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榆烫过的奶头酸涩般地疼,摸起来有些微破皮,回宿舍的路上他绕去小诊所买了两个创可贴,一张贴在结疤的奶头上,刚开始也疼,后面也就习惯了,烟头他也拿红丝绒盒子好好保管起来,旁边躺着一枚袖口,很难忽视,他一一抚过,淡然的笑意堆积在他眼角。
笑起来也极其漂亮,他好好收起来。
这可是为数不多的院柏冠不要而他捡到的东西。
最近几周是培训期,很多老师出去搞学术研究培训一个接着一个来,都没时间休息,老师通常会择优选择有眼熟的好苗子带过去拓展一下视野,也方便认识一下别的权威学士这不,院柏冠就来挑人,他挑人很有讲究。
不仅要学习好,上课也要认真听讲,基本在班级前几名左右,祝榆挺直脊背,神情很紧张,再不济自己也算有点机会的。
院柏冠掠过他,直接选了旁边的班长,祝榆眼睁睁地看着很好的机会全然落空,说不失望是假的,垂丧着一张脸,院柏冠选完人也有很重要的工作要完成,一般情况下交代几句就走了。
他告诉班长:“学术交流大概在三天以后,你准备好一点,门口等我。”
祝榆目送着院柏冠离开,学术研究大抵在三天和五天里面,他如此听话也得不到院柏冠侧目和关注,可有可无的一个学生,都只停留在学生这层关系上,如此好的机会祝榆可不想错过,他额外练习过爬行。
他迫切地想让院柏冠对他有些改观,哪怕微小的如尘埃,试图努力过,总归是不同的,他膝盖如今能跪出优美的弧度,不摇也不晃,如同一只真正的烛台,祝榆咬着唇想办法。
想混进去,哪怕在一个角落都行,他无法失去完全看不见院柏冠的日子。
这半个月他受够了,如同在火上烹制,烈火烧身,苦苦压制。
就在他到处想主意的时候。
没想到办法就送在他手上了,得来全不费功夫,班长默默找到他,犹豫半晌还是跟他说,培训在三天后,特别不巧的是,那天我正好有一个很重要的比赛要参加,他郑重其事地麻烦祝榆:“没办法了,只好你替我参加了。”
祝榆神色很欢喜,没半点不愿意,看到他这样,班长提着的气松下来了:“太好了,我还很担心你不愿意去呢,院长太凶了,一般找人他们都不愿意去,可是这回没人去的话,院长会不高兴,如果他直接给我判定期末不合格就麻烦了。”
祝榆眉眼微动:“你放心去吧,我替你去。”
班长拍了拍他的肩膀:“麻烦了。”
祝榆回去好好收拾了一番,打扮出最出彩的架势,看起来就像是少年神采飞扬,不下于十遍问他的室友,这样打扮恰当吗,会不会太浮躁了不适宜,他抓了抓头发,看似很苦恼。
陆由远仔细看了看他:“够了够了,你这么在意,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去见情人,怎么相亲去啊?”
祝榆微敛起情绪,什么都不透露,只是略带神秘地说:“不是见情人,却比见情人更重要。”
下了车,几乎是准时到会场,但是班长提前给院柏冠致歉告诉自己来不了,所以派了课代表过来顶场面,院柏冠还不知道他的小心思,估计故意过来缠着自己,先一步进去了,只要没邀请函也没允许是不能随意进来的,祝榆被堵在门口。
门口保安问他是干什么的,没允许不能放无关人士进去。
祝榆左顾右盼,很焦急的一副样子。
祝榆在门口跟保安解释,他脸色认真,不像是假的:“保安叔叔,你就放我进去吧,我不是无关人士,我其实是院柏冠的学生,我是他的课代表,我是他的人,我的导师先一步进去了,我有很重要的文件要交给他。”
门口保安见他真的拿了一个文件袋,夹了很多页纸张,好心地放他进去,祝榆脸上浮现春风得意,走路都要快些,几步就踏入大厅,里面肃然的学术氛围,个个西装革履,本届会议的主题是“现象学教学学视域中的技术和教育改革”,旨在基于现象学教育学的视角,重新审视新时代技术和教育改革的新样貌及新发展。
祝榆脸色沉着稳定,在大厅里面看着院柏冠的身影,确认过慢步走过去,他还是怕院柏冠批评他不懂事,又过来了,院柏冠却敛起思绪,亲自带领他去见了权威的学术大佬,赫赫有名的教育学专家,发布过很多篇论题。
院柏冠向专家介绍:“徐教授这是我的学生祝榆,听说您在学术界的研究特来拜访您,祝榆这位是徐教授,专攻教育学心理学等相关知识。”
祝榆乖乖听话地喊:“徐教授您好,早就听说您的名声,太希望和您当面探讨了。”
徐教授看到祝榆如此年轻,感叹了一句:“院柏冠你教出来的学生,后生可畏啊。”
徐教授抛出一个问题:“小祝啊,你觉得教育学该如何发展才好啊?”
祝榆已经学会了从容不迫地应对,他很谦逊:“教育学的发展要围绕教育的本质来,这个观点由卢梭提出,而后杜威作了进一步阐发‘教育即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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