脸上,看着小狗这幅样子,嗤笑了声将西装裤褪下一点,漏出寸寸毛发的性器,粗壮着凸着青筋,看起来性诱惑不少,院柏冠的性器是上昂着,像把弯刀刃具,第一次袒露在小狗面前,小狗却只能吐着舌头在地上苟延残喘地看着。
性器顶端红肿,院柏冠环绕在龟头上的有点不同,两颗肿胀凸出的珠子卡在上面,入珠将珠子注入男性阴茎皮下组织,勃起时,凸出于阴茎表面,院柏冠的龟头表皮凸出一颗玛瑙象牙珠,让他龟头更加性张力,捅进来是含不住嘴,摇摇张着。
他轻而易举地撸动一下,对着祝榆那张残破不堪的脸颊,手轻轻地上下滑动,祝榆吞咽着口水,目光注视着主人的性器,院柏冠踩下已经硬起来的淫贱阴茎:“想要?忍着。”
他淡淡地说:“原本我入了珠,想着你乖回来给你奖励,可惜你犯了错,趴下来。”
祝榆爬起来,头深深地埋在胯下的地方,吸取那里的空气,男人的气味萦绕在鼻尖,他像个了望塔一样被放置,脸捧上去想蹭,隔在外面,渴求的神情显得他像个婊子,很贱又很放浪,舌头早就伸出来了。
入珠让性器勃起更加凶猛,这样的神情似乎在肏脸,院柏冠没有阻止,祝榆一动不动地仰望着面前的性器,院柏冠连顶端的粘液一滴都不给他,那个表情更像是对阳具崇拜,院柏冠手淫着,一脚一脚踢在面前人的下面,祝榆喘息着面上潮气不断,他鼻尖想蹭被一巴掌甩开。
精液射在地上,祝榆去舔,眼角湿哒哒的都是泪,却答谢着:“谢谢主人……”
那层稀薄的精液被一寸寸舔尽,院柏冠扯起头发,注视着双眼,猛然发现祝榆眼底都是他,他轻蔑地将人塞在下面,让人闻了一口:“怎么?这样一副渴求又脆弱的神色,舌头上都是我的精液,祝榆你想证明什么?”
“没。”可他伸出来的舌头堆满亮晶晶的精液。
又甩在地上:“滚过去把自己洗干净,别咽下去,你还没说自己的错呢。”
“那是奖励,犯错的小狗不配得到。”
“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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